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寨也早把現金擺好在兌獎處后面的屋子里。
顧飛600萬贏得不多,扣掉手續費才540萬,本金都是靚坤和韓斌的,他也沒拿,直接還了。
然后又還給韓斌120萬,100萬本金,20萬利息。
還給靚坤360萬,300萬本金,60萬利息。
只剩下60萬。
“錢真是不經花!”
顧飛感慨。
旁邊傻強人都麻了,你踏馬一毛沒出,掙了500多萬,怎么好意思說出口。
看著大只佬都拿到將近一百萬,他才區區十幾萬,傻強心中酸的快倒沫子了。
蔣天生看著三人有說有笑,你借我錢,我還你錢,一片祥和,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他真沒想到靚仔飛這么犀利,更沒想到靚仔飛崛起的這么快。
韓斌最近和靚坤走的很近,韓斌可是恐龍的親兄弟,再加上曖昧的十三妹,這一伙就四個揸fit人。
還有巴基,陳耀曾說巴基和靚仔飛關系匪淺,五個揸fit人,洪興的半壁江山,他們已經可以動搖蔣天生的地位。
“各位,今晚我安排,夜歸人,全場都由我李公子買單!”
靚坤摟著滅火器,渾身上下都洋溢著自信,有錢!
蔣天生笑著站出來。
“阿坤,今晚是我們洪興新進雙花紅棍的好日子,自然由我這個龍頭做東,大家都來西環,我安排!”
“好耶!”
洪興馬仔跟過年一樣開心。
靚坤自無不可,他看出蔣天生想要拉攏顧飛,可是他這個細佬比自己還顛,蔣天生想拉攏他,吃屁吧!
“老頂,我今晚還有事,不能過去!”
蔣天生一愣,意外的看著顧飛,他完全沒想到顧飛會拒絕的這么生硬。
“坤哥知道,我這兩天很忙,而且事情非常重要,事關生死大事,還望蔣先生體諒。”
顧飛解釋道。
不過這解釋有多少誠意就仁者見仁了。
蔣天生到底是江湖老手,深諳"難得糊涂"的道理,當下會意地頷首道:"阿飛既然不方便,我們就不多問了。"
他朗聲笑道:"今晚慶功宴,主角雖然不在場,但這酒還是要喝的!"
“好耶!”
方才顧飛那番話讓整個現場氣氛有些凝滯,此刻被蔣天生三言兩語又恢復過來。
靚坤呵呵一笑。
我說什么來著,吃屁了吧。
靚坤得意摟著滅火器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出會場。
顧飛開車直奔靶場。
彭奕行和李杰早已開始訓練,顧飛招呼對練的兩人過來指導他的槍法練習。
他現在槍法中級,熟練度已經超過7000,還差一點就能升到高級。
靠他自己打靶,剩下的時間肯定不夠,不過有李杰和彭奕行一起指導說不定可以。
李杰是軍中特工,一代兵王,經歷過正兒八經的特種戰爭,因為家人慘死,為了報仇,追逐醫生才退伍出來。
彭奕行是槍械天才,精通改裝槍,對于槍的執著和**大過一切,ipSC五屆槍王,當然不是浪得虛名。
論準度,李杰也只能甘拜下風。
兩人理論不同,實踐也不同,卻都毫無保留的教導顧飛,顧飛憑借系統飛速掌握槍法。
三人在靶場中噼里啪啦快速不停的射擊,聲勢好像有人交戰一般。
山外剛到的警察就是這么覺得。
他們接到舉報,附近夜晚會有密集的槍聲。
“029呼叫總部,聽到大量槍聲,疑似交戰,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總部收到!”
警車里,幾人手上滿是汗水,互相對望一眼,都不敢上前查看。
“我去!”
見到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上前,芽子站了出來。
芽子剛剛完成自己的結業考試,順利通過,晚上和前輩巡邏時收到總臺的安排,過來排查報警人說的槍聲是真是假。
“等等!”
年紀大一點的差佬叫梁建波,負責帶幾個菜鳥,他叫住芽子。
“現在情況不明,槍聲這么密集,如果是槍戰,你去就死定了。如果不是我們等會就能分辨出來。”
“前輩,怎么分辨?”
另一個娃娃臉女孩顫抖著抓住點三八,滿臉汗水,問道。
“很簡單,如果一直這么打,肯定不是槍戰。”
幾人待了十幾分鐘,山上槍聲壓根沒停過,一直噼里啪啦的響,節奏還都差不多。
“估計是有人練槍,這里以前是一個廢棄的防空洞,我們去看看,千萬別沖動。”
幾人在他的帶領下,一點點挪動,走到近前,才發現,原來是個槍友會。
“撲街,哪個傻逼自己掛個牌子就敢開槍友會!”
梁建波差點沒氣暈過去,這一帶他很熟悉,絕對不會有注冊槍會。
知道是槍會,他放下心來,將點三八收回,帶人走了進去。
“差佬!把你們老板叫過來,還有營業執照,資格證書全部拿來!”
梁建波用力的敲著桌子。
“老板不在,這些東西都在老板那里。”
前臺的女孩說道。
“那就給你們老板打電話!”
“我們老板說,晚上有任何事都不可以打擾的。”
女孩見了差佬一點也不害怕,硬懟了回去。
“全部拉回去,槍械通通收繳!”
見不是歹徒槍戰,梁建波恢復了平時的神氣,一揮手,直接查抄這一家地下槍會。
顧飛三人也沒幸免,都被“繳了械”。
“顧飛!!!”
顧飛一愣,回頭看到一個大熊美女,穿著一身差佬衣服,目露兇光盯著自己。
“你是,哪位?”
顧飛實在沒想起來什么時候認識的大熊美女,覺得有可能是前任的鍋,但是這鍋他不背。
“我是誰,我就是你們這些小混混的噩夢,你總算落在我手里了。”
黃豆芽擺了擺衣服,走上前,拿起顧飛的手銬,狠狠的收緊。
“吱!吱!吱!吱!吱!”
顧飛身體素質遠超常人,這點小狀況還遭得住,只是誰也不想莫名被整。
“喂,你這樣,我要投訴了!”
“投訴!你去投訴啊!我給犯人戴手銬怎么了?”
黃豆芽理直氣壯。
“芽子,怎么回事?”
梁建波好像聽到投訴兩個字,感覺不太對勁,趕緊過來問問情況,他最怕的就是投訴。
“前輩,你放心,他就是一個小混混,嚇唬不到我的。”
芽子拍了拍飽滿的胸脯。
“不是,我是怕你嚇唬我!別搞,吃投訴我就天天拉你去野山溝里,讓你自己走出來。”
領頭的差佬可不想吃投訴,他還有老婆孩子要養呢。
芽子撅了撅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