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葵被他噴灑的出來的氣息弄得好癢,雙手捧起他的臉,假裝不懂:“那第一是誰??”
魏引很喜歡夸她,趁機親過去:“是你,最有出息的一個。”
…………
晚些時候,小田從地下停車場進來。
敏姨見他沒吃飯,去廚房端了一份晚餐出來。
小田去了餐廳,三兩口吃完后,又回了客廳。
魏引半攬住宴葵坐在沙發上,把電視暫停,掃了一眼宴舒與的體檢報告和調查信息。
小田在兩人對面坐下:“這位宴女士已經坦白了到北市的原因以及故意騎車碰撞我們的目的。”
“為的就是拿錢還給南市合信公司的老板,王平江。”
宴葵看著那份調查報告,心里卻奇怪的沒有出了口惡氣的爽感。
而是厭煩起這些用勢力威逼利誘年輕女人的惡臭男人。
魏引轉頭看她,似乎想讓宴葵自己決定該怎么處理。
“這個王平江現在在哪兒?”
“已經出院了,目前住在世頤酒店。”
宴葵把手里的紙張放下:“宴舒與跟你坦白這些,答應了她什么條件?”
“夫人,我告訴她如實交代的話,我們會承擔她所有的醫療費用。”
魏引坐在她身邊,宴葵思緒有些亂。
小田見夫人猶豫,又出聲道:“但我離開之前,這個宴女士問了我個問題。”
宴葵抬眸看向小田。
“她問我,如果她真的在自己手臂上劃一刀,能不能免除她的車輛修理費。”
“我只回答她,這事需要夫人做主。”
宴葵撩開胳膊上的衣服,手臂上的肌膚白皙細膩,認真看,才能看見一條細細的劃痕。
隨著時間推移,這道疤,都快看不見了。
“就按她說的吧。”
“我回房間了。”宴葵緊接著起身按開了電梯門。
魏引見她上樓,沉思了片刻,想起剛才宴葵臉上的表情,知道她有些心軟。
手中的報告被他隨意的扔到了垃圾桶,跟著上樓,離開時囑咐道:“劃的傷口到時候拍給我。”
“還有這個王平江,從哪來的,讓他滾到哪兒去。”
“北市的錢,一分別想賺。”
小田得了命令,在第二天就給魏引發過來一段血淋淋的視頻。
宴舒與坐在一個空曠的房間里,戰戰兢兢的拿起一塊碎瓷片,臉色發白。
握在手中的瓷片隨著那只手顫動不止,時間在她把瓷片接近手臂時停留了快里三分鐘,宴舒與看著面前惡狠狠盯著自己的十幾個壯漢,想著欠的那些錢,心一橫,用力咬住下唇,猛的劃過手臂。
鮮血立刻溢出,小臂上的皮肉綻開一道長長的傷疤。
小田按下停止錄像的按鈕,給魏引發送了原視頻。
面無表情的站起身來,笑容冷漠,拽起宴舒與肩膀處的衣服,動作不緊不慢,將人提起來:“宴女士,我帶您去醫院。”
手臂上的血液滴答滴答往下掉,宴舒與痛得哼出聲,下嘴唇被她咬得滲出血跡,渾身無力的被半拖著往外走。
小田提醒道:“宴女士,還記得醫生問你傷口怎么來的,你應該怎么回答嗎?”
宴舒與此刻渾身肌肉似乎不再聽從任何指令,淚水與冷汗混雜在一起,語氣帶著明顯的懼意:“知…知道,是我…我不小心…自己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