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燙......”
孟梔動了動,難道半夜睡覺把空調遙控器壓著了?不然怎么這么熱,滿身汗。
她睜開眼睛,被眼前的男人給嚇了一跳,不僅如此,她整個人都躺在男人懷里,腰被他牢牢錮住,腿也被壓住,兩人緊緊相貼。
熱意就是從男人身上傳來的,那不是尋常人的體溫,感覺像是暖氣片。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一大段記憶就涌來。
她這是穿越到了一本末世小說里,原身也叫做孟梔,但實在是長著一張好皮子,配了副狗腦子。
本來作為最早覺醒異能的那一批人,就毫無保留地跟自己男友說了,然后就被男友設計用手段給搶走了,傻乎乎的也不知道搶回來。
這也就罷了,父母見她沒用,不僅把她的存款取走,還把她送給了一個男人來換大量的錢,帶著哥哥弟弟逃跑了。
送給的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沒太多信息,只知道是個很有錢的主,所以她父母才歡天喜地的把她給賣了。
但現在,這個男人的癥狀,很顯然就是不行了啊,在這個末世小說中的設定中,要么是要覺醒異能了,要么就是要燒死過去了。
根據原書的描述來看,最厲害的就是男女主,其他異能者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或多或少的隕落了,沒有這號人物。
再加上,孟梔心念一動,意識就進入了一方空間,里面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物資,就是太擠了,看不過來。
這是她自發現擁有空間后,小心翼翼囤了五年的物資,才攢下了這么多東西,沒想到會在這里用上。
先不管這個,孟梔強撐著酸軟的身體起來,這個男人,實在是跟野獸一樣兇猛,原身受了好多苦頭呢,沒個幾天緩不過來。
而且男人還發燒了,生死不論,孟梔不想摻和原書的內容,她有這么多物資,找個沒人的地方,安逸過自己的日子不好嗎?
至于和渣男還有和父母去理論,算了,她腦子也不見得比原身好使,還是消停點吧。
她下了床,走進了洗手間照了照。
鏡子里的女孩皮膚白皙,看著也才十**歲,留著齊劉海,看著乖巧又清純,很漂亮,身體上面布滿了曖昧的痕跡,更添了一些嫵媚。
她趕緊洗了澡,把頭發吹干,去找衣服穿,來之前被像禮物一樣打扮的小裙子,她丟在一邊,去空間里找了一套休閑服換上。
又收了收東西,才去看了男人。
男人半趴在被褥里,露出堅實的后背和有力的大腿,她伸出手,在男人的屁股上拍了一把,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給你留了物資和水的啊,看你能活多久,”孟梔收回手,“彈性還挺好的嘛。”
孟梔可再沒多余的好心了,按照故事線,現在男女主還沒出現的,末世也才剛剛開始,連喪尸都還沒出現的,就是一直在下著雨。
她把房門關好,沒有回頭看一眼,也沒有注意到,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睛。
“特大暴雨預警,預計持續時間為一周,請市民們做好......”
孟梔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末世到來后的第一個異象,就是持續了將近一個月的大暴雨。
而這座酒店雖然高,但是地勢低,雨只要蔓延上來,住在高處很快就會被人給占領。
而且人多地方,糾紛就多。
她準備回原身的家,家里是有一套舊房子,正掛著準備賣出去,父母家人早就得到風聲,去了另一個城市。
現在家里是沒人的,她也沒打車,拿了男人的一串車鑰匙,在車庫里按。
“真是開不習慣啊。”孟梔坐上了這輛低調的邁巴赫,適應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開出去。
家里離市中心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又因為下雨,路上沒什么人,但也開了兩個多小時。
到了小區,車庫里也沒啥人,她本來打算把車收進空間,但里面實在是放不下了,只好作罷。
這小區比較寬,樓層都高,而她家是在27樓。
大樓里安靜的讓人害怕,孟梔進了電梯,猶豫了一下才按樓層。
眼看著快要到了的時候,電梯停了,她看了看外面沒人,就按了關閉,可突然一雙手抓住了電梯門。
孟梔后退了一步,進來了一個男人,穿著雨衣擋住了臉。
不會吧......這么倒霉,這種天氣,這種場景,她很難不想象那種雨夜殺人魔啊。
孟梔縮在角落,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更讓她害怕的是,這人根本就沒有按樓層。
電梯里氣氛凝固了一樣,兩個人都沒說話,只有雨水順著男人的雨衣滴在地上,孟梔就越發想跑。
可沒那么容易,電梯迅速地平穩地在27樓停下。
男人沒有動,孟梔更是不敢動,主打一個敵不動我不動。
但是男人開始動了,沒有往外面走,而是轉過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孟梔硬擠出一個笑容:“嗨~能讓我出去嗎?”
男人不說話,只是沉默地看著她,忽地抬手。
孟梔連忙閉上眼睛:“我沒有見過您,您放我走吧,我身上也沒錢,噢有輛豪車,都給你了!”
她慌死了,生怕看到兇手的臉被滅口。
素白的小手拿著車鑰匙,抖抖索索地遞過去。
男人看著她的手,往前走了一步,把她堵在電梯角落。
頭低下來,去嗅她的手,鼻端的熱氣噴灑過來,并且唇也貼上了她的腕側,一點一點用唇觸著。
手腕上傳來奇怪的濡濕的感覺,孟梔不自在地睜開眼。
就看見了男人的帽子掉下來,一顆頭在她身前,另一只手撐在她的身邊。
怎么像狗一樣?孟梔不自在極了,況且身上還有其它痕跡呢!慢慢收回手,被他一把抓住。
“啊別殺我別殺我!”孟梔頓時忍不住,開始掙扎著要逃跑。
手被牢牢抓住,孟梔的手被他按在脖子上,感受他頸間脈搏的跳動。
男人被打斷,停了下來,從她手中抬起頭。
看到眼前的臉,她從原身記憶中巡梭,想了半天是有些熟悉。
倒是男人似乎是平靜了一些:“怎么,不記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