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上,摩托車風馳電騁。
和上次一樣,沒走多遠,周怡又開始帶球撞人。
Q彈感一**襲來,徐浪一路暗爽。
到后來,周怡干脆‘破罐破摔’,直接抱住了徐浪,整個人直接壓在他背上。
省得再撞來撞去!
這爽感,簡直原地飛升,那叫一個**!
好懸沒把車開溝里去。
事實上,最近幾天,徐浪每晚為周怡推拿,該蹭的蹭了,該摸的摸了,也沒什么好忌諱的了。
到了縣城,徐浪輕車熟路,直奔百草堂。
再次踏進百草堂的大堂,還沒等伙計招呼,眼尖的岳建德就瞧見了兩人,一個箭步竄出柜臺,快步迎了上來。
“徐浪兄弟,你來怎么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去迎接你!”
岳建德一張圓臉笑出了褶子,這熱絡勁,好像見了親爹。
自從徐浪上次拉了他一把,保住了他的飯碗和名聲,他對徐浪是徹底服了。
徐浪笑了笑:“我一個賣藥材農民,怎么當得起岳主任親自己來接!”
“兄弟,你這么說就是埋汰我了,在你面前,我算個毛呀!”
心態(tài)轉變后,岳建德姿態(tài)放的很低。
開了兩句玩笑,徐浪把手里的布袋遞過去,“曬了點枸杞干,你給瞧瞧。”
岳建德接過布袋,掃了一眼,笑道:“你的貨都是極品,報價吧,你說多少就多少!”
徐浪忍不住一樂,生意哪有這么做的。
“這次是枸杞干,按三千一斤算吧!”
徐浪也沒多要,極品黑枸杞干,三千一斤就是市場價。
隨即上稱一幺,二十斤出頭,算下來是六萬二千多。
徐浪道:“零頭抹了,算六萬吧”
岳建德道:“那怎么行,六萬三!”
徐浪笑了笑,沒再客氣,百草堂也不差這點錢。
貨款兩清后,岳建德又獻殷勤:“兄弟,您稍坐,我去請?zhí)K總下來,她要是知道您來了,肯定高興!”
徐浪擺擺手:“不用麻煩蘇總,我賣完東西就走。”
蘇橘井是身價過億的總裁,人家對他客氣,那是是涵養(yǎng)。
他不能不知好歹,得拎得清自己的身份。
就在這當口,一個穿著職業(yè)套裙,戴著眼鏡的年輕姑娘急匆匆地從樓上跑下來,臉上滿是慌亂。
徐浪有印象,這女孩是蘇橘井的女秘書,名字叫林貝貝。
“岳大夫!不好了!你快跟我去看看!”林貝貝都帶著哭腔。
“怎么了?”
林貝貝低聲耳語了兩句,岳建德臉色大變:“蘇…暈倒了!”
林貝貝一瞪眼:“你小聲點,不能讓別人知道!”
“我明白,快走!”岳建德抬腳要走,忽然想起徐浪還在這里。
“呃,林秘書,徐神醫(yī)正好也在,讓他也上去吧!”
和其他人說話,岳建德都尊稱徐浪為徐神醫(yī)。
林貝貝這才注意到徐浪的存在,她猶豫了幾秒鐘:“行,一起上去吧!”
說完,也不管徐浪有沒有答應,拉著就往樓上走。
一邊走,一邊低聲解釋道:“徐神醫(yī),蘇總突然暈倒了,你幫忙看看。”
剛才林貝貝猶豫了一下,只是顧慮徐浪的身份,而非質疑他的醫(yī)術。
徐浪點點頭,剛才林貝貝耳語時,他就已經聽清楚了。
他對蘇橘井印象很好,現在她出事,這個忙必須幫。
一行人上了二樓,周怡也跟在后面。
寬敞雅致的總裁辦公室,推門進去,就看到蘇橘井躺在沙發(fā)上。
臉色慘白,雙目緊閉,呼吸微弱得幾乎察覺不到。
“岳大夫,你先看看!”關鍵時刻,林貝貝還是更信任自己人。
徐浪也沒說什么,只是靜靜地在一旁觀察。
岳建德先聽了一下呼吸,然后切了一下脈,臉色立刻變了。
“蘇總脈象很亂,很弱…像是厥癥!情況危急,必須立刻送醫(yī)院,叫救護車!”
林貝貝眉頭一皺,“別叫救護車,蘇總的病不能公開!”
岳建德急道:“都什么時候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
“來不及了!”
徐浪突然開口道,他走到蘇橘井身邊,伸出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一絲精純的真氣悄然渡入,順著經脈,探入蘇橘井的心臟。
一邊檢查,一邊道:“這不是普通的厥癥,是···心脈痹阻,蘇總··先天心氣不足,引發(fā)了急性心臟麻痹!
等救護車來,蘇總早就停止心跳了。”
“心臟麻痹?”岳建德都嚇傻了。
這可是分分鐘能要人命的!
而林貝貝眼睛一亮。
蘇橘井有先天心臟缺陷的事情,只有極少數人知道。
徐浪僅僅號了一下脈,就發(fā)現了這一點,不愧是被蘇橘井稱為神醫(yī)的人。
有他在,蘇橘井一定沒事。
“銀針給我!”
徐浪低喝一聲,神色無比專注。
岳建德連忙把隨身帶的銀針遞過去。
“上衣脫了!”
“啊——”林貝貝頓時一愣:“脫蘇總的衣服嗎···”
徐浪一翻白眼:“廢話,難不成脫你的呀!”
被徐浪兇了一句,林貝貝氣得一噘嘴,不過也隨即解開蘇橘井的上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和性感的蕾絲胸衣。
岳建德立刻來到窗邊,背過身去,表示回避。
徐浪抽出一根毫針,微微扯開胸衣,穩(wěn)穩(wěn)刺入胸口的膻中穴。
接著,手指輕輕捻動,一股真氣透過銀針,綿綿不斷地進入蘇橘井的心脈之中,如同春水化冰,一點點疏通著痹阻之處。
一旁,林貝貝大氣都不敢出。
周怡也緊張的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在眾人注視下,蘇橘井蒼白的臉色漸漸紅潤,微弱的呼吸也變得平穩(wěn)有力起來。
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她緩緩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堅毅的臉龐,額角還有一道疤。
“…徐浪!”
蘇橘井聲音還有些虛弱,但意識已經清醒。
她低頭一看,徐浪還在捻動她胸口的銀針,胸腔內一股暖流隱隱流動,頓時又是震驚,又是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