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眸瞬間睜大,細腰敏感地輕顫了一下。
啊!她要瘋了!
她原本還以為他只是像在醫院那次一樣,最多讓她用手拔玉米。
結果他這次是要來真的!
“等一下!”
她驚呼一聲,抵在他胸口的雙手迅速往下,想要阻止他手指下拉的動作。
但一周的實踐訓練下來,他實在是太熟練了。
她根本就來不及抓住他的手腕,雙腿就被林間的晚風一掃而過,涼得她微微一顫。
……滑落了。
“等不了。”
司妄低喘著,薄唇對著她敏感的耳垂就輕咬了一口,嗓音壓抑得要命,
“再等就炸了。”
他掌心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搭在他的褲腰上,低頭啄了啄她的唇角,氣音撩人地誘哄著,
“寶寶乖~幫我。”
譚遇熙表示幫不了一點。
她今晚要是幫他扯下了,他的確實不會炸了,但是她的一定會炸的!
她委屈地噘著小嘴,仰著腦袋,杏眸可憐地一眨一眨,嗓音軟軟地和他周旋,
“司妄~你知不知道我其實還有個妹妹。”
“妹妹?”司妄眉梢微蹙,稍稍愣了一秒。
隨后反應過來,被她可愛到,低低笑出聲來,陪著她鬧,
“特別特別特別喜歡我的好兄弟,還總喜歡抱緊他的那個妹妹是吧?”
他刻意將“抱緊”兩個字咬得很重,在這方面格外喜歡逗她。
譚遇熙被他的話無恥到,在心里翻了個大白眼,偷偷反駁著:
哪有特別特別特別喜歡!
哪有總喜歡抱緊!
但她在司妄這里向來能屈能伸,為了她的小弱身子,這點屈辱算什么。
她杏眸一彎,小嘴一勾,揚起一個乖巧又討好的笑臉,
“啊對對對!就是特別喜歡,又特別愛抱他的那個妹妹。”
“但是呢…害!”
她重重嘆了口氣,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她最近為了和你的好兄弟約會,天天熬夜,重度戀愛腦,這樣一點都不好。”
她雙手從他的褲腰上抽離,和他對視的杏眸透出一股堅定,理不直氣也壯,
“所以,我認為應該適當地幫助他們調整一下時間,比如一個月見一次面,這樣才能身心健康。”
她說完就將腦袋一歪,眼睛笑成一條彎彎的縫,和他賣萌,“司妄,你說呢?”
司妄算是聽懂了。
前面的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最后一句話。
她只想一個月一次。
不過,不可能。
他不爽地輕哼一聲,沉沉地吐出一口氣。
隨后快速地將手指勾上自己的褲腰,順勢滑落。
掌心扣上她的細腰,將她輕易轉了個身,抵在樹干上。
“要我說啊…”
他將臉埋進她的頸窩,氣息急促地低喘著,全是罰她的理由,
“妹妹不乖,就該由姐姐受罰。”
塞…
“啊啊啊,等一下!我還有話要說!”
她的嗓音帶了一絲低低的嗚咽,還在為自己爭取機會。
“嗯,我聽著呢,寶寶說吧~”他由著她鬧,只是雙臂圈住她的細腰,慢慢地開始收緊。
灼熱的呼吸在天鵝頸上到處灑落,譚遇熙不自覺地仰起修長的脖頸,嗓音發顫地求著饒,
“就是…嗚~我的妹妹說…她最近不愛喝礦泉水!”
她話音剛落,就壓抑不住地輕哼了一聲。
司妄這個王八蛋,他居然來了個徹底!
她還在心里默默地罵他,耳邊傳來一聲啞到極致的笑意,
“嗯,她說的對,她還小,喝牛奶更好。”
“大變態!”她哭!
……
譚遇熙發誓,她一開始絕對,呃…也許,可能是被迫的!
