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黑衣人開口道,“世子妃莫怕,屬下是自己人。”
云昭雪微挑眉,怕?
她長這么大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寫。
“你們是王府的護衛?”
“是!屬下奉命保護王府和世子妃的安危。”
“我總感覺你們也是來殺我的?”
蕭玄策的貼身護衛逐風和追影對視一眼。
她感覺的沒錯。
若她的肚子里沒有他們世子的孩子,單憑她和外男私奔和皇子勾結陷害王府,他們真想殺了她替鎮北王府清理門戶。
但承認是不可能的。
“世子妃多慮了,你懷了小世子,屬下又怎么會殺您。”
云昭雪反問道:“那如果沒懷就殺了我是嗎?”
“屬下不敢!”
兩人不再多言,把地上的想到尸體扛起來,朝門口走去。
云昭雪把槍收好,“等下,把他們的令牌給我留下。”
逐風問,“世子妃,他們是云陽侯夫人從殺手閣請來的殺手,您要他們的令牌做什么?”
“好奇不行嗎?哪那么多廢話。”
“是!”追影從殺手的腰間摸出令牌放到桌上。
云昭雪拿起令牌,借著燭光看到令牌上赫然印著‘殺手閣’三個字。
從衣柜里拿出一身夜行衣穿上,避開侍衛和暗衛的視線離開王府。
穿過兩條街來到侯府。
爬上圍墻輕輕落地,根據原主的記憶找到侯府庫房,庫房外有兩個小廝坐在門口打盹。
云昭雪走近都沒發覺,從地上撿起兩顆石子打出,正在打盹了兩名小廝徹底昏死過去。
用錘子砸開鎖,輕手輕腳開門進屋。
里面還有一扇鐵門。
這個也難不倒他,從空間里掏出萬能鑰匙鐵絲,插入、轉動幾下,就把鎖打開了。
空間掏出手電筒照亮,這是外庫,都是各種糧食,堆成小山的米和面、和各種易儲存的瓜果蔬菜。
雖然不值錢,但流放路上都是好寶貝,收收收!!!
旁邊還有一扇門,那邊是內庫房,存放金銀珠寶等值錢物件。
打開一扇鐵門里面還有一扇機關制成的石門。
這么神秘?
一定有好東西。
在旁邊找到一塊凸起的石頭,用力轉動,沒動。
還設計了機關。
快速搜索原主的記憶。
原主把嫁妝搬回府見過王氏打開。
先轉半圈,再轉一圈,往回轉半圈,再轉兩圈。
“轟!”的一聲石門緩緩升起。
里面漆黑一片,掏出火折子點燃掛在墻壁上煤油燈。
七八百平米,里面擺滿了各種箱子。
隨便打開一個大箱子,金元寶散發出金燦燦的光芒差點閃瞎了她的鈦合金狗眼。
再打開旁邊的一堆是銀元寶。
第三堆是金銀珠寶。
第四堆是綾羅綢緞。
仙紋綾、越綾、方紋綾、白花綾、蓮綾等。
大花羅、單絲羅、暗花羅、孔雀羅、菊花羅等。
云錦、蘇錦、蜀錦等。
其中蜀錦最負盛名,采用經錦、緯錦工藝,色彩艷麗,紋樣繁復,是皇室貢品,普通大臣家得了宮中貴人的賞賜都會做成帕子或裙子,穿去參加宴會和官家夫人小姐們炫耀。
而一個沒有實權的侯府,云錦、蘇錦、蜀錦各一箱。
都是原主母親的陪嫁和鎮北王府打了勝仗皇帝給的賞賜。
物歸原主。
收收收!!!
第五堆是字畫,掛在墻上或堆在箱子里。
掛在墻上的,看著挺值錢的,收收收!!!
第六堆是玉石和瓷器,和田玉山子、翡翠雕花插屏、雞血石印章、岫巖玉鎮紙、水晶螭龍樽……
汝窯天青釉盞、琺瑯彩西洋鐘、鎏金錯銀博山爐、螺鈿漆器妝奩、哥窯冰裂紋筆洗 ……
把庫房的東西收完,出了庫房又去書房。
原主在侯府生活了十五年,對自己的一草一木了如指掌。
避開巡邏的侍衛來到賬房,撬開鎖進去。
里面有一排排架子,架子上是各種鹽引茶票、地契房狀、當鋪死當物、錢莊飛錢票據……
墻上的字畫桌上擺的瓷器桌子全部收收收,連架子都沒放過。
收完后用手電筒照射周圍,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發現剛才放字畫的地方有個方形的暗格。
走過去敲了兩下,“叩叩!!”
