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昱潮見他不再說話,眼里帶上了幾分笑意。
弟弟永遠是弟弟,還打趣起他來了。
而此時另一邊,符泱坐上了韓知聿的車,她看了幾眼之后道:
“大師兄,看來你這幾年在京市里發(fā)展得很不錯。”
金錢和事業(yè)都很好啊。
韓知聿一邊開著車,一邊打趣道:
“喲,小師妹現(xiàn)在開始給我看相了,那你算算,我下一次的官司是在什么時候,能賺多少錢,是輸還是贏。”
符泱又看了一眼他的面相,伸出了手。
“先給錢。”
韓知聿半點都不惱。
“行啊,卦不走空是吧,師兄知道,小師妹現(xiàn)在的卦金收多少?”
符泱露出一個笑。
“三千。”
韓知聿的方向盤一歪。
“什么?”
他當初下山后有段時間為了生存,在街上坑蒙拐騙的時候都不敢要這么多,最多的時候,也就是收了幾百,還搭出去一個開光擺件。
韓知聿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符泱,不知道腦補了什么,一臉心疼。
“好,師兄給你轉(zhuǎn)。”
唉,自從他們這幾個當師兄師姐的下山之后,小師妹一個人在山上的日子過得太清苦了吧。
師父是個大忙人,又不靠譜,還是個敗家子,咳,雖然這么說師父不太好。
但想起在山上過的貧苦日子,韓知聿如今還是忍不住想哭。
太可憐了!
要不然他們幾個也不至于被逼得下山討生活了。
小師妹現(xiàn)在下山,肯定也是在山上的日子過不下去了。
韓知聿這樣想著,隨后便將車停靠在了路邊,拿出了手機。
“小師妹,你現(xiàn)在有手機了是吧,來,我加你。”
說著,他就加上了符泱的好友,隨后毫不猶豫的就轉(zhuǎn)過去三萬塊錢。
不等符泱開口,他便道:
“你收下,別和師兄客氣,你師兄我現(xiàn)在還孤寡著呢,賺了錢也花不完,你幫著花點。”
符泱知道她和幾個師兄師姐之間的感情都好,因此在韓知聿一臉關(guān)愛,一副“你不收我就和你急”的表情下,她把錢收了。
“謝謝大師兄。”
韓知聿見她笑便忍不住道:
“是嘛,這樣才對。我跟你說,你可千萬別不好意思,咱們什么關(guān)系是吧。”
說完,他又繼續(xù)開車往前。
“來,師兄卦錢給了,你算算,我打的下一場官司是什么情況。”
符泱:
“下一場官司就在今天,而且,這場官司,師兄你不賺錢。至于輸贏,雖然過程有些艱難,但最終還是會贏的。”
韓知聿聞言有些驚訝。
“不會吧?我如今是知名律師,闖了這么多年,也有些名聲,律師費可是很高昂的,怎么會不賺錢呢?”
更何況,他今天為了來接小師妹,特意休息一天,沒有去律所,怎么會有案子進來?
符泱聞言只是笑笑。
就在韓知聿疑惑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知聿,這有個案子,有些復(fù)雜,你愿不愿意做法律援助?”
韓知聿掛斷電話之后,看向了符泱,一臉驚訝。
“小師妹,可以啊!你算得確實準,我服了。”
隨后又感慨道:
“我們幾個里面,果然只有你于玄學(xué)上有天賦,師父說得沒錯,你就是最適合做天師的人。”
符泱笑了笑,沒有解釋。
韓知聿:
“我先把你送回去。”
符泱點頭:“好。”
韓知聿現(xiàn)在住的地方是一個高檔小區(qū)。
“小師妹,這個主臥就是給你的,你放心,床是新買的,四件套也都是新的,已經(jīng)洗過了,烘干后才給你換上的,你看看有沒有哪里不喜歡的,師兄再給你換。”
這個三室一廳是他前不久買的,幾乎是把這些年攢的錢都給花了,還找三師弟那小子借了一點。
符泱看了一圈,笑道:
“很好啊,師兄費心了。不過主臥就留給你吧。”
韓知聿傻呵呵一笑。
“害,跟我客氣啥呀,當初買房的時候我就想好了,這主臥就是給你留著的,師兄的家就是你的家,知道嗎?”
符泱聽完不再說什么了。
“行,那謝謝師兄啦。”
韓知聿看著可愛的師妹,臉上不由得有幾分歉意。
“唉,我要去了解新接的案子的情況,還要去見一下當事人,小師妹,我今天估計是沒時間陪你吃飯了。”
符泱一擺手。
“沒事,師兄你去吧,要是遇到問題了就找我。”
韓知聿聞言有些疑惑。
心想他一個律師遇到問題了找小師妹這個天師干嘛?
他接手的案子又不是陰曹地府的。
因此他并沒有放在心上。
韓知聿離開之前,將房子的鑰匙和密碼都留給了她,又說:
“有事就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符泱點頭。
“大師兄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了,再說了,我的實力你還不放心嗎?”
韓知聿聽著她的話想了想,不由得肯定的點了點頭。
小師妹說的沒錯。
韓知聿離開之后,符泱便洗漱了一番,然后躺在了主臥柔軟的大床上。
戀綜《限時心動》的前幾期在國外已經(jīng)錄制完了,他們這些嘉賓也終于有了休息的時間。
等到時候開始新一期的錄制,節(jié)目組會再通知他們的。
符泱躺在床上睡著了。
而另一邊,顏肆淮回到了顏家,他剛要上樓,就被葉知秋叫住了。
“小淮,你過來,媽有事要問你。”
顏肆淮腳步一頓,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他幾乎已經(jīng)可以想到他媽會說什么了。
顏肆淮認命般的在沙發(fā)上坐下,對面坐著葉知秋、顏詡、顏昱潮。
“媽,你想問什么?”
葉知秋:
“你在鬼屋的時候是什么情況?小淮,你的黑暗恐懼癥發(fā)作了是不是?后來又是怎么好的?”
顏肆淮聞言,又想起了在四處皆是黑暗的鬼屋中,在他身旁的那抹溫?zé)岬臍庀ⅰ?/p>
“媽,是發(fā)作了,至于是怎么好的,我也說不上來,不過,我敢肯定的是,是符泱救了我。”
葉知秋也是這樣想的。
畢竟當初在鬼屋里,只有符泱那個姑娘和自己兒子站在一起。
而且,她還看到了符泱在空中畫的印,以及和兒子說的話,現(xiàn)在再問一遍,也不過是為了確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