但是——
夜間的空氣帶著絲涼意慢慢攀爬上她的肌膚,她被冷得微微一顫,身體開始本能地主動朝他靠近取暖。
隨后就聽到他咬在她耳邊的壞壞嗓音,
“寶寶真厲害,學會自己掌控了。”
她恨,她想哭,她是想反抗的。
可最后,嗚嗚,她還是和他一起快樂了。
……
南邊的小樹林里,一身藏青色睡衣的謝硯正借著胃不舒服的理由,帶著一身銀灰色睡衣的林夭夭在林間散步消食。
林夭夭小臂上搭著一條特意帶的黑色披肩,跟在他身邊。
夜間的晚風吹來一絲涼爽,她抬頭看著他最近因為生病而消瘦幾分的頎長身形,有些擔心,
“謝硯,你要不要…”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披肩單手遞了過去,視線躲避著看向前方,
“要不要披上,晚上有點冷,你身體剛好,還是注意點比較好。”
謝硯停下腳步,低頭看著身前她從來不習慣穿也不會帶的披肩,眼底流過一絲愉悅。
“是特意為了我帶的?”
他的嗓音一貫的溫潤,語氣十分確定,“夭夭,你在關心我。”
林夭夭被他猜中心事,眼瞳微顫,立刻否認,
“不是,我只是內疚而已,畢竟是我讓你犯病的。”
犯神經病。
“你不要就算了。”她說著便要將手收回。
話音剛落,一只溫熱的掌心就貼上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拽在了半空。
她的心臟猛地一顫,轉頭看向身邊的謝硯,眉頭微蹙,
“你要?”
謝硯臉上的笑意更深,大手沒有松開她的手腕,回應著她的話,
“不要。”
林夭夭無語地皺了下眉。
她將手腕往上一抬,下頜微揚,指著他的大手,
“不要就不要,你抓我的手干嘛,我又不會硬塞給你。”
“因為我冷。”他啞著聲和她解釋。
抓著她的右手輕輕一帶,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左手快速地摟上她的后腰,嗓音低沉,
“所以需要取暖。”
熱燙的體溫隔著薄薄的睡衣在兩人之間傳遞,林夭夭幾乎是在瞬間感覺到了他的異樣。
她驀地睜大雙眼,仰頭看著他的視線充滿震驚,盡量假裝不懂,
“冷就披上披肩啊,你抱我干嘛!”
謝硯低下頭,視線緊緊盯著她領口處微露的白皙鎖骨,嗓音低啞,
“夭夭不會不知道兩個人擁抱更能產生熱度吧?”
他知道她秒懂,故意將她摟得更緊,讓她感受著,
“感覺到了嗎?是不是很燙?嗯?”
林夭夭真是對他無語了!
自從他住院后,只要沒人在場,他就會把她抱到床上對她瘋狂地索吻。
像是要把他從小對她壓抑的情愫全部釋放出來。
她因為內疚,所以一直放任著他這幾天地胡作非為。
只是這一次,他竟然這么直接地就把另一個他貼上她。
她真的很想揍他,但一想到他的胃病是因為她,她就松開了緊握的拳頭。
“謝硯,你個神經病,快把我放開!”
她用力地掙扎了幾下,紋絲不動,甚至被抱得更緊。
“嘶~”謝硯倒吸了一口涼氣。
知道她不舍得動手打他,他索性放開她的手腕,更加放肆地一手壓著她的后腰,另一手扯上她的衣擺。
他低下頭,薄唇慢慢湊近她白皙精致的鎖骨,輕聲警告著,
“聽話些,我自然會有分寸。”
“不聽話的話……”
他的掌心緩緩上移到她的軟糯,說出來的話和平時溫潤的樣子反差到極致,
“我不介意今晚就讓你試試我有多厲害。”
林夭夭的呼吸猛地一滯,胸口像是被熱燙的空氣塞滿,讓她快要窒息。
熱燙的薄唇還在她的頸側緩慢游移著,她緊咬著下唇忍著輕哼,雙手緊緊攥在身側,嗓音發顫,
“這個…要幾分鐘。”
她話音剛落,鎖骨上的軟肉就被輕咬了一口。
緊接著謝硯低喘又帶著強勢的嗓音飄入她的耳內,“直到你主動。”
半晌后,互相交融的壓抑難耐的呼吸在南邊開始溢出。
……
東邊完全不克制。
譚遇熙雙手緊緊地摟在司妄的脖子上,將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和他親密地接著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