皇城鎮武臺!
劉誠回到皇城鎮武臺將自己手下召集在一起,共同商議了一下關于食人魔案件的情況。
將最新的情況記下后,劉誠讓眾人多加查探,有什么情況第一時間向他匯報。
眾人離開后,他的親信麻子去而復返。
“怎么有事?”
劉誠看著麻子問道。
“大人,您在總部的時候,兄弟們辦了一個修行者欺凌民女的案子,這案子.......”
劉誠臉色陰下,“你是不是活膩了?收了銀子趕緊給我退,人趕緊給我抓回來,這事要是傳到蕭大人耳里,不僅你全家得死,我也得跟著你受牽連!”
麻子趕緊解釋道:“大人您誤會了,兇手已經抓了,不過這民女是逃難來的,在皇城舉目無親,屬下看她可憐便將她安置在城外的院內。
那模樣真俊吶,大人您要不移步去看看......”
麻子挑眉若有所指道。
劉誠臉色緩和,“那就去看看吧!”
.........
忠勇伯府。
蕭仁剛回來沒多久,項歌就來稟報,唐哲三人帶著厚禮上門求見蕭仁。
“這三個人精啊,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帶他們進來吧!”
蕭仁換了身錦衣坐在前廳。
三人進來后齊齊躬身道:“拜見大人!”
“坐吧!”
陸續落座后,唐哲率先開口,“寧州一別不過大半年光景,大人步步高升,可喜可賀!”
“在寧州也多謝唐總使照看,故人相逢,有話便直說吧!”
聽到蕭仁的話,三人對視一眼,陳錦站起身直言道:“大人,我等上門拜見還是想詢問這陳述之事,我等倒是明白大人的意思,但鎮守使們多有顧及,這.......”
蕭仁眼皮不抬道:“行了,面上話就不要在我的這繼續說了,你們不就是擔心把柄被抓在手中么?”
三人臉色微紅,“大人......圣明!”
“你們三個都是聰明人,和你們說話我就不兜圈子了,你們的把柄我一定要,交不交全憑自愿,給我,你們的過去就到此為止,不給,將來查出來,公事公辦!
該說的在總部都已經說明,諸位若是再不懂,那就離開皇城吧, 在你們的地盤,咱們還會再見的。
那個時候就看是諸位的手段高強,還是本官技高一籌!”
話說到這個份上,他們還能聽不懂?
蕭仁幾乎是等同于將刀架在他們脖子上,交,這刀將來說不定會落,但不交,那這刀一定落!
唐哲三人心中嘆息,事已至此,如之奈何!
“我等明白了,請大人放心,我等回去后一定讓他們不得隱瞞,如實匯報!”
“辛苦諸位,慢行!”
蕭仁揮了揮手,三人行禮后被項歌帶著走出,站在門口,看著那李崇親筆提的牌匾,相視無言。
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這就是蕭仁給他們的意思!
三人離開后,項歌回到蕭仁身旁,“大人,他們會交嗎?”
“交不交都無所謂!”
蕭仁站起身淡淡道。
現在蕭仁的根基尚淺,無法全盤掌握鎮武臺,所以才會給他們留個口子,借此來控制整個鎮武臺,他們要是答應,那蕭仁就暫且用一用,不答應,也無所謂,大不了就邊處理邊培養能頂上去的手下。
干中養唄!
正準備去練功房的時候,侍衛稟報,禹州鎮守使郭坦求見。
“禹州,聶磊那個死鬼的手下?將人帶進來吧!”
蕭仁饒有興趣道。
這個世界從來不缺野心勃勃之輩,你方唱罷我登場,甚好!
........
夕陽西下!
皇城外,一處宅院門口。
劉誠推門走出,麻子跟在后面,一連蕩笑,“大人,屬下說的不假吧?模樣是真俊吶,您要是看得上,省去她一女子孤苦無依!”
“你去查查她剛才說的經歷,找當地的官員核實一下,查她的戶籍,將這些都給我查明白了!”
“大人, 你用的著這么警惕嗎?她一普通女子還能有什么想法不成?”
“讓你去就去,哪來那么多廢話,再給我找幾個侍女來服侍她,挑上好的錦緞,給我把門看住了,但凡出現半點問題,唯你是問!”
看到劉誠的模樣,麻子面露不解,這不像是劉誠要留下,倒像是......
麻子想到這,突然反應過來,立刻答應道:“屬下明白,請大人放心!”
劉誠滿意的點了點頭,“此事若成,本官記你一功,不錯!”
里面那女子的確是容貌驚人,哪怕是皇城最大的青樓頭牌也能有一拼,劉誠也很心動,但他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此等人兒若是僅僅據為己有,太浪費了。
據他所知,蕭仁至今身旁沒有一個可靠的女子服侍。
若是他能將此女送給蕭仁,那往后的路可就好走多了,隨著蕭仁手下的人越來越多,劉誠將來想要再進一步,那就得全方面的為大人考慮。
不僅是外還有內!
當然,這身份還得查清楚,要是將身份不明的人送到蕭仁枕邊,將來出事,他的前程斷送不說,命搞不好都得丟。
為上司送人的事情在皇城屢見不鮮,沒送好出事的也不在少數。
走到他這個地步,女人想要可以很多,但機會可不多。
劉誠離開后,麻子按照劉誠的吩咐將這女子完全是當成娘娘伺候著!
........
兩日后。
唐哲,陳錦,楊坷三人收到一個令人頭皮發麻的消息,西方區域所有鎮守使已經將陳述交到了蕭仁的手中。
上過學的人都知道,老師布置的作業一旦有人開始完成,那么,無形中會形成一種競技感。
三人不再多耽擱,催促各自的手下趕緊寫,事無巨細的寫!
他們可以不是第一個,但絕對不能是最后一個!
在各地鎮武臺高官競技之時,劉誠帶著一人來到了忠勇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