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給我放下!”趙振興怒視著陳慶生道。
“呲!”陳慶生一個冷嘲,“不放下你又能怎樣?”
趙振興道:“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直到你還給我為止!”
“你有本事就跟著吧!”陳慶生以為他在開玩笑,說完帶著幾個二流子就跑起來。
但見趙振興真的跟上來了,于是帶著跑起來,他就不信趙振興能跟上。
趙振興嘴角一咧,體內有了金色液體,他的體質好得很,不光是力量大了,體能等各方面都遠不是常人可比的,他拉起大板車跟著跑起來追上去,那速度比拉黃包車的還快。
……
“呼……呼……呼……”陳慶生被追得大口喘氣,勾著腰停下來,雙手按在膝蓋上。
趙振興臉不紅氣不喘,站在陳慶生身側道:“怎么不跑了?”
陳慶生想要給趙振興一巴掌,但實在沒勁了,瑪德,沒想到這王八蛋體能這么好。
那幾個二流子就更不濟,特別是搬廢鐵那兩個,89斤鐵的重量,夠他們喝一壺了,他們早已虛脫倒在地上。
那包廢鐵也早早的掉在地上,趙振興把那包廢鐵撿起來,放到大板車上,然后揭開袋口,把那個煙袋鍋搜出來收進了空間。
落袋為安,可以跟他們好好玩玩了。
陳慶生一伙緩過勁來,將趙振興圍住,既然跑不過那就打吧!
趙振興點了一下,加上陳慶生,他們足足八個人,個個十分精壯,而且一股如狼似虎的氣勢,感覺一拳打出能把院墻打穿!
“你怎么這么不要臉,竟然死皮賴臉地玩跟蹤!”陳慶生道。
趙振興道:“我說過,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直到你把破爛還給我。”
“臥槽,你踏馬……”陳慶生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破爛留下,你趕緊給我滾,我不跟你計較。”
趙振興道:“我可以走,但是破爛是我花錢收的,憑什么給你留下?”
“我尼瑪!你踏馬傻比是不是?”陳慶生咋感覺這家伙有點愣頭青的味道,換做別人早就嚇跑了,他竟然還敢跟他糾纏。
他有些頭疼,“好好,我退一步,你把那包廢鐵拿走,但以后再不許到圩鎮一帶收破爛!”
趙振興道:“圩鎮又不是你家開的,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哈哈……”陳慶生被他逗笑了,“你想來可以來,但想走就不一定。”隨著話音落下,他突然發難,一腳朝趙振興襠部踢去。
終于忍不住要出手了嗎?趙振興左手往下一按,抓住他的腳,然后一把將他甩了出去。
陳慶生向后退了幾米,險些摔倒在地上,他惱羞成怒,盯著趙振興狠厲道:“給我揍一頓!”
話音剛落,一個二流子便是一拳朝他門面打來。
“啪!”
趙振興直接一個**兜,免費給了那二流子,二流子像個陀螺一樣,轉了一圈才穩住身形,懵逼在當場。
“砰!”趙振興雖打開那個二流子,但是自己身后也中了一拳,接著陳慶生帶著所有人圍攻而上。
趙振興鉚足了力氣給出**兜,對方多人被扇,但他自己也不好過,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他身上也挨了不少老拳。
陳慶生一伙不愧是打架斗毆的老手,越戰越勇,被扇了的也是立即重新上位,一個比一個狠!
趙振興一看,這樣可不行啊!如果被這么圍著打,被打成豬頭只是時間問題,說不準還會被他們激情殺死。
這時候,陳慶生挑釁道:“怎么樣!王八蛋,讓你不老實,乖乖把破爛給老子留下,從今以后,圩鎮附近的村子不允許你涉足!逛圩集都不許來!”
瑪德,欺人太甚!
這個情況也只能跟這個陳慶生死磕了!不管其他人,他左手抓住陳慶生脖領,右手掄圓了巴掌往他臉上扇。
“啪!啪!啪……”
趙振興一出手就是三個巴掌。
陳慶生左臉立即腫了起來,“**的!”他嘴上罵著想要掙脫,但是在力氣上比趙振興差了不少,根本掙不脫。
“砰!砰!砰……”與此同時,二流子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趙振興身上。
盡管身上陣陣疼痛傳來,但是趙振興全然不顧,咬著牙不發出任何聲音,只是眼睛死死盯住陳慶生。
“啪!啪!啪……”趙振興又是三個巴掌甩出。
陳慶生臉上生出幾條難看的血痕,看著趙振興充血的眼球,如狼一般的眼神,他心中升起一絲恐懼來。
“松開慶生哥,你個王八蛋!”一個體壯的二流子跳起來在趙振興屁股上重重踹了一腳,如果不是他力氣大,支撐住了,恐怕這一腳能讓他飛出幾米遠。
但還是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勉強穩住身形,然后立即“嗵!”回報陳慶生一腳。
“啊!”陳慶生一句慘嚎。
見陳慶生被踹,那些混混更是拳腳齊上,全部落在趙振興身上。
趙振興衣服都被打爛了,他猩紅了雙眼,將別人加注在他身上的全部加注到陳慶生身上。
趙振興有多慘,陳慶生就有多慘!加倍慘!
陳慶生哭喪著臉道:“你踏馬干嘛只打我一個?
“停停停!別打了。都給我停手!”
陳慶生對混混下令道,他總算是看出來了,混混們出的手,最終全部都會“落”在他身上。
混混們停下手,站到陳慶生身后。
陳慶生看看自己身上,再看看趙振興,踏馬的,今天沒占到一點便宜,這家伙太狠了。
趙振興盯著陳慶生,等他劃出道來,雖然打了一架,但是還沒打出結果來,今后收破爛還不知道怎么弄呢?
總不能每天都打一架吧!
想了想,這幫四肢發達的家伙估計也提不出什么好的辦法。
趙振興道:“我們來打個賭怎么樣?誰贏,以后圩鎮一帶破爛怎么收就誰說了算。”
如果是以前,什么賭不賭的,這事根本沒得商量,外來收破爛的就是不能進入圩鎮附近的村子,但剛才趙振興給他的**兜讓他怕了。
陳慶生道:“怎么個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