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一開口,就說到了胡玉峰的痛處。
胡玉峰頓時暴怒。
“給我打!打斷這小子一條腿,我給你們每人五千。”
“這地方的監控已經被我弄壞了,你盡管動手。”
兩個混混沒有任何猶豫,紛紛揮著手里的鋼棍朝魏云沖上來。
魏云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小保安。他得到的老道傳承中,不僅有神奇的符箓術,還有強悍的古武技法。
魏云不等兩名混混打到,便已經主動迎上前。
兩名混混在魏云手里連三招都沒撐住,便被魏云打趴了。
胡玉峰見此,不由的吃了一驚。
眼見魏云一步步逼近,胡玉峰嚇得掉頭就跑。
可胡玉峰才跑出去沒兩步,便被魏云一把抓住了后衣領,將他重重摔在地上。
“胡總,剛才你說這地方的監控壞掉了是吧?那我要是把你的腿打斷,是不是也不用負責?”
魏云說著,已經拿起混混的鋼管。
胡玉峰嚇的臉色大變。
“魏云,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錢。”
魏云見胡玉峰嚇成這樣子,將鋼管頂著他的胸口。
“現在知道后悔了是吧?”
“剛才你不是很囂張的嗎?”
魏云正準備給胡玉峰一點教訓,卻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喊,“不許動,把手舉起來!我是警察。”
魏云回過頭,便看到一名中年男警正舉著電棍,朝他沖過來。
魏云見警察來了,只好放過胡玉峰。
胡玉峰卻趁機向男警道:“警官,您來得正好。這小子想搶我的錢。您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呀!”
警察一聽魏云要搶劫,立馬掏出手銬,將魏云雙手銬起來。
魏云趕忙解釋。
“您千萬別信這家伙的鬼話。我根本不是要搶劫他,而是他找人攔我的路,還要砍我兩根手指。
這家伙叫胡玉峰,是云溪山莊406的業主。
我以前在云溪山莊做保安,跟這家伙有點矛盾。所以他今天才會找人攔路,想報復我。”
男警見魏云說出胡玉峰的名字,還把他家的地址都講出來了,便知道魏云并不是要打劫。
“既然不是打劫,那就是斗毆,跟我先去所里做個筆錄。”
男警說著,解開魏云的手銬,將胡玉峰和兩個混混也一起帶進了所里。
魏云在派出所做完筆錄,已經天亮了。男警正要放魏云他們離開,卻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男警走到外面接完電話,便又將魏云關了進去。
而將胡玉峰三人放了出來。
魏云頓時便知道,情況不妙。
胡玉峰臉上滿是得意。
“小子,這年頭玩的是關系。你光有蠻力、會打架可不行!
不過,你也不用著急。我已經讓律師對你起訴了。你很快就會以故意傷人罪,被送進大牢里。”
說完,胡玉峰一臉得意地走了。
魏云并不意外。
剛才他聽到胡玉峰給一個叫孫所的人打電話,還要這位孫所嚴懲魏云。魏云便知道,他這次怕是沒那么容易出去了。
果然,胡玉峰一掛完電話,那位男警便接到了孫所的電話。
然后胡玉峰三人便被放出來了。而他卻還要繼續關在里面。
魏云雖然明知道是胡玉峰找了人,有意要誣陷他。可魏云在山海沒有任何人脈,無法與胡玉峰抗衡。
雖然魏云得到了老道的傳承,會符箓之術。但是這種手段,此時起不到任何作用。
正如胡玉峰所說,這個時代,人脈關系才是最重要的關鍵。
魏云暗暗在心里提醒自己,一定要盡快建立自己的人脈網。否則,就算他能逃過這一劫,胡玉峰一定還會用類似的手段,陷害他。
不過,眼下魏云首先要想個辦法,從這兒出去。
魏云想來想去,終于想到一個人——胡玉峰的老婆白晚晴。
白晚晴的表哥劉偉,也是所長。雖然魏云不知道他是不是管這一片,但劉偉在警局的人脈和影響力,肯定比胡玉峰廣得多。
如果劉偉愿意幫忙,魏云這就是件小事。胡玉峰也別想利用這件事,把他送進去做牢。
魏云于是馬上給白晚晴發消息。
魏云原本是想給白晚晴打電話。但是想到現在才早上六點多,不知道白晚晴有沒有起床。
魏云便改成了發消息。
魏云將胡玉峰昨晚帶兩個混混找事,又托人要誣陷他故意傷人的事情,跟白晚晴大致講了一遍。
白晚晴的消息很快便回了過來。
“真是對不起!都是因為給我治病,才連累了你。我現在就給我表哥打電話,讓他把你撈出來。”
魏云等了不到十分鐘,便看到那位男警便又出去接電話了。
五分鐘之后,男警回來,將魏云放了出來。
“你可以走了。
不過,我勸你以后還是別惹那位胡總為好。人家有錢又有勢,你跟他斗,最后吃虧的肯定還是你。”
魏云知道,這位中年男警也是為了他好。
但魏云并沒打算就這么放過胡玉峰。
魏云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這個胡玉峰搶了他的女朋友不算,還想誣陷他故意傷人,要把他送進去坐牢。
魏云怎么可能會輕易放過他。
不過,眼下魏云的第一要務,是先找個房子,然后盡快提升靈力、在山海建立人脈,最后才能反擊胡玉峰。
魏云沒有忘,給白晚晴下桃花咒的人,功力比他強一倍多。
魏云不知道這個神秘人是誰,跟胡玉峰是什么關系。但魏云要反擊胡玉峰,就得把這個神秘人考慮進去。
魏云做事,向來求穩。只有他的實力可以打敗這個神秘人,他才會對胡玉峰發起全面反擊。
魏云出了派出所,便騎上他的小電驢,來到三墩。
三墩這一片有不少的城中村,距離他原來做保安的云溪山莊也不遠。
魏云去年暑假,便與顧青青在這兒租過房子。雖然一個小單間便要八百多,但還是比租那些商品房要便宜很多。
那些商品房里隔出來的小單間,隨便一間便要一千多。
要是與人合租那種不隔斷的房子,價格更貴,隨便一間都要兩三千。
眼下魏云雖然得到了老道傳承,但他還沒在山海打開商圈人脈。魏云暫時還不打算租太貴的房子。
白晚晴昨天雖然給他轉了十萬塊,但魏云沒有收。
魏云希望在完全治好白晚晴以后,再收她的錢。這樣,白晚晴便會更加相信他的人品。
由于這次租房只是暫時過度一下,魏云也沒有多挑,隨便選了一間。與房東簽完租房協議,交了付三押一的錢,魏云將兩個行李箱放進去,便準備去外面吃飯。
魏云騎著小電驢剛出小區,便聽到有人叫他。
“魏云!”
魏云見是他們的保安隊長石衛東。魏云停下小電驢,掏出煙,遞了一支過去。
“石隊長,你也住這兒嗎?”
石衛東十分熱情。
“我在這兒住好幾年啦!你還沒吃飯吧?走,去我家。咱們好好喝幾杯。我沒幫你保住工作,兄弟心里實在過意不去。”
石衛東嘴上說得客氣,其實心里卻憋著壞主意。
魏云并沒覺察石衛東心里憋著壞,便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