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祈,血脈還能克制魔族。
符泱忽然就想到了祈凜。
當初雷自明召喚的血蛾,只不過是碰到了祈凜傷口的血,就在瞬間化為了一灘黑水。
符泱此時心中有了些許猜想。
祈凜和千年前的那個除魔世家,肯定有所關聯。
符泱將書籍放回,又仔細的將書房掃蕩了一遍,確認沒再落下什么好東西之后,她便離開了。
空中的波紋再度蕩開,符泱回到了藏書館的六樓。
祈凜就在這兒等著她。
見到符泱出來,他的臉上出現一抹笑意。
“小泱,你出來了?!?/p>
符泱忽然覺得他這樣很乖,老老實實的等著自己,靠過去,笑著親了他一口。
祈凜眼神微動,正想要做些什么的時候,悟真走了過來。
“會長,我剛才聽見聲音,就知道是你出來了。”
他看著祈凜黑著臉,一時間有些疑惑。
會長的男朋友這是怎么了?
悟真納悶了一會兒,隨即又道:
“我們訂了一桌飯菜,會長,咱們現在過去吧。”
這是他們特意為了歡迎新會長訂的飯店,悟真想著,和會長打好關系了,才能厚著臉皮開口要卦牌。
符泱答應了。
“行,走吧。”
這頓飯符泱吃得還算滿意,趁機也將協會里的人都認識了一遍。
大部分的人都還算不錯,倒是有那么幾個,對符泱這個新會長很不滿意。
在吃飯的時候故意找茬,陰陽怪氣。
要么嫌棄她是個女性,要么懷疑她的本事。
嘰里呱啦的,煩人得很。
符泱也懶得和這些人浪費口舌,直接甩出一套符陣,將那幾個人給困住了。
慢慢解陣去吧。
等到符泱他們吃完飯回到協會,那幾個人還被困在陣里轉圈呢。
符泱:“被我困在陣里的那幾個人叫什么名字,把除名信函拿來,我蓋章。”
這樣的人,留在協會里,也是浪費資源。
悟真拿著寫了名字的除名函就來了。
符泱一個個的,全部都蓋了章。
“到時候你通知他們,讓他們以后不用再來協會了?!?/p>
隨即她又看向協會里的其他人。
“我知道,你們有些人對于我當上這個道長,心里依舊不服氣,畢竟你們不認識我,我現在就給你們這個機會,不管是比算卦相面,還是身手術法,隨便你們選。”
她讓人在內院擺上桌椅板凳,拉著祈凜就坐了下來。
長根對于符泱倒是沒什么不服氣,他就是好奇,新會長讓悟真和悟虛這么追捧,到底有多厲害。
“會長,我想和你比相面。”
符泱點點頭。
“當然可以。”
長根在桌子對面坐了下來。
“會長,不如就比看彼此的面相如何?!?/p>
符泱笑了笑。
“沒有人能看得透我的面相?!?/p>
她的目光在長根的臉上掃過,隨即又道:
“你幼年失去雙親,由幾個親戚撫養長大,十八歲的時候混幫派,收錢去找一家武館的茬,結果被打服了,那家武館就是你師父開的,你靠著厚臉皮拜了師,在你師父的教導之下,你成為了現在的長根大師?!?/p>
協會的其他人聞言,驚訝的看著長根。
沒想到穩重的長根大師,以前還是個古惑仔呢。
長根也沒想到符泱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能算出來這么多,把他以前混幫派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以前那是年少無知,幸好遇到了恩師?!?/p>
在他心里,他都是把師父當父親看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看符泱的面相。
結果他眼睛都瞪圓了,什么都看不出來,就像是有一層迷霧,在阻止著他窺探。
符泱:“你恩師最近身體不好,有時間多去醫院看看他吧?!?/p>
長根一愣,臉色變了變。
“會長,你說我師父生病了?”
前些天他師父特地給他打了電話,說他要去外地一趟,讓他這段時間別去看他。
沒想到師父竟然是生病了,不想讓他擔心。
符泱點頭。
長根坐不住了,拉開凳子站起身就往外走。
“會長,我看不透你的面相,我現在就去看望我師父?!?/p>
協會的人聞言,面面相覷。
長根相面的本事在他們眾人當中,算是數一數二的。
連他都看不透會長的面相,他們就更別說了。
過了一會兒,又有一人上前。
“會長,我想和你比畫符,就畫定身符怎么樣?”
符泱:“可以?!?/p>
她拿出狼毫筆和朱砂黃紙,一揮而就。
符泱已經畫完了,那人還在焚香凈手。
“會長,你這就畫完了?”
這么快,這么草率的嗎?
符泱點頭。
“是啊?!?/p>
對方緊皺著眉頭,似乎覺得她畫符的步驟太粗糙,一點都不虔誠。
等到他畫完一張符的時候,符泱的手邊,已經摞起一沓符了。
他心想,雖然會長畫符速度快,但效果不一定有自己的好。
“會長,不如我們就把這符用在彼此的身上,檢驗符篆的效果怎么樣?”
符泱勾唇一笑。
“當然可以。”
符篆落在符泱的身上,她仔細的感受了一下。
這個人的畫符水平還是不錯的,難怪他有自信和自己比。
但是這符,對她沒用。
對方看著符泱沒有動,還以為是自己的符起作用了,正要說話的時候,就見符泱畫的符,落在了他的額頭上。
他想躲開,卻在下一秒就動不了了。
符泱笑了笑,隨即手邊的那一摞定身符在空中散開,落在了協會其他人的身上。
然后,所有人都動不了了。
其他人一臉懵逼。
不是,會長為什么要把他們也給定住啊。
符泱:“你們一個個的來挑戰我太煩了,誰能掙脫我的定身符,誰再來找我比試?!?/p>
眾人使出渾身解數,欲哭無淚。
掙不脫啊掙不脫。
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果然,悟真和悟虛這么追捧會長,是有道理的。
要是他們有本事畫出這樣的定身符,以后在打架做法的時候,那豈不是無往不利。
唉,他們就不該和會長比的。
調查局的人要是在這里,估計會感慨著說一句,這場景簡直是太熟悉了。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啊。
符泱和祈凜茶都喝完一盞了,還沒有人能動。
她聳了聳肩,這才把眾人身上的符篆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