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總,我聽說過您,久仰?!卑渍盐墓创娇粗~磊,他可是聽說了張?jiān)茥骱腿~清秋德事情,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了一眼自己兄弟的準(zhǔn)岳父。
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葉磊雖然是商人,但是為人坦蕩沒有銅臭味,這樣的人值得結(jié)交。
“白少。”葉磊的聲音不卑不亢,伸手握了一下白昭文的手。心里面有些奇怪為什么白昭文看著自己的眼神這么熱情,難道說想要和李家達(dá)成什么協(xié)議?
那也應(yīng)該找到葉清秋才對啊,自己只不過是個空架子罷了。
“有時間我真的想和李先生聊一聊,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學(xué)到很多的東西?!?/p>
白昭文笑著繼續(xù)恭維著,只希望到時候葉磊能夠有到張?jiān)茥髅媲懊姥詭拙?,讓老大跟著自己早點(diǎn)回滬海。
可惜白昭文德算盤終究打空了,他沒有想到葉磊不知道自己和張?jiān)茥鞯年P(guān)系,同樣也不知道葉磊也不知道張?jiān)茥饕呀?jīng)把葉清秋給睡了的事情。只能說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了。
“白少,這位是于光裕于總?!?/p>
俞領(lǐng)導(dǎo)看了一眼葉磊多了幾分探究的意味,居然能夠讓白昭文這么欽慕,難道說葉磊和白家有什么關(guān)系?
無論如何,俞領(lǐng)導(dǎo)決定以后和葉磊要好好溝通一下感情了,說不定葉磊能夠在白昭文面前夸上兩句。
雖然他年紀(jì)大了沒有什么晉升空間,但是他的兒子今年也跨入了仕途,正缺人提拔呢。
“白少好?!庇诠庠Q谏w著自己心里面的激動,雖然說他也是一個身價過億的總裁,但是放在白家的面前還是不夠看。
能夠認(rèn)識白昭文,說不定會讓自己的企業(yè)得到更多的發(fā)展。于光裕不是葉磊,已經(jīng)撒手不干了。他還有野心,所以面對白昭文的時候,沒有辦法保持著平常心。
“原來你就是于光裕啊?!卑渍盐牡侣曇衾锩鎺е┰S的傲居,語氣上一秒還是格外的和睦,此時此刻卻像是上司看帶著下屬一般,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如果不是臉上還掛著公式化的笑容,周圍的人還以為白昭文和于光裕之間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是……”于光??粗渍盐倪@變臉的速度也是一驚,這是怎么了?自己什么時候惹白昭文不開心了?
說句不好聽的,今天算是他和白昭文第一次正式的見面,連還沒有記熟呢。
“我昨天晚上遇到了貴公子,不得不說貴公子真的是人中龍鳳。”
白昭文德嘴角勾勒出來一抹笑容,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連帶著看著于光裕的目光都是滿滿的“溫柔?!?/p>
“額……小兒能夠受到白少的賞識,是他的榮幸?!笨粗渍盐牡拇_沒有說反話諷刺自己的意思,于光裕松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剛才是不是多想了。
心里面也有一些奇怪,臨安這個孩子什么時候遇到少了?居然也沒有回來告訴自己。
“的確是不錯的孩子。昨天晚上可是讓我見到了什么叫做一擲千金,不知道貴公司是不是今天準(zhǔn)備改名?要不要我去剪彩?”
白昭文似笑非笑的說著,都說于光裕是個老狐貍,怎么養(yǎng)出來那么一個沒有腦子的。如果不是張?jiān)茥鳜F(xiàn)在低調(diào),估計(jì)于臨安早都被收拾的爹媽都不認(rèn)識了。
“白少的意思是?”于光裕微微皺眉,完全不明白白昭文德話是什么意思,心里卻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難道自己兒子在外面又闖了什么禍?
“昨天我去玩剛好看到貴子和別人賭博,賭注就是于家點(diǎn)完產(chǎn)業(yè)。本來以為只不過是開玩笑的,誰知道還真的簽了合同?!?/p>
白昭文風(fēng)輕云淡的說著,巧妙的隱瞞了自己也是參與者之一的事實(shí)。于臨安不認(rèn)識他,但是他認(rèn)識于臨安啊。
如果這個時候說自己也在場,那不就是說自己暗算了于家嗎?白昭文不可能做這種打臉的行為。
“是嗎……白少可能看錯了吧。于家今天還是姓于的。”感受到周圍人看戲的目光,于光裕的臉色越發(fā)的男看起來。
想到昨天晚上于臨安夜不歸宿,心里面對白昭文說的話也相信了幾分。那小子現(xiàn)在也越來越過分了,居然做出來這種事情!
如果不是那么多人在場,估計(jì)于光裕會被活生生的氣昏過去。
“少爺,老爺找你。”
“有什么事情嗎?”這個時候于臨安感覺到格外的疲憊,他只想回到自己的床上面好好的睡上一覺。
然后認(rèn)真的想一想怎么樣子才能玩死那個給自己上眼藥的男人。于臨安從來不是一個寬容大量的人。
張?jiān)茥髟绞菄虖埶膱髲?fù)心態(tài)就越重,早晚有一天他一定要讓張?jiān)茥鞴蛟谒哪_邊哭著求饒才是。
“我也不知道,但是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夫人這會正在書房里面勸著呢。”管家十分好心的提醒了一下于臨安。
怎么說于臨安都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都說豪門無父子,萬一于臨安真的惹了什么大事,于光裕還真心能夠做出來大義滅親的事情來。
“我知道了?!庇谂R安笑了笑,心里面卻有些不安,難道說于光裕已經(jīng)知道了昨天的事情?不應(yīng)該啊,張?jiān)茥髟趺纯赡苈?lián)系到自己的父親,難道是葉清秋的手筆?
“你說你這是怎么了?臨安又在外面闖禍了?”
于夫人看在書桌旁邊看著臉色低沉的于光裕,忍不住開口勸著,心里卻想著要不要給自己兒子打個電話,先讓他別回來了。萬一撞上槍口她害怕這一對父子能打起來。
“豈止是闖禍,他現(xiàn)在長大了,誰都管不住了。但是怎么就不知道長點(diǎn)腦子,早晚他都會死在女人的身上!”
平時雖然對自己的夫人不是十分的寵愛,但是于光裕面子上都會表現(xiàn)的尊敬一些。但是顯然這次于臨安做的事情真的把他給氣壞了,朝著于夫人張口就吼。
“哪有你這樣說兒子的……”于夫人從來都不是個堅(jiān)強(qiáng)的人,聽到于光裕發(fā)脾氣也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