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這句話,臉頰又被捏了一把。
“委屈了?”
宴葵瞬間察覺出這三個字語氣有些不不對勁,每次一提到年紀,魏引就格外敏感。
想了想,開口道:“哪有,就是有種我輩分很高,很有實力的感覺。”
語氣討好起來:“估計是因為我嫁了個好老公吧。”
魏引沒接她這句話,鉗住她下巴親了一口,轉頭問道:“知不知道今年給靈臺山隨了多少喜錢?”
宴葵腦海中忽然出現剛剛那整盤整盤的現金:“一千萬?”
后院偶爾路過幾個掃地僧,取了墻邊的掃帚后又快速離開。
魏引雙手后撐在石桌上,懶散的動作也顯得他矜貴無比。
“兩千萬。”
宴葵有點肉疼:“一次就隨這么多啊?”
魏引輕笑,視線落在粗糙的地面:“喜歡后院這塊地嗎?”
“腳下這塊?”
宴葵閉著眼睛深呼吸了兩次:“感覺挺舒適的,很清凈,空氣也好。”
魏引朝她蹲下,原本合身的褲子此刻被充滿力量感的肌肉撐起,卻又不顯緊繃:“這里過段時間會以你的名義建一座殿宇,里面會供奉一尊佛相。”
“就在這塊地上面建起來。”
宴葵驚得站起身來,用食指指著自己:“我啊?”
魏引被她動作逗笑,學著她的語氣:“你啊。”
隨后起身把人把胸前拉:“爺爺的意思,他喜歡弄這些。”
“等我們辦了婚禮以后,再過來祭拜一次。”
“想什么時候辦?”魏引問她。
“我都可以,反正爺爺也會找大師看日子的。”
“機靈。”
宴葵靠在他懷里,兩只手不老實的往他西裝褲兜里揣:“魏引。”
魏引只是含著笑看她,以為她會說什么好聽的話哄哄自己,沒想到開口就是:
“我發現我好值錢。”
“你又給我股份,又給我房子車子,又給我錢,現在還要給我在寺廟里修房子。”
“這樣算下來我身價直接暴漲!”
魏引看著宴葵那副沒出息的樣子,不禁輕笑一聲,調侃道:“怎么不說我人也是你的呢?”
宴葵心里其實也是這么想的,但不好意思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哎呀,你知道我的意思就行了嘛,非要我說出來干嘛,怪難為情的。”
魏引見狀,心中暗笑。
故意逗她:“是嗎?多難為情?那你倒是說出來讓我聽聽啊。”
宴葵低頭不說話,心里腹誹怎么這男人這么喜歡聽這些肉麻的話。
見她裝鵪鶉,魏引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宴葵的臉蛋,一會兒把她的臉蛋搓圓,一會兒又把她的臉蛋壓扁,嘴里還念念有詞:“平時看你聰明伶俐的,怎么一到要在外面哄我的時候,就裝得腦子不好使。”
宴葵被他這么一折騰,又羞又惱,想要掙脫他的手,卻被他緊緊捏住,動彈不得。
只好求饒道:“好啦好啦,我錯了還不行嘛,你快放開我啦。”
魏引這才松開手,看著宴葵那被自己捏得紅撲撲的臉蛋:“真不說?”
院門外忽然傳出密密麻麻的腳步聲。
宴葵白了他一眼:“說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