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出去沒一會兒,楚喬東、楚喬北,還有云霆,就連三護(hù)法都一起進(jìn)來了。
“小皇妹!”楚喬北一見到楚青璃,那叫一個激動啊!
好好一個大小伙子,偏偏哭的稀里嘩啦的,那樣子真的是聞?wù)邆模犝吡鳒I。
楚青璃輕輕地抱了抱楚喬北,輕聲安慰道。
“四皇兄,這些年辛苦你了,咱們以后一定會好起來的,璃兒向你保證,以后,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看著自己四皇兄流淚,楚青璃的鼻子也是酸溜溜的。
安撫好楚喬北,楚青璃又一一看了過去,不過,當(dāng)她看到三護(hù)法的時候,楚青璃還是震驚了。
“丫頭,咱們又見面了,你還好嗎?”三護(hù)法慈祥地看著楚青璃,時隔這么多年,他們終于能夠重聚了。
“三護(hù)法,謝謝你這么多年的守護(hù),要不是你,丫頭想要集齊這最后一抹魂魄,那是比登天還難!”
楚青璃看著三護(hù)法,深深地鞠了一躬,那態(tài)度真的是謙卑到了極點(diǎn)。
“丫頭,你......你......你都知道了,你難道就不怪我老頭子嗎?要不是老頭子,你也許就不用受這十年的苦,甚至,差點(diǎn)還因此喪命!”三護(hù)法一臉愧疚,他不好意思的說道。
確實(shí),這是自己的失誤,楚青璃要是因此而責(zé)怪他,他也無話可說。
“三護(hù)法,你要我怪你什么,是怪你為了不讓那最后一抹殘魂消散,寧愿用自己三分之一的法力,去保住那一抹不知道能不能堅(jiān)持的住的殘魂嗎?
還是怪三護(hù)法一直守護(hù)著那抹殘魂,不讓任何人去傷害她,讓她得以修煉,有能力保住自己?
更何況,那些法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屬于我的了,我這可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難不成還真的要過河拆橋嗎?”
楚青璃的話讓在場的人,除了三護(hù)法和云霆之外,一個個都聽得云里霧里的。
他們想要開口詢問,但是,又不知道要從何問起,場面一度尷尬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丫頭,你說的太對了!”三護(hù)法大笑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的法力沒有白費(fèi),丫頭的心中簡直就是明鏡,什么都瞞不了她。
他笑,楚青璃也笑,最后,不管明不明白的,大家全都笑了起來。
“咕嚕嚕,咕嚕嚕!”一陣奇怪的響聲從楚青璃的肚子里傳了出來,就在大家伙詫異的時候,她嘴角一撇,委屈兮兮地說道。
“大皇兄,我餓了!”
楚青璃的樣子,又讓大家好一頓開懷大笑。
好在采薇的動作夠快,不一會兒,烤肉的香味就飄了出來。
此時,楚青璃看了看依舊等在那里的颶風(fēng),再次做了一個讓大家都震驚的決定。
這個決定不止海公主府里的人吃驚,更是讓墨錦國的人憤怒。
要不是海宗帝制止,那些文武大臣就差沖進(jìn)來找他們拼命了。
“殿下,您確定要這么說嘛?”颶風(fēng)看著楚青璃,一臉為難地問道。
不管怎么說,他們現(xiàn)在可是在別人的地盤,這樣那可是將墨錦國從上到下得罪了一個徹底了。
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惱羞成怒,颶風(fēng)雖然不怕他們,但是,他就想不通了,殿下從來不會為難人,為什么這一次就一定要和墨錦國皇室杠上呢?
“去吧,你就放心好了,他們不敢的!”颶風(fēng)的心思楚青璃知道,楚喬東也一樣知道。
“是,主子,是颶風(fēng)多慮了!”
颶風(fēng)說完,立馬走了出去。
“大皇兄,四皇兄,你們是不是覺得,璃兒這么做太過分了,沒有一點(diǎn)容人之量,是嗎?”
楚青璃笑著問道。
“沒有,小皇妹當(dāng