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蕓溪還能怎么辦呢,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了。
只是等到最后一個節目結束,韓蕓溪也沒等到她最好奇的那個“山神的新娘”的節目。
在一起回民宿的路上,她沒忍住問道:
“泱姐,不是還有一個節目嗎?怎么就結束了?”
她最心心念念的節目就是那個山神的新娘啊!
符泱還沒說話,Kevin便走到了韓蕓溪的身邊。
“我剛才問了村里的人,他們說這個節目并不是每一次都有的,而是隔期舉行,不過,巧的是,明天上午,就到了舉行這個山神的新娘的節目的日子。”
韓蕓溪頓時雙眼亮晶晶的看向他。
“真的嗎,那太棒了,我原本還覺得有些遺憾,這次趕不上了呢。”
Kevin看著她溫柔的笑了笑。
原本他剛開始參加這個戀綜的時候,覺得節目組里最耀眼的女嘉賓是符泱,所以,在節目最初,他毫不掩飾的對符泱表達了自己的好感。
后來他才發現,符泱距離他太遙遠了,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Kevin就放下了,對符泱沒了想法。
只是他覺得,這一次的戀綜,自己恐怕要一個人走了。
但他沒想到,另一位女嘉賓韓蕓溪,和自己碰撞出了火花。
她明亮、積極、美麗、可愛,她有獨屬于自己的光芒。
Kevin發現,他真正的被她吸引了。
韓蕓溪倒是不知道Kevin想了這么多,倒是覺得他看著高高大大,實際上心思還是挺細膩的。
不錯不錯。
到民宿之后,大家就回了各自的房間。
符泱將祈凜送的那一朵花,插進了花瓶里,隨即在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韓蕓溪好奇問道:
“泱姐,你不洗漱嗎?”
符泱:“待會有個人要來。”
韓蕓溪思索著,誰啊?
就在此時,門鈴聲響起。
韓蕓溪通過貓眼看了看,看到了先前在電梯里遇到的女人,好像是叫周麗來著。
她先是看向了符泱,見她點頭之后,才打開了門。
韓蕓溪心想,泱姐果真厲害。
說要來人,果然就來了。
周麗進入房間,神色有些奇怪。
她在符泱的面前坐下,稱呼也變得尊敬了。
“大師,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沾上了什么東西?”
說著,她也沒忘記符泱的規矩,毫不猶豫的就給轉了三千塊錢過去。
符泱收了錢,隨后道:
“你被一種名為獨角五郎的精怪纏上了。”
韓蕓溪見狀,雙眼一亮,澡也不著急洗了,立刻搬了條凳子在旁邊坐下,聚精會神的聽著。
但是考慮到周麗的**,還是問了她一句。
“我在這你介意嗎?”
周麗搖頭。
“你想聽就聽著吧。”
隨即她好奇皺眉問符泱道:
“獨角五郎?那是什么東西?”
符泱解釋道:
“是一種山里生出來的精怪——”
說到這里,她短暫的停頓了一下,看著周麗的神色,隨后繼續道:
“獨角五郎形似猴子,奇丑無比,常幻化成漂亮的男人或者女人,好色多淫。”
話說到這里,周麗算是明白了。
她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十分難看,左臉寫著惡心,右臉也寫著惡心。
合著這一個月以來,和她在夢里纏綿的,竟然是這么個玩意!
她都不想上網搜獨角五郎的形象,她怕自己知道了之后會被惡心得吐出來。
周麗喜歡帥哥,喜歡懂風情的帥哥,所以她嫌棄自己的前夫太木訥,平日里自己生氣了他也不會哄自己,生活中,更是難得聽到一句“寶寶”,“老婆”這樣的稱呼,甜言蜜語從來沒一句。
所以她才會選擇離婚。
可是現在,夢里的那個倒是長得帥,還會說各種好聽的話,甜言蜜語一句接一句,哄得她在夢里笑得十分開心。
但那有什么用!
那玩意,它根本就不是個人啊!
周麗心想,自己要是再夢見了它,別說溫存了,非得好好打它一頓才行。
符泱見她氣鼓鼓的,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給她潑了一盆冷水。
“別想著你在夢里能將獨角五郎怎么樣,它有神通,你沒發現以往你每次入夢,心神都被對方控制,被它牽著走嗎?”
周麗一聽,仔細想想還真是這樣。
她此時被惡心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可周麗此時又聽符泱繼續道:
“還有一個不好的消息。”
周麗面色更難看了,她的聲音有些發啞。
“什么?”
符泱定定的看向她的腹部。
“你有孕了,是它的。”
周麗一聽,喉嚨動了動,隨即猛的沖到了衛生間吐了出來。
等到她走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精神渙散,腳步虛浮,手放在肚子上,一下又一下的打著。
她的肚子里,竟然懷了那個怪物的種。
她死了算了!
周麗雙眼通紅的看著符泱。
“大師,你一定要救我,我不要懷怪物的孩子!”
符泱聲音平靜的安慰著她。
“我有辦法,你別太激動,處理好了,對你沒有任何影響。”
周麗一聽,臉色倒是沒一開始那么白了,連忙追問著:
“大師,那我現在應該怎么辦?”
符泱:“你先回自己的房間,門不要關死,我待會要進去。在這期間,你想睡就睡,什么都不用做。”
周麗有些忐忑。
“萬一那個怪物今晚上又來找我怎么辦?”
符泱:
“別擔心,我保證你不會有事的。”
周麗見她神色堅定,到底還是點了點頭,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符泱要將周麗肚子里的東西給引出來,需要準備一些東西。
她對韓蕓溪道:
“你去洗漱吧,我先處理好周麗的事情。”
韓蕓溪此時覺得周麗特別可憐,竟然有這樣的遭遇。
她點了點頭。
“泱姐,你去忙吧,我不打擾你。”
說著,她平復了一下心情,走進了浴室。
符泱隨即從自己的空間里拿出了一些東西,看了看時間之后,出門上了三樓。
此時,天色已晚,整個村子一片寂靜。
村長家。
一個中年男人神色焦急,在屋內走來走去,看向其他幾人,著急又害怕的道:
“你們說,那個東西,今天晚上會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