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鳶跪地梨花帶雨的上前抱住蕭仁的腿,哭訴道:“大人,奴家知道錯了,您給奴家一次機會,您想知道什么奴家都說!”
方才的委屈是有些裝的成分,但也不全都是假的。
她本是陰姹宗的圣女,在她還小的時候,門派就被官府以邪門歪道的名義給滅了,而她因為姿色過人被皇后截留,當做將來入宮爭寵的棋子培養。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提前應對試探的方法也培訓過。
可這也和當初培訓的不同啊。
教她的人只說了有可能會試探自己,可方才蕭仁那一刀劈下來,她要是站著不動,必死!她不想死,只能抵御。
學了這么多年,上來就碰上這么個人,不按套路出牌,委屈涌上心頭,一半真情實感,一半是想要博個同情。
沒想到換來的是對方要將自己煲成湯!
再裝下去,不僅會死,而且會死的很難看.......
蕭仁甩開對方,淡淡道:“你是皇后派來的,我知道這個就夠了,剩下的沒什么價值!”
“不!我有價值,我是陰姹宗的圣女,我會陰姹**!”
蕭仁眉頭皺起,看向旁邊瑟瑟發抖的劉誠,“陰姹**是個什么東西?”
劉誠惶恐抬頭道:“大人,陰姹**是儋州陰姹宗的不傳之秘,以未破身的處子而修,陰陽調和,共登極樂,還能夢中取樂,據說......據說嘗試過的男子皆........”
聽到劉誠的話,蕭仁滿頭黑線,他以為是什么神功,搞了半天就是個雙修功法,還能給人造夢,讓春夢做的更帶勁?
蕭仁看向紫鳶,“耍我啊?”
紫鳶狠狠瞪了劉誠一眼,他說的那些東西陰姹**的確都具備,但他沒說到重點啊!
“蕭大人,陰姹**還可助力你修行!”
“哦,用不著!”
蕭仁淡淡一聲,頭也不回走到大堂內坐下。
他有天賦有系統,用的著冒這種險么?萬一這女子在那啥的時候給自己一下,那不廢了?
修行很重要,但安全價更高!
紫鳶都要瘋了,天底下怎么會有這樣的男人?他到底是不是男人?難道就想活剮了自己不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蕭仁沒有動,但氣機鎖定紫鳶令她不敢有任何妄動,腦子里則是在思考究竟說出什么能讓蕭仁打消殺了她的念頭。
可想了想,紫鳶是悲憤交加,自己的模樣不夠好看嗎?自己的身材不夠火辣嗎?自己的功法不夠有用嗎?怎么蕭仁就一個都沒看上!
很快,項歌帶著那兩個劊子手回來。
當看到此次的目標后,兩人難掩感嘆,蕭大人真是辣手摧花第一人,上一個就長得很可以了,這一個更絕!
“動手吧!”
蕭仁冷冷吐出三個字,紫鳶渾身顫個不停,那種死亡的恐懼籠罩在心頭。
“諾!”
兩人掏出專用工具,精心擦拭調整。
紫鳶縮在墻角不斷后退,嬌柔已變為驚容,紅唇發白,恐懼道:“不要,不要啊!”
眼看著那閃爍著寒光即將接觸到自己的皮膚時,紫鳶朝著蕭仁不停磕頭,“大人,我能替您對付.......”
“打住吧!”
蕭仁聞言抬了抬手,那兩個劊子手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你們在外面候著,我聽聽她什么意思!”
項歌帶著兩人離開后。
紫鳶那紫色長裙被汗水浸濕,若隱若現的曲線動人,但蕭仁眼里只有對她能做到什么的疑惑,并無任何**。
“繼續說,若是讓我滿意,或許能留下你一條性命!”
蕭仁走近居高臨下的看著紫鳶。
“大人,負責和我接觸的是皇后宮中的掌事宮女,您想要對付皇后,她比我知道的多,她比我更有用,我只是皇后培養的一個棋子,您殺了我對她也沒什么影響!
求大人垂憐,放我一條性命,往后奴家愿意永遠跟隨在大人身旁,服侍伺候大人!”
紫鳶快急哭了。
蕭仁嘆了一聲,慢慢將她扶起,“你早這么說不就沒事了?下次記得說話就要說有用的話,別說廢話,差一點便讓你香消玉殞!”
紫鳶好似散了架一樣,猶如一灘爛泥,嬌艷明媚的面容上滿是劫后余生的慶幸。
“奴婢謹記。”
蕭仁拉著她坐在主位上后,笑瞇瞇道:“你剛才說你是皇后培養的棋子,如你一般的人多嗎?或者說,皇后有沒有一個專屬的區域培養這些人?”
“有,就在皇城外的一處村子,里面有皇后培養的手下和許多年輕貌美的女子!”
紫鳶不敢有一個字的廢話。
“哦,這地方不錯,你和那掌事宮女如何接觸?”
“五日后我若安全穩定住,會在城南的客棧接頭!”
蕭仁摩挲著扶手,看來這是娘要替兒子出頭了,母愛很偉大,可惜,不是自己的母愛。
“項歌。”
“大人!”
項歌從外院走入。
“從死囚營找兩個女子來服侍紫鳶姑娘,對外便說她是我的愛妾!”
蕭仁手指摩挲在紫鳶的臉蛋上。
“鳶兒,你意如何?”
“妾身.....愿意,對大人感激不盡!”
后者那笑容比哭都難看,她剛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心中還些期待,終于能離開那個村子去外面看一看,至于這任務的危險性,她壓根也沒擔心過。
畢竟這些年,學習的都是怎么應付男人,見到蕭仁后,她心情更是不錯,**給這種年輕英俊的男子,對她來說是一件好事。
意味著她不用再進宮,往后哪怕會繼續被皇后利用,但自由度和自主權也將更大嗎,甚至有朝一日可以逃離皇后的掌控也猶未可知!
可現在她如果有的選,她寧愿進宮,哪怕是繼續待在那個村子也行啊。
來之前,她本想知道一下蕭仁的信息,但皇后因為怕她知道太多無意中露出破綻,只告訴她蕭仁的名字和職務。
陰姹宗便是被鎮武臺滅,她對鎮武臺的機構職務也有些了解,當時她還有些驚訝于蕭仁的年齡和職務。
而現在,她總算是明白了對方為何能年紀輕輕成為鎮武臺有數的高層之一,狠,太狠了!
當年去處置陰姹宗的那些鎮武臺之人比起這家伙來說,根本不算是什么朝堂鷹犬,最多是個寵物犬。
蕭仁看著她那表情,輕笑著收回手。
張無忌她媽曾經說過,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不能相信,玫瑰可都帶著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