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搖曳著嬌媚的腰肢,一步一步的謹慎又忐忑的來到了蘇昀的院子。
院子中已經(jīng)點上了燈,一片昏黃之下蘇昀正在“借酒消愁”。
蘇亦安中毒朝不保夕的消息已經(jīng)傳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開心。
反而,卻是有些心神不寧的感覺。
醉意朦朧間,他瞧著云舒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
“云舒?你怎么來了?”
云舒的臉上鮮少的施了脂粉,恰好掩蓋住她羞紅的臉。
她穿著素日里從來不會穿的粉色紗裙,精心裝扮過的模樣,蘇昀便是只看了一眼,他便猜到了云舒的深意。
“二少爺,您喝多了。可要仔細著身子。”
云舒的聲音柔柔的,尾音帶著微微上挑的魅惑。
一身酒氣的蘇昀衣襟微敞,隨意的坐在地上,腳邊還扔著幾個空空的酒壇。
“哦?仔細著身子?我可不是你家那病弱的大少爺,我可是比他強的很!”
蘇昀看著云舒靠近,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氣令他眼底迷離。
“二少爺哪里的話,奴婢......”
蘇昀一把攢住云舒的手腕,一個用力便將她扯進自己的懷里。
“疼!”
云舒忍不住驚呼,手腕上他的力道大的讓她吃痛。
聽到云舒喊疼,蘇昀松了手,云舒還來不及松口氣,蘇昀就單手握著的她的細腰將她按向自己。
蘇昀的眼底渾濁沒有絲毫柔情,只有被酒精和近日憋悶所催生出的濃濃的占有欲。
云舒不敢看這樣子的蘇昀,她有些害怕,卻又不敢掙扎。
“怎么,你不愿意?”
蘇昀嗤笑一聲,帶著濃重的酒味的氣息噴在云舒的臉上,云舒顫抖著搖頭,眼中泛起淚光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蘇昀掐著她的后頸,強迫她看著自己:
“你家大少爺如今生死未卜,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到我這里來,難道不是要勾引我嗎?
既然如此,我便如你所愿,你又在這里哭什么?”
被蘇昀這么一說,云舒竟然將眼淚生生的憋了回去。
“奴婢欽慕二少爺已久,二少爺您才是人中龍鳳,不過是時運不濟罷了。
如今終于等來了機會,還請二少爺愛護奴家。”
驚訝于云舒突然間的變臉,不過蘇昀卻也懶得理會她那些小九九。
蘇昀不再說話,手上的動作卻是簡單又粗暴。
借著酒勁,蘇昀埋頭在云舒的頸間、臉上,
蘇昀沒有絲毫的憐惜……
感受到蘇昀的動作,云舒只得順從的配合著。
任由他在自顧自的享受著,滿足著。
粉嫩的紗裙早已被扯下,不知道丟到了哪里。
感受到?jīng)鲆獾脑剖妫滩蛔〉拇蚱鹆撕潯?/p>
就在這樣的一瞬間,她還是有過后悔和恐慌。
不過,一想到蘇亦安的無視,還有自己悲慘的未來,她咬咬牙還是挺住了。
云舒一直忍著的眼淚最終還是流了出來,她恨老天不公,恨蘇亦安對自己如此涼薄,一直以來自傲的心性在這一刻徹底瓦解。
云舒無奈只能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
她的手無助抱著蘇昀,然而蘇昀卻依舊不管不顧,絲毫換不來他的憐惜。
蘇昀莽撞又毫無章法,全然不顧及她的感受。
只是憑著本能借著酒勁一味的暴力魯莽,積壓已久的憤恨全然釋放。
“你怎么不叫?是我不夠努力么?”
蘇昀皺著眉,看著云舒咬著牙隱忍的模樣,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就來了氣。
他拉扯著云舒的頭發(fā),憤恨的叫罵著。
蘇昀看著云舒痛苦的模樣,一股滿足自心底涌了上來。
這云舒一直都跟在蘇亦安身邊,雖然一直沒有名分,但是沒有人不知道云舒是蘇亦安的女人。
而這一刻,他看著云舒就好像在狠狠地報復他那個礙眼的大哥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云舒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重量移開。
發(fā)泄完的蘇昀,就是酒意都散了許多。他僅僅只是撇了眼蜷縮在鋪著青石板的地上一臉淚痕瑟瑟發(fā)抖的云舒,他將自己的外衣丟在她的身上,聲音里帶著事后的冷漠與疏離:
“出去的時候,小心些,別讓人看見。”
說完,蘇昀便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云舒僵硬地躺在原地,身下的疼痛和心中的屈辱交織在一起。
她緊緊的閉著眼,任由眼淚放肆的滑落。
等到她再睜開眼時,眼神中帶著一股狠勁。
云舒回到自己的房間后,一個人躲在凈房里洗了很久。
她看著椅子上放著的蘇昀的外袍發(fā)呆,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而在另一邊,蘇府的前廳,韶華拿著從蘇夫人那里討要來掌管蘇家內(nèi)院的信物,將府中眾人聚在一起調(diào)查著給蘇亦安下毒的人。
月上中梢,蘇府依然燈火通明如同白晝。
韶華穿著一身素衣,表情嚴肅的令在場的人皆是不敢言語。
蘇二爺站在最前面,這個時候本最會鬧事的他卻因為心虛一言不發(fā)。
他旁邊的蘇二娘也是抖個不停,生怕自己會敗露。
韶華叫來管家,讓管家一一和自己匯報著都有誰接觸過蘇亦安的藥,他們在蘇亦安中毒之前都在做著什么,可有什么在場證明。
蘇府的管家叫做蘇偉,是個四十歲余的中年男子。他看上去精明能干,一直掌管著蘇家大大小小的事,是蘇夫人最得力的助手。
蘇偉看著面前的韶華,震驚于她年紀輕輕有著如此不凡氣場的同時,又有些擔心她難當大任。
“蘇管家?”
韶華看了眼盯著自己發(fā)呆的蘇偉,語氣不悅的又喊了他一聲。
“少夫人,老奴這就去辦。”
蘇偉忙屈身行禮,立刻按照韶華的要求行動起來。
韶華坐在主位上,她瞇著眼看著眼前一排排站著的蘇府下人。
她的手中摩挲的是掌家玉佩,也是蘇夫人給她的信物。
早在下午的時候,她便和蘇夫人達成一致。雖然最后蘇夫人還是沒有見到蘇亦安,但她也側(cè)面告訴蘇夫人不用太擔心。
當務之急是穩(wěn)住蘇家,抓出下毒人才是關鍵。
蘇夫人情緒激動卻也知道韶華說的沒錯,可悲痛十分的她卻沒了精力。
于是,蘇夫人便將找出兇手這事交給了韶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