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問我怎么突然喜歡聽老歌了?】
【我爸夸我有品位,下次跳廣場舞帶我去。】
【串頻道了?】
【土老帽,你們這就不懂了吧?這叫音樂劇。】
音樂劇女主角站在海浪里正目光如梭,手里還端著一個小魚缸。
不知為何水里的魚一個接一個的游過來自投羅網。
亓念手里的樹叉都叉成烤串了。
她向后一遞,張薔穩穩的接住,一條條魚從樹叉上滑落到張薔手里的筐里。
張薔帶上膠皮手套,開始原地刮鱗片掏內臟。
三個人組成了一套流程,行云流水穩定有序。
亓念甚至還挑挑揀揀。
“嘖,這條不行,太瘦了。”
“你成年了嗎就出來打童工?”
“老人小孩先走,我只要青壯年魚!”
最后亓念整整叉了五串大烤串才罷休。
“薔姐,筐里一共多少只啦?”
張薔放下手里正處理的魚,粗略的數了數。
“大概五十條左右!”
亓念從口袋里扔了一把魚食給浴缸里的魚。
“今天表現不錯,獎勵你的。”
叉魚確實看技術,但是要是用上了美人計那就不一定了。
亓念直接在系統商城里換了一條美人魚出來。
倒也不是多美,而是它身上有能夠吸引別的魚的氣味。
一群魚跟大爺大媽搶雞蛋一樣爭先恐后的往亓念身邊擠。
“魚缸哪來的?”
導演一眼就注意到了她手里的玻璃魚缸。
“不知道,隨地撿的。”
導演看了看旁邊的工作人員,得到了一個肯定的點頭。
“來接著。”
亓念將魚缸交到導演手里。
“幫我好好保管,每天兩頓魚食,一天換一次水。”
導演端著魚缸站得筆直。
“加油!托缸天王!”
【脫肛……】
【是我想的那個脫肛嗎?】
【托缸啊寶子們哈哈哈哈】
【真的嗎?我不信。】
【有獎競猜亓念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什么獎?】
【口頭夸獎】
叉完魚后,裴徹和張薔一起清理魚內臟。
亓念則是把剛剛清理好的魚拿到海邊稍微清洗了一下。
遠遠的游過來一只海豚,焦急的蹭了蹭亓念的手背,又轉過身去示意亓念上它的背。
亓念將魚放好騎上海豚往遠處去了。
導演見狀連忙讓工作人員放船跟上去。
“快快!亓念被海豚拐跑了!”
給一旁的裴徹張薔看的一愣一愣的。
海豚拐誰?亓念?
亓念不把海豚綁架了都算海豚運氣好。
亓念跟著海豚一路疾馳,看得出來一定是很著急的事情,她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很快到達了一塊礁石旁。
那里躺著一只小鯨魚,奄奄一息。
亓念摸了摸它,它虛弱的睜開眼睛,已經給不出任何回應了,身上到處都是傷口。
仔細一看,不像是被別的動物咬傷的。
亓念思索了一下,從海豚山上下來,潛進海水里。
沒一會浮了上來,臉上帶著憤怒。
小鯨魚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都是被人類用武器劃傷的。
沒一會,導演開著汽艇趕到了。
幾人看到身上滿是傷痕的鯨魚也呆住了。
導演很快反應過來,拿出手機聯系了海上救援隊。
“有人在這里捕殺鯨魚。”
亓念開口。
“是人類傷的它,他們肯定還沒走遠!”
小海豚上前想帶亓念去追。
“亓念!”
是裴徹駕駛著一艘汽艇趕過來了,亓念爬上船。
“等我給你報仇。”
導演遞過來一部手機。
“注意安全,有事一定快點跑。”
海豚游在最前面為亓念他們帶路,很快遠處的海面上就出現了一艘船。
“你就呆在這里別過去,小心他們傷害你。”
小海豚聽話的留在了原地。
亓念和裴徹兩個人靠近那艘船。
“你們干嘛的!”
他們很謹慎,察覺到有人靠近立馬警戒起來。
“我們直播帶大家看鯨魚的,風浪太大了我們這小船不安全,哥能不能帶我們一起回去啊?”
那人回頭看了眼坐在船艙里的男人。
“直播?”
亓念拿出自己身上的收聲器。
“哥你看,裝備都在身上呢,還能騙您不成?”
裴徹拿出手機,對著男人的臉。
“來,寶寶們,就是這個大哥,看樣子就是好心人。”
男人確實長得慈眉善目,身體圓滾滾的。
“別亂拍!”
男人前面的小個子男人伸手擋住鏡頭。
“行了上來吧。”
兩人如愿上了船。
“大哥你們也是來看鯨魚的?”
亓念坐到男人旁邊,熟絡開口。
“嗯,鯨魚是挺好看的。”
男人說完還舔了一下嘴唇,一臉的回味。
死變態!
亓念嘴角扯了扯,放在背后的手都捏緊了。
船上一共有三個人。
這個大哥看上去沒什么戰斗力,剩下兩個小弟是練家子。
亓念和大哥坐在船艙里說話,裴徹站在外面拿著手機假意直播給粉絲看景色。
兩個小弟依舊十分謹慎,緊盯著裴徹的一舉一動。
“什么?粉絲寶寶們你們說這兩個小哥其中有一個很帥?哪個啊?”
這話引起了兩人的注意,都豎起耳朵聽。
“個子稍微高一點的?”
兩人互相打量了一眼。
“我好像比你高一點吧?”
“你哪比我高了?你就是發型高點兒。”
“老子就是剃成禿子也比你高半個頭!”
“你剃啊!話說的那么拽還不是不敢?”
“你他娘的再說一句?”
“我說你是慫包!聽清了沒?沒聽清我再說一遍,你是慫……”
話還沒說完,一拳頭就打了上來。
兩人很快扭打在了一起。
“哎呀你們別打架!以和為貴!都是一家人!”
裴徹嘴上喊著以和為貴,實際上手上左邊補一拳,右邊來一巴掌。
好險,差點給自己打爽了。
等兩人停下來的時候,彼此都已經鼻青臉腫了。
“你怎么下手那么狠?我就知道你還記恨我是你老婆初戀!”
“你放你爸的狗屁,明明是你暗戀我老婆,我老婆從來都沒搭理過你!”
“我打球她送水!”
“那是送我的被你搶了。”
“我上臺演講她感動的深情凝視!”
“你演的屁講,你抽煙把廁所炸了上臺做檢討!身上臭的當時給她都快熏哭了!”
……
兩人一樁樁一件件,說的臉紅鼻子粗的。
最后雙雙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嗯對,是裴徹從背后一人一悶錘給敲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