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放救了陸銘瑄,韓碩知道后覺得有點不真實。
那天,他神色古怪的問陸銘澤,
“你爺爺說韓放說的,他昏迷不醒成植物人,是因為生魂離體了?”
陸銘澤也覺得有點扯,可是他堂弟真的是韓放救醒的。
“應(yīng)該吧,我也沒看到,聽我爺爺說,你弟手一指,憑空里出現(xiàn)一道雷電,你弟空手放了兩道雷電。”
韓碩嗤道,“你信嗎?”
陸銘澤搖頭,“我不信啊,然后被老爺子罵了一通,說我們老祖宗傳下的東西,都是有科學(xué)依據(jù)的!”
韓碩???
說著迷信的話,還講科學(xué)依據(jù)?
什么時候迷信也能有科學(xué)來證明了?
韓碩現(xiàn)在見到韓放,難免就問起這事。
“你說陸銘瑄啊,確實是我治的,這小子沾染了煞氣,我用雷電符除了煞氣,他人就醒了。”
韓放說的輕松隨意,韓碩狐疑上下打量他。
“你跟陸老爺子吹牛,你做植物人的時候,是因為生魂離體,拜師學(xué)藝去了?”
韓放點頭,“是這么說的。”
韓碩,“?”
韓放道,“我是為了增加可信度,這年頭不吹大點,誰信啊!”
不吹大點沒人信?
韓碩不知道怎么說了,還有,“小放,你護(hù)身符跟哪來的?”
韓放看一眼一臉狐疑的韓碩,“大哥,我說是我畫的,你信不信?”
韓碩神色莫名的看著韓放,許久道,
“我信,所以你什么時候給我百八十張?”
韓放睜大眼睛,“百八十張?你要干嘛?”
韓碩抱著雙臂,挑眉道,“這么厲害的護(hù)身符,我拿去送禮用,這可是有錢都難求的好東西。”
韓放……
沈助理聽到這里,推開門諂媚的道,“二少,能不能給我一張?”
韓放,“?”
沈助理討好道,“我聽江凱說的,您送了他一張護(hù)身符,跟韓總的一樣。”
韓放;“……”
“二少,您不能厚此薄彼啊!”
韓放看了一眼他哥,扭頭對沈助理道,“行啊,好好跟著我哥干,護(hù)身符咱不缺。”
說完遞給韓碩一打護(hù)身符。
韓碩懵懵的捧著符箓,看了一眼兩眼放光的沈助理,遞出去一張。
沈助理接過符箓,笑出一口白牙。
“二少放心,我保證對韓總忠心耿耿。”
這可是金大腿!
韓碩看著手里符,覺得陸銘澤說的真不真無所謂,反正韓放是他弟。
韓碩讓人去查韓承福,要是韓煜真是韓承福兒子,那么韓承福豈不是很早就在算計他家。
周穎從醒來后,看到韓放守在病房,感動的稀里嘩啦。
韓放面無表情道,“別自作多情,我不是為了你。”
周穎………
韓放去找韓煜,他跟韓煜是賬還沒算呢。
韓煜現(xiàn)在過得不好,以前他是韓家小少爺,被人恭維,追捧。
現(xiàn)在,他被韓家趕出家門,豪門圈子都知道了。
學(xué)校都有霸凌,以前韓煜挑唆別人欺負(fù)韓放,現(xiàn)在,他被人明著嘲諷。
“以前你是韓氏小少爺,如今,你不過是一個小三生的來歷不明的私生子,你還想擺你少爺?shù)淖V呢?”
“就是,自己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還總是欺負(fù)韓放,真下作。”
教室里許多人都冷眼看著,那些人奚落韓煜的人,有以前韓煜看不起的,也有以前巴結(jié)他的。
韓煜忍受不了,就跟這些吵架,性子越發(fā)陰郁。
有時候難免動手,韓煜被攔在廁所收拾了幾次。
一次被崔顯宗看到,給他解了圍。
幾個校霸推了崔顯宗幾下,警告,“少多管閑事。”對著韓煜呸道,“算你走運。”
他們也是給人辦事,沒想著真把人怎么樣。
崔顯宗扶起韓煜,“韓煜,你不再是韓家少爺,以后,離那些人遠(yuǎn)點,他們性子有多惡劣你是知道的。”
崔顯宗是崔司機兒子,跟韓煜是從小到大的朋友,他以前憑著韓煜關(guān)系,認(rèn)識了許多富家子弟。
如今,韓煜跌下泥潭,他沒趁機踩上幾腳,自覺很對得起韓煜了。
韓煜扭頭看向崔顯宗,“嗤,他們落井下石,你不趁機跟我斷交?”
催顯宗眼神看向別處,“韓煜,快上課了,我回去了。”
他也沒說送韓煜去校醫(yī)室,說完就走了。
韓煜看著崔顯宗離開,說不傷心是假的,從小一起長大,原以為崔顯宗會不同。
這樣的日子過不下去,
韓煜現(xiàn)在走路都是低著頭,每天擠公交上下學(xué)。
他外祖父家人待他也不好,以前憑著林依然關(guān)系,林家這么多年也是小有財富。
可是這跟韓煜沒關(guān)系,林依然被周穎起訴,追要夫妻共同財產(chǎn)。
林依然存款,房子,車子,珠寶,包包等物品都賣了還是有虧空還不上。
所以,韓煜現(xiàn)在是被寄養(yǎng)在林家。
等到韓放帶人堵在韓煜放學(xué)路上后,韓煜慌了。
韓放帶的人他認(rèn)識,就是他雇傭這幾人,把韓放打成植物人。
“韓煜,這幾個人你還記得吧?”
韓煜看著王豪幾人,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韓煜轉(zhuǎn)身想跑,王豪幾人立刻追了過去,把韓煜困住。
韓放輕笑,“你跑不了,當(dāng)初你他們怎么打我的,現(xiàn)在我讓他們還給你。”
韓煜被按住,拼命掙扎,“不,韓放,你放過我吧,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林家人不會管我死活的,韓放。”
韓放搖搖頭,“不可能,你怎么好好的,用你以前的手段對付你,你也體驗一下被人往死里打的滋味。”
韓放冷倪著王豪幾人,“知道怎么辦吧,別想著放水,你們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王豪幾人嚇得哆嗦,“我們不敢。”
他們沒想到韓放還活著,關(guān)鍵是,他一個人差點把他們幾人打死。
他們現(xiàn)在寧愿去坐牢,也不想被這個人威脅。
一陣拳打腳踢,王豪拿著棍子,狠狠打在韓煜頭上,身上,腿上。
韓煜感覺自己意識在消散,他后悔了,韓放回到韓家后,跟他沒有發(fā)生過過節(jié)。
是林依然一再攛掇他對付韓放,包括把韓放打成植物人。
韓煜意識陷入黑暗,王豪幾人看韓放離開了,他們也偷偷跑了。
韓煜被人發(fā)現(xiàn),報警后,把韓煜送到醫(yī)院。
這次王豪幾人沒能躲過警察追蹤,王豪幾人被抓。
審問出他們就是毆打韓放那伙人,這次為什么打韓煜,王豪幾人低頭不語。
他們說不出來,為什么會打韓煜,至于韓煜,等人醒了才能知道。
林依然知道兒子出事,整個人都險些瘋癲,最后,林依然要求見一個人。
韓碩接到消息沒有阻攔,“讓她見吧,我到要看看韓承福敢不敢認(rèn)韓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