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室在某著名的科技園,整整一棟樓,上面六層,加地下四層,占地近一千多個平方。
看到實物,肖南星星星眼:“老公,謝謝你!”
果然是她男人,這手筆就是豪橫。
裴政平每次聽她喊老公就覺得無比滿足,恨不得把所有她夢想的東西都捧過來。
下車牽著她走到大門口輸入密碼開門,入眼是干凈明亮的大廳。
一樓是公共辦公區,二樓是各研究人員的辦公室,三樓是員工宿舍,四樓是她一個人的地方,五樓六樓備用區。
而平時的工作區各種設備全在地下,保密度絕佳。
肖南星看著那一臺臺嶄新的設備,眼睛發光,轉頭捧著他的臉狠狠親一口,“回去好好謝你。”
裴政平滿意了。
回到車里,肖南星開始扒拉招聘人員的事情,“師父必須加入,還有曉曉、費大白、孫烏子、廖主任,歐陽珍已經拿下。”
大家也不用經常待在京城的研究室,尤其是中醫們,可以線上提供經驗和腦力。
她的研究項目必須中西醫結合,因此西醫中醫等研究人員都得有,主要成員搞定,其他工作人員就對外招聘。
再一算工資和必須的投入,肖南星忽然覺得自己還是很窮。
裴政平敲敲她的額頭,“容清、聶東他們非常愿意和你合伙。”
有個大資本分擔壓力,她只要全心研究就行,后續的生產和成果轉化也得有可靠的人。
“對,清姐和聶東可靠。”
肖南星頓時充滿了奮斗的動力,回到四合院就開始打電話搖人。
大伙哪里會拒絕,這是好事。
白衡做總把手,肖南星做副手。
白衡在那邊說:“你倒是會勞碌我。”
肖南星諂媚臉,“師父天縱英姿,是徒兒的定海神針,您必須得來幫我,我給您開業內最高的工資!您要股份也成。”
白衡:“喲,裴少夫人這么大氣?跟裴政平商量了沒有?”
“這是我的事業,他不會插手。”就是這么肯定,裴書記只要做她的靠山就行。
“哼,嘚瑟,行了,把合約發給我看看。”
“好嘞,謝謝師父!”
肖南星掛了電話,撓撓下巴,給莫南發信息,“莫叔,你是不是和師父吵架了?”
否則怎么跟吃了槍子一樣?她最近沒惹他啊,所以她猜測一定是莫叔的原因。
莫南五分鐘后發來一張截屏,顯示他被白衡拉黑了。
肖南星:......不是,這種事情也能師徒同頻?
她問:“你們為什么吵架?”
莫南:“不可說,我會哄好他,你不用擔心。”
肖南星哦一聲,大概懂了,行吧,管不了他們大人之間的事情。
當晚她高興地好好感謝了裴大軍同志一番,累的第二天被抱上車子到了機場才清醒。
暗罵某人禽獸。
不是說男人到了四十會后繼無力,怎么他就不一樣?
裴政平:“你得承認,本人獨一無二。”
又不是沒有七老八十還能生小孩的男人,他們當然和一般人不同。
回到長安苑時,一進家門就聽到兩個崽子此起彼伏的哭聲。
肖南星心疼壞了,和裴政平一人抱一個,“乖乖,爸爸媽媽回來了,別哭了,抱抱。”
笑笑睜著烏溜溜的淚眼打著嗝,大概是聞到了熟悉的氣息,漸漸停了哭聲。
安安在裴政平懷里掙扎,腦袋往她這邊湊,肖南星只好把他也抱住,心軟的一塌糊涂。
怪不得人們常說,有了孩子,做爸媽的就沒了自由,走到哪里都有小尾巴跟著,是甜蜜的負擔。
唐蔓說:“寶貝們知道你不在,昨晚忍了過去,今天早上一醒來就不干了,哎喲,小可憐哦。”
肖南星親親他們,哄著喝了奶,他們很快哭累睡著了。
趁著他們睡覺,肖南星讓黎榮給大伙去送協議,再算自己的資產,做一個計劃。
裴政平更忙,才坐一會就去上班了,他在這邊的事業步入平穩發展期。
所以他們在元市還得待上三五年。
肖南星第二個給歐陽珍打電話,“你常住在京城,以后那邊的日常事務拜托你了。”
歐陽珍推開粘人的聶東,“肖醫生真會物盡其用。”
“哈哈,我這是相信你。”
歐陽珍忍不住莞爾,因為季徽柔積累在心底的郁氣漸漸消失,她確實該走出來了,不能因為某些人耽誤了自己。
不過她以后再不碰毒了,會專心研究利國利民的藥物,算是某種贖罪。
歐陽珍跟肖南星說謝謝,謝謝她相信自己。
結束通話,肖南星想起毒經被透露出去的那個事情,裴政平有告訴她,是京城總部出了一些問題,相關人員已經處理。
好在知道這個事的人不多,現在基本不會再出問題,她放心了。
日子忙起來就過的很快,肖南星自己沒操心,差點忘了自己婚禮的事情。
最后辛苦了唐蔓和唐菲她們,將元市和京城的婚禮安排的井井有條,肖南星不用費半點腦子。
國慶前幾天,肖南星正坐車回家,卻接到李曉曉的電話,“姐妹,你能收留我幾天不?”
肖南星:“怎么了?你跟厲盛吵架了?”
不會吧?
這兩人愛的死去活來,恩愛非常,兒子可愛,家庭美滿,怎么會吵架?
李曉曉低聲說:“也不是吵架,是我發現最近他有事情瞞著我,我問他,他竟然顧左右而言他,以前他從不這樣的。”
肖南星:“行吧,你過來,帶著崽,他既然瞞著你,就讓他一個人過。”
雖然兩家離的不遠,但這是一個態度,她支持閨蜜。
等她回到八號樓,李曉曉已經抱著兒子坐在客廳沙發上,腳邊大包小包,全是她兒子的用品。
肖南星:“不是,搞這么大陣仗?”
叫厲啟明的小朋友傻乎乎地在樂,看到安安笑笑更高興。
讓李媽她們帶走三個小孩,兩姐妹去樓頂花園說私房話。
“你是發現他瞞了什么方面的事情?”
李曉曉癱在躺椅上皺眉,“最近有許多次他在打電話,都是好像特意躲開我,可以前無論是工作和生活相關,他和人打電話從不避我。”
“昨天晚上,我半夜醒來,看到他在陽臺和人通話,我偷偷靠近去聽,他提到了一個女人的名字。”
肖南星此時還不知道,這個事情和裴政平也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