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里,徐浪不動聲色。
既然看破對方的手段,要破解易如反掌。
他暗暗運轉(zhuǎn)真氣,體內(nèi)的燥熱和沖動被緩緩壓制下去。
以徐浪的功力,一般的藥物奈何不了他。
同時,他悄悄在桌底下拿出了手機,打開錄音功能。
“王茜,這酒不錯,是趙連英親手給你的?”徐浪故作隨意地問道。
王茜藥力發(fā)作,腦子已經(jīng)開始不清醒,她晃了晃腦袋:“是,是她給我的,這酒…勁兒好大…我好熱…”
“她讓你請我吃飯,還特意叮囑你拿這酒?”
“是…她說只要喝了酒…什么事都好說…還讓我…讓我穿漂亮點…”
王茜的話語開始斷斷續(xù)續(xù),邏輯不清,但關鍵信息都交代了。
徐浪暗笑,有這幾句錄音,他就是真上了王茜,那也是白上。
此時,王茜臉色潮紅,雙眼迷離,兩條白嫩長腿不安的絞動,渾身散發(fā)著魅惑的氣息。
“徐浪,我好難受…幫幫我…”
“我熱…”
徐浪知道,王茜此時**難耐,如果不能及時發(fā)泄藥力,對身體是有害的。
必須幫她解毒!
同一時間,如意飯館不遠處,路邊一輛面包車內(nèi),趙連城和兩個手下正緊緊盯著飯館大門。
“老板,時間差不多了吧?”一個手下嘀咕道。
趙連城看了一下手表,“再等一下,藥力應該剛發(fā)作。”
手下又問:“老板,真讓他們睡嗎?”
趙連城眼中閃過一絲狠毒:“當然真睡,否則頂多是個…猥褻,判不了幾天!”
手下一臉淫邪道:“娘的,便宜徐浪那小子了,王茜那小妞可真帶勁,那胸,那屁股…,嘖嘖!”
另一個手下道:“可是,你外甥朱曉明不是挺喜歡的王茜嗎?”
趙連城冷哼一聲:“一個女人而已,窮門小戶的,你真以為我姐會讓她進朱家門!”
又過了三分鐘,趙連城感覺時間差不多了。
對一個手下道:“給李冬梅打電話!”
“好嘞!”
一個手下立刻撥通了李冬梅的電話。
“喂,李冬梅,我是馬老三,我看見徐浪把你閨女灌醉了,要強J她···”
“什么···,強J···,這個殺千刀的徐浪···”
李冬梅的大嗓門從電話里傳出來。
“他們在哪?”
“如意飯店,你快來吧!”
電話掛斷,手下笑道:“馬上有好戲看了!”
趙連城沉聲道:“記住,待會李冬梅一出現(xiàn),我們就跟著進去,你倆記住拍照,錄像···”
“另外,記得那瓶酒不能留下!”
“放心吧,老板!”
很快,就看見李冬梅氣喘吁吁跑了過來,后面還跟著王浩。
兩人直接就進了如意飯館。
趙連城立刻道:“走!”
三人隨即下車,跟著進了飯館。
飯館里,秦如意一看李冬梅進來,火急火燎的,后面還跟著趙連城,連忙起身招呼。
“這不冬梅嬸嗎,你是來找王茜的嗎?”
“少廢話,她人吶?”李冬梅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在…在包間呢,趙老板,你也來了···”
“行了,這沒你事了!”
李冬梅推開秦如意,來到包間門口,砰——,一腳踢開了門。
預想中的場景并沒有出現(xiàn)。
房間里,王茜正躺在包間的沙發(fā)上,臉色潮紅,眼神迷離,但身上的衣物完好無損。
而徐浪,正坐在椅子上,悠閑的抽著煙。
李冬梅愣了愣,“徐浪,你…你把王茜怎么了?”
徐浪掃了一眼眾人,淡淡道:“沒怎么,我們吃飯,王茜喝多了,躺沙發(fā)上休息一會。”
王浩松了一口氣,“媽,我就說了,徐哥不是這樣的人!”
趙連城從后面擠過來,也有點傻眼。
這是沒開始,還是完事了?
不應該呀!
他指著徐浪道:“徐浪,你說…你是不是強J了王茜,你也太快了吧!”
“你踏馬才快呢,你們?nèi)叶伎欤 ?/p>
徐浪站起身,冷笑道:“趙連城,是你設的局吧,太拙劣了!”
“下春藥,你們可真夠下三濫的。”
趙連城心里咯噔一下,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他強作鎮(zhèn)定:“你…你胡說什么!分明是你想灌醉小茜,意圖不軌,被我們撞破了,還在狡辯!”
“等王茜醒了,一問就知道了!”
徐浪點點頭:“好,她馬上就醒!”
這時,王茜體內(nèi)的藥力也正好散盡,被眾人的爭吵驚醒過來,迷迷糊糊地抬起頭。
“媽?你們怎么來了…”
“小茜,你沒事吧,徐浪他沒…沒欺負你吧?”
“沒有,我沒事…”
趙連城急道:“王茜,徐浪有沒有強J…,或者猥褻你,你別怕,我們替你做主的!”
王茜一皺眉:“沒有,我真沒事,剛才我…只是…喝多了。”
藥力發(fā)作后,王茜并非全無意識。
剛才,她感到一雙大手在身上推拿,按摩,很舒服。
但絕對沒有被強上,這一點她很清楚。
徐浪笑了笑,拿起桌上了白酒:“你不是喝多了,這酒有問題,被人下了春藥!
有人呀,想把我們倆——捉奸在床!”
“春藥——”
王茜瞪大了眼睛,眼神充滿了震驚。
回想起這場奇怪的飯局,趙連英的叮囑,以及喝完酒后的異常,她也反應過來。
他們是要利用自己,陷害徐浪!
一瞬間,王茜既震驚,又失望,又心寒。
自己怎么也算朱曉明女朋友,他們居然這么算計自己!
此時,趙連城也慌了,他明白事情已經(jīng)敗露。
眼珠一轉(zhuǎn),就想溜之大吉。
但一看徐浪手里那瓶酒,知道這是鐵證,絕對不能留下。
趙連城隨即道:“你說春藥就春藥呀?我來看看。”
說著沖倆手下一使眼色。
倆手下會意,雖然都挨過徐浪的拳頭,也只能硬著頭皮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