空心的?
空間找出一把小鐵鍬撬開,里面放著兩本賬冊。
假賬?
王氏和管家的字跡?
這兩塊令牌還不足以離間王氏和侯府。
有個賬本王氏就百口莫辯了。
來到主院
先去渣爹的屋子,渣爹摟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妾睡得正香。
收東西收到手軟沒力氣劈人了,用銀針刺進兩人的穴位把人弄暈,把人拖到地上。
古董瓷器字畫,桌子椅子,茶壺,衣柜里的衣服,床簾、床架子全部收走。
兩人掛在架子上的衣服也都收了只給他們留一件里衣。
又來到老夫人的院子。
侯府第二大院子。
院子有兩棵珊瑚樹盆景,還有各種奇珍異草。
一棵珊瑚樹價值幾百兩,奇珍異草便宜的幾兩,貴點的幾十兩,幾百兩,這個老太婆真會享受,全部收空間。
進屋把人打暈,把屋內的東西全部收空間,偏殿的也收了,又來到王氏的院子。
把昂貴的字畫和瓷器和梳妝臺上貴的物件、衣柜里的衣物全部收走,給她留一些便宜、不值錢的玩意兒,栽贓陷害。
但好像都不便宜。
去偏殿惡嬤嬤的房間搜刮了一遍,用王氏給她們賞賜的,不怎么值錢的替換。
又把殺手閣的令牌和一本賬本塞到王氏的枕頭下。
接下來又輪到侯府幾位公子小姐們的房間。
云皎月不愧是團寵女主。
一個侯府小姐閨房內的陳設比公主郡主還奢靡。
紫檀木雕花拔步床、黃花梨嵌螺鈿梳妝臺、擺鎏金鸞鏡、繪仕女花鳥的云母屏風 、織錦軟榻、緙絲花鳥掛屏、夜明珠綴的絳紗宮燈、繡金線帷帳……
梳妝臺上更是擺滿了各種珠釵、頭面、首飾。
累絲嵌寶金鳳釵、點翠珍珠頭面、羊脂玉鐲、翡翠耳珰、血色珊瑚珠串。
一般在主子身邊伺候的一等丫環也都收了,剩下的二等三等四等丫鬟沒收。
她們都是普通打工人,如果沒有賞賜,一個月就要兩銀子俸祿,窮得不行,看得她都想施舍她們一點銀子。
打工人何苦為難打工人,就懶得收了。
把另一本賬本丟到管家的屋內。
管家是王氏奶娘的兒子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關系親近。
云陽侯生性風流,一年抬幾次小妾又愛流連青樓。
王氏身心寂寞,又和管家整天在一起,兩人常借著打理侯府為由。
腦海突然涌現一個邪惡的想法。
把管家打暈丟到王氏的房內,給兩人喂了點獸藥。
昏睡中的兩人很快撕扯衣服很熱,緊緊抱住對方,猶如**。
親嘴,互相撕對方的衣服,動作熟練,仿佛做了千百遍。
云昭雪用一根棍子勾起地上的衣服丟到門口、掛到屋檐、窗戶下,明天丫鬟們醒來,一睜眼就能看到。
王氏的父親是前任宰相,姐夫現任宰相,外甥女太子妃,家世強大。
還有一個名滿京城的女兒,侯府還盼著她嫁入皇室,延續侯府的榮耀。
和管家偷情這條罪名還不一定會把她休了。
得找個人跟她斗,原書中,渣爹房里的那個小妾叫陳語柔。
這個陳語柔也是個狠人,原本是官家千金,家里獲罪抄家流放女眷被沖光劑后遇到云陽侯。
設計懷孕讓云陽侯對她死心塌地,不顧世俗的眼光走動關系,為她脫賤籍,抬她為小妾。
那段時間,王氏氣得搬去莊子住,帶著三個月的孕肚回來,擔心小妾生出兒子會威脅到她的地位,給陳語柔下藥,害死了她七個月大的兒子,傷了根本,以后很難再有孕。
陳語柔唯一的希望破滅,和王氏斗得不死不休。
想到此。
又去給渣爹和陳語柔下助孕的催情藥。
斗吧斗吧,她就愛看戲,讓他們窩里斗就沒工夫找她的麻煩了。
收完后院又去前院的正廳,古董瓷器字畫、桌椅茶杯,全都收收收!!!
再把另一塊令牌丟在正廳。
趁著天還沒亮,又溜回王府睡了一個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