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甜!!”肖南星羞的眼睛發紅,“你、你是女孩子!”
現在的小姑娘都這么OPEN嗎?
唐甜甜扯開她的手哈哈大笑,“南星姐姐,你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更想讓人欺負,啊呀,我為什么不是男人?我有點嫉妒大表哥了,來來,你給我親一口嘛~~”
肖南星差點沒招架住被她偷香。
唐菲捂著嘴在那里樂,顯然知道唐甜甜這個顏狗的本性。
許是裴政平知道她是什么德性,去而復返扯著她的衣領把人提開,“唐甜甜!”
“知道了。”唐甜甜乖乖站好,“我不跟你搶南星姐姐可以吧?”
裴政平板臉,“叫大表嫂。”
“我不,南星姐姐南星姐姐。”
裴政平額頭隱隱有青筋在跳,“我會讓你爸斷你的零花錢。”
這一招直中命門,小丫頭慫了,喊著暴君獨裁者被趕出去。
唐菲笑著起身,“行了,既然你沒事,我們也不做電燈泡了,你好好休息,改天和他正式去唐家認門,我父親已經等不及了,還埋怨你上次太客氣。”
裴政平去送他們。
肖南星忽然想,要是他們有了女兒,裴政平會不會這么教訓閨女?他舍得?
啊呸,想啥呢,還沒影的事情。
肖南星捂住腦袋,“休息,休息,難得有時間休息。”
結果她真的就那么睡著了,再次醒來是晚上。
裴政平剛推門進來,他應該是洗了澡,頭發放下,平生年輕了幾歲,顯得神采奕奕器宇軒昂。
“餓了嗎?我估摸著你也該醒了,我們下去吃飯?”
肖南星點頭慢慢坐起來,他已經到了床邊,彎腰抱起她,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裴書記,我不是腿受傷,你讓我自己走。”再這么抱下去,大家都要以為她癱了。
裴政平大長腿邁開,穩穩抱著人下樓,還是單手,另一只手提著她的拖鞋,“我喜歡抱,肖醫生就給我個表現的機會。”
肖南星勾住他的脖子,臉放在他肩膀上,嘴角帶笑,“真這么喜歡?”
跟有皮膚饑渴癥一樣,老是喜歡觸碰自己。
裴政平垂眸,眼色微深,充斥著某種最原始的東西,“肖南星,我已經很克制了。”
一旦放開,他怕嚇到她。
肖南星又不是傻白甜,自然聽懂了。
腳趾受驚地蜷縮,不敢再和他對視,“那、那請繼續克制!!”
裴政平哼笑,“剛剛掐我的氣勢呢?”
這會唐甜甜那個大嘴巴一定把場景傳播了出去,他這張臉啊注定要丟一丟了。
肖南星狡辯,“氣勢這個東西,可高可低,某些時候我可以認慫。”
千萬不能在這個事情上和男人硬剛,因為吃虧的總是女人。
裴政平把她放到餐桌邊,順勢放下鞋子在她腳下,彎腰把她封鎖在椅子和胸前中間,“這個時候我倒希望肖醫生雄起一把跟我斗一斗。”
肖南星推他,“走開走開,我要吃飯了。”
裴政平遺憾起身,把飯擺她面前,又遞了筷子,才自己坐下,“放心,你現在是病號,我還沒那么禽獸,肖醫生可以大膽點。”
肖南星埋頭吃飯,不聽不聽,聽不見。
白天睡的太多,她晚上睡不著了,窩在沙發上看綜藝節目,偶爾樂出聲。
裴政平坐在旁邊處理事情,不時瞄她一眼,眼神越來越明顯。
肖南星移開一點點,“你干嘛?我打擾到你了?要不你去樓上書房?”
說要陪自己,結果現在又這副樣子。
“肖南星,我這么大個人坐在這里?電視里的那幾個男人有我好看?”
還不許他吃點醋?那幾個長相動物系的人能有多好看?
肖南星轉頭眨眼,“裴書記,我們一定有代溝。”
她看的不是明星,是梗好不好。
這話裴政平不愛聽了,本來他就介意自己和她相差七歲,算代溝的話有兩輪多,她說出來堪稱暴擊。
“代溝這個東西不能從某一個方面去確定,只要三觀相合,待在一起舒服,年齡差不是問題。”他極力說明。
肖南星想笑,這樣子認真解釋的裴政平,她竟然覺得可愛,哈哈哈。
她故意笑的意味深長,不說話,回頭繼續看綜藝。
最后兩人凌晨才睡,裴政平也不敢再說她不該看明星。
肖南星睡前還突擊檢查了李曉曉,聽說她在上夜班,她就沒多說了。
結果第二天早上,肖南星慢慢下樓時,發現黎秘書竟然在整理一大堆禮盒,里面全是新款男裝。
關鍵是這些衣服年輕時尚,雖然說不上青春靚麗,也是帶著潮流色彩,又不出格,但和裴政平平時的穿衣風格完全兩樣。
她轉頭,問早早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男人,“你不會就因為我昨晚那句話就換穿衣風格吧?”
裴政平眼皮都沒抬,“沒有,我自己忽然想換點風格,喏,也有你的,是情侶款,這樣好搭配。”
黎榮她們把一堆盒子推進她的房間。
裴政平因為身份問題,平時大多是襯衫pOlO衫西褲。
為了上班時也有一點情侶色彩,那看似低調的皮鞋都給配了情侶款,而平時的衣服更明顯。
她的衣柜很快全部填滿了。
黎榮抱著幾套新衣服出來,“您今天如果要出門,可以穿這些,已經洗過。”
肖南星:......滿頭黑線。
她自己穿衣風格統一,以舒適寬松為主,方便上班。
裴政平給安排的衣服倒是沒有改變她的風格,就是這個無名牌子看上去更精致,換上后讓她的顏值仿佛也提升了兩分。
肖南星真是哭笑不得,他絕對是介意自己說他老了。
果然,情侶之間存在年齡差問題,你是根本不能提,一提對方就炸。
多虧裴政平這性子做不出什么太離譜的事情出來,否則她要更無語。
裴政平換上新鞋子去上班,醫院那邊讓她多休息兩天,肖南星打電話給費大白,讓她給自己負責的幾位患者換方子。
她今天只打算去西安苑,再不過去,母親馮小梅要懷疑了。
在去的路上,她接到肖大奎的電話,“南姐,你知道嗎?你叔肖飛強從京城回來了。
我昨天看到他去了你其中一套房子那里,哦,就是原先說給他后來他不要的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