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蕭玄武見狀,急得大喊。
追影、謝婉蕓等人也趕了過來。
宋明嫣見她一巴掌掄過來,嚇懵了,趕緊抬手護(hù)著臉后退,“啊!”
沈清雨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就這點(diǎn)能耐還敢打她?
蕭明姝把送明嫣往身后一扯,抬手截住沈清雨的手腕,一巴掌扇在她受傷的那邊臉上,“啪!”
沈清雨疼得捂著受傷的那邊臉尖叫,“啊!”
“我的臉,我的臉好疼,我的臉要掉了,嗚嗚嗚……”
抱著沈宴尸體的沈夫人扭頭,聽到女兒的哀嚎聲,惡狠狠的罵道:“賤人!敢欺負(fù)我的女兒,我跟你們拼了。”
放下尸體撲過來,朝蕭明姝撞去,把人撞倒。
沖過來的蕭玄武,快步上前接住蕭明姝踉蹌后退幾乎要飛的身體,“四姐,沒事吧?”
蕭明姝搖頭,“我沒事。”
就是胸口和腹部被撞得有點(diǎn)疼。
沈夫人指著蕭家人歇斯底里的怒吼:“是你們,是你們害死了我的宴兒。”
云昭雪反駁,“他是你害死的,是你被你找來的殺手踏破心臟而死,少往我們身上潑臟水。”
她不接受這個(gè)事實(shí),搖頭反駁,“不!“不是我!就是你們,如果不是你們割了他的舌頭,一切都不會(huì)發(fā)生,就是你們害死我的兒子,我要你給他償命,去死吧。”
沈夫人像是發(fā)瘋了一般,蓄力又朝云昭雪撞去。
云昭雪快速一閃。
沈夫人撲空,來不及剎車,狼狽的撲倒在地,“砰!”
沈宜春怒,指揮沈氏族人,“蕭家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你們?nèi)冀o我上,你們給我上,弄死他們。”
沈家二房、三房的人面面相覷,蕭家人會(huì)武功,他們打不過啊。
趴在地上的沈夫人怒喝,“你們剛從我許家拿了好處,轉(zhuǎn)頭就想翻臉不認(rèn)人了是嗎?要想以后還有好日子過,就給我打死他們。”
說罷,目光又掃向眾人,神情癲狂,“你們也都給我上,給我打,打死一個(gè),我給你一百兩黃金。”
人群中有人蠢蠢欲動(dòng),最后被家人勸住了。
蕭家這群滾刀肉,連土匪和狼都打不過他們,誰不避其鋒芒,現(xiàn)在沖上去就是找死。
要錢也得有命花啊。
趙九湊到老廖耳邊說:“廖哥,你不打算管管?這可是沖著要命去的,萬一出了人命……”
老廖打算擺爛不管了,擺擺手道:“打吧打吧,已經(jīng)死了一個(gè),不介意再多死幾個(gè)。”
關(guān)鍵是管了沒用,這兩家遲早要對上,以前讓他們暗戳戳搞事,讓隊(duì)伍不得安寧,不如讓他們光明正大的打個(gè)你死我活。
蕭玄武站在最前面,抓住沈宜春的胳膊,兩人像是斗牛一樣互相推搡,“啊!——”
云昭雪和追影負(fù)責(zé)收拾沈家那些沒有武功,一拳一腳一個(gè)把他們打的嗷嗷叫,“啊啊啊!!!”
很快,二十幾人全部被打趴下。
云昭雪揉了揉手腕,居高臨下的俯視他們,“還要打嗎?”
回應(yīng)她的是越來越大的哀嚎聲,“哎喲,哎呦,好疼,肚子肚子好疼啊,我直不起腰了,我不行了……”
他們也不想打,生活所迫,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趴在地上的沈夫人恨意的眼神幾乎要將云昭雪的后背射穿,爬起身從背后偷襲。
坐在輪椅上蕭玄策射出一枚石子,砸中她的膝蓋。
她跪倒在地,強(qiáng)忍著痛意猛地繼續(xù)撲過去,欲要把她的孩子撞掉,讓她嘗一嘗失去兒子的滋味。
云昭雪早就有所察覺,快速轉(zhuǎn)身抬腳踹向她的胸口,“砰!”
沈夫人飛出幾米遠(yuǎn)砸到角落里狂吐血,“噗!噗!”
她放下狠話說:“以后誰再敢對我的家人下手,我保證你們的下場比這個(gè)還慘!”
這時(shí)驛站外一陣嘈雜的馬蹄聲傳來。
老廖以為這三更半夜的很可能是土匪或是殺手,帶人到門口埋伏。
隨著‘吱嘎’的一聲脆響,木門被從外面推開,對方一只腳踏入門檻。
老廖把刀架在對方的脖子上,看到對方穿著官兵的衣服,才斂去幾分殺氣,“你們是什么人?來此有何貴干?”
對方抬手用刀柄把老廖架在脖子上的刀揮開,“我們是許州城來的官兵,負(fù)責(zé)追捕犯人。”
沈清雨在窗戶旁的墻腳下扶著吐血沈許氏,聽到到許州來的官兵,頓時(shí)眼睛一亮,從窗口探出腦袋,大聲驚呼道:“是我大舅,大舅派人來了,你們怎么現(xiàn)在才來啊?蕭家欺人太甚,他們害死我大哥,又把我母親打的吐血了,你們快給我報(bào)仇,殺了他們啊!”
老廖眉頭緊皺,給沈家撐腰的來了,蕭家也不是吃素的,難道今晚還要來一場大戰(zhàn)?
沈清雨瞪著云昭雪道:“是我大舅派來的官兵,我要讓他們把你們?nèi)細(xì)⒘硕細(xì)⒘耍瑸槲掖蟾鐖?bào)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