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船這邊人正在商議剛才搶令牌的事,主要是有人搶了南亞邪。
“南亞那些國家今天吃了大虧,肯定會再生事端。今天令牌大多數(shù)被那個神秘人搶走,要是南亞那幫子人懷疑是我們所為……”
大家都感覺挺棘手,神秘人是誰他們真不知道。
就在這時,突然出現(xiàn)一個傳音紙鶴,這讓所有人不淡定了。
還以為那人搶了自己用的,結(jié)果他是用來賣錢的!
買不買?
當(dāng)然買,別說兩千萬一枚,就是兩億一枚也都搶著要。
就是,這里頭會不會有陷阱?
比如騙錢?
“這人人品如何,不會有詐吧?”
納蘭辭月見過這位高人,不過,他壓根就沒看清人長相。
就知道這人殺人無形,出手狠辣,有好些外國高手被殺。
大家一致看向玄門管理局的局長,“賀局長,你來做這個主吧。”
賀文州四十多歲,出身玄門世家。
賀文州斟酌后回答紙鶴,“敢問前輩,怎么交易?地點,現(xiàn)金,還是銀行卡?”
韓放……
當(dāng)然是銀行卡了,二十枚令牌可是四億人民幣,傻子才要現(xiàn)金。
“明天早上八點龍國巡洋艦上交易就行,到時我們錢貨兩屹。”
韓放控制紙鶴自燃,留下一眾輪船上的人面面相覷。
去巡洋艦上交易?
這人是軍隊里的?
這,什么時候的事?
怎么他們都不知道?
不過,倒是把他們心里的狐疑打消了。
韓放不覺得在巡洋艦上交易有什么不對,不在巡洋艦交易難道去萬安灘?
那么多人虎視眈眈盯著,不敢搶他,不代表不敢搶其他人。
韓放回到臥室打坐,恢復(fù)靈力。
已經(jīng)三點多了,他靈力消耗有點大,趕緊靈泉靈果多吃些,抓緊恢復(fù)。
韓放不知道,萬安灘周圍的船只除了龍國人,其它國家的人串聯(lián)在一起。
他們對付不了御劍的神秘人,對于龍國玄師他們可不怕。
于是他們決定聯(lián)合起來,找龍國天師比斗。
商量好后,船只開始移動,萬安灘周圍的小船,游艇紛紛朝著龍國輪船圍攏。
巡洋艦上,觀察哨發(fā)現(xiàn)情況,趕緊跟艦長報告。“報告首長,海面其他國家民船都在朝著賀文州所在船只靠近。”
巡洋艦艦長陽霖聽到,問道,“那些國家的軍艦?zāi)兀瑒記]動?”
“沒有,只有二十多只非火力船只,他們目地性很強。”
陽霖思索,“看來還是為了所謂的令牌,他們沒有搶到令牌,所以想搶龍國的。”
政委喬學(xué)明皺眉道,“這幫人渣,這是沒把我們放在眼里?”
陽霖?fù)u頭,“就今晚那些人比斗來看,除非我們動武器,否則,根本就無法對付那些非自然現(xiàn)象。”
喬學(xué)明一時無言以對,他們確實沒想到,比起那些各種的超自然現(xiàn)象,還是那個御劍飛行的看著最正常。
他雖然強的離譜,卻讓人覺得理所當(dāng)然。
陽霖先聯(lián)系了賀文州,“賀局長,那些人朝你們?nèi)チ耍烙嬍窍霌屇銈兊玫降臇|西。”
賀文州去到船艙外,看到遠(yuǎn)處朝他這邊圍過來船只,爆了一句粗口。
“陽艦長,多謝了,他們來的正好,我們也想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
剛才都是年輕一代在爭奪令牌,可是船上還有許多老玄師和天師沒露面。
那些人有梵蒂岡紅衣教主羅德里格斯、歐洲天主教執(zhí)事科萊恩,還有扶桑陰陽師安倍德川,東南亞降頭師摩根為首。
幾人打著友好交流的幌子,想要登上龍國這邊的客輪。
納蘭辭月不客氣道,“不必,現(xiàn)在不是友好交流的時候,概不待客,特別是惡客。”
羅德里格斯也知道他們目的被人猜透,干脆不裝了。
“昨天你們殺了我們梵蒂岡執(zhí)事,我是來討要說法的。”
梵蒂岡執(zhí)事是科恩,被韓放一劍砍死的,看來是算到龍國天師頭上了。
張征和冷著臉道,“我要去沒記錯,他是被那個神秘人所殺,你們找錯人了。”
他們當(dāng)然知道,這就是一個糾纏龍國的借口。
萊恩挑釁,“胡說,他一看就是你們龍國人,御劍飛行本來就是龍國才有,不是你們的人為什么不搶你們?”
納蘭辭月嗤道,“或許是你們壞事做多,遭報應(yīng)了。”
安倍德川,南亞降頭師摩根氣憤道,“胡說八道,你們龍國太過分了,居然搶我們東西,你們必須還給我一個說法。”
“做夢,大不了打一場,誰怕誰。”
什么叫一言不合就開打,這就是。
先是口水戰(zhàn),在然后是開始斗法術(shù),兩方誰也不肯讓步。
于是在韓放修煉結(jié)束,聽到外邊慘叫不斷,斗法跟符箓爆炸聲不絕于耳。
此時晨光微熹,黑暗退去,已經(jīng)可以看清周圍的景象。
韓放看到輪船那邊,二十多艘他國小船,圍著那滿是玄師艘輪船,跟鬣狗圍攻犀牛似的。
韓放摸摸下巴,“難道是為了秘境令牌?”
看了一會兒,雖然氣氛緊張,都是隔空斗法,看著沒什么危險。
韓放看向旁邊巡洋艦,對了,他還要賣令牌來著。
游艇就在巡洋艦旁停著,韓放想了想,從空間翻出一身古裝穿上,然后弄了一個面具戴上。
免得被人認(rèn)出來,打擾他生活。
韓放這里不急,輪船上的人著急了,八點要去巡邏艦上交易,現(xiàn)在他們被圍攻,出不去了。
一眾老天師商議,“既然是選擇在軍艦上交易,人家也是光明正大,不如讓軍方出面買下?”
賀文州看一眼提出聯(lián)系老天師,是蓮花觀觀主玄清道長。
賀文州沒有回答,看向其他天師,“你們覺得這個提議如何?”
眾人點頭用意,現(xiàn)在他們真的出不去,要是讓那些外國人知道,神秘人賣令牌,估計會跟他們搶。
這事就這么定下來了。
“喂,陽艦長,我是賀文州,昨天那個神秘人想要賣令牌,地點在巡洋艦上,現(xiàn)在我所在船只被圍攻,只能麻煩軍方代為購買了。”
陽霖有些意外,那個神秘人要在軍艦上進(jìn)行交易?
難道那人在軍艦上?
“老喬你說那人會不會是咱們海軍戰(zhàn)士?”
喬學(xué)明思索再三搖頭否定,“那天,那個神秘人出現(xiàn)的時候,船上沒有缺勤戰(zhàn)士。”
喬學(xué)明說完搖頭,“算了,讓戰(zhàn)士們隨時注意,如果人過來了,以禮相待。”
等時間快到了,韓放一身玄色古裝,臉上戴著面具。御劍飛上巡洋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