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越伸手握了握,隨即很快放開。
“久仰大名,毛毛和我們說過一些”。
方越聲音溫潤如玉,說起來話來讓人感覺有股書生氣。
陸敬南拍了拍魏引的肩膀,舉起酒杯和他碰了碰,聲音洪亮:“引哥,聽說你們兩個在村里認識的?咋認識的,跟我細說。”
一貫的直言直語。
魏引品了口杯中的紅酒,睨了陸敬南一眼:“少打聽”。
陸敬南不樂意了,挨著魏引開始話嘮:“你去了鄉(xiāng)下這么久,我們都好久沒見了,之前問毛毛,一提到你的事,他那嘴跟上了鎖似的”。
“問你你又不說,那我可問嫂子了啊?”
見狀,又拿著酒杯起身要去宴葵那邊。
魏引伸手拉著陸敬南的衣擺,直接把人扯回沙發(fā)上:“問吧”。
“回不回看心情”。
陸敬南見魏引松口了,立刻問道:“嫂子哪里人啊,多大了,你們怎么認識的?”
結(jié)果剛問完,魏引竟然和方越聊起天來了。
陸敬南有種自己被耍了的感覺。
宴葵見狀,往旁邊挪了點,回道:“越省人,不過一直在南市生活,去年在村里待了一段時間,所以就認識了魏引”。
陸敬南原本對宴葵沒什么感覺,只是出于對魏引的好奇,才想八卦。
畢竟他自己是個花花公子,可魏引不是,這從小到大,可沒見他和哪個女生親密接觸過。
可宴葵竟然主動維系自己的面子,陸敬南想,宴葵肯定是人太好了,才打動了引哥。
“好好,謝謝嫂子解疑,這杯酒,我自己干了!”
宴葵見狀,想著自己要不要也干一杯,剛伸手去拿酒杯,就見魏引修長的手指拿起杯身,朝陸敬南碰了碰。
酒杯碰出叮鈴聲響。
魏引一飲而盡,發(fā)現(xiàn)宴葵盯著自己:“想喝?”
宴葵搖搖頭,她喝一兩杯還行,喝多了酒品有待考究。
“你們喝吧,今天周日,我給宴盛打個視頻,他之前說想和毛毛打招呼。”
說罷,宴葵拿起手機撥出視頻電話過來,屏幕上很快顯示出宴盛坐在書桌前的臉。
“姐!”
宴盛笑得開心,宴葵跟他說了兩句,隨后把手機遞給黃毛毛。
很快,兩人熟稔的聊起天來。
黃毛毛讓宴盛放假后過來北市,宴盛又說到時候要問問他姐。
黃毛毛心想,得,宴盛現(xiàn)在看起來像個姐寶男。
晚餐時,五人去了一家私密性極好的餐廳。
房間內(nèi)燈光明亮,一旁的主廚認真操作著手中的廚具,空氣中彌漫著牛油與花椒的激烈香氣。
餐桌中心位坐著魏引。
魏家含著鉆石湯勺出生,在北市從小被簇擁著、奉承著長大的魏引。
此刻正挽起了袖口,露出線條流暢的小臂和腕間那塊價值不菲的腕表,開始切牛排。
牛排呈小塊狀后,自然的放進了宴葵的碗中。
宴葵正側(cè)頭和黃毛毛聊著著南市的美食,似乎對魏引放進碗里的食物習以為常。
陸敬南嚇得剛進口的水都差點噴出來了。
不是?怎么成引哥伺候別人了?他們在村里到底是過的什么日子啊?
其實也不怪陸敬南。
實在是魏引從小就金尊玉貴的主。
除了偶爾和他爺爺回鄉(xiāng)下修身養(yǎng)性,但凡是在北市的魏引,就沒有親自動手給人切肉的道理。
想巴結(jié)他,伺候他的人,多到排隊都取不上號。
錢和權(quán),是魏引生下來就有的東西。
在他們眼中,讓魏引伺候人,是從來沒想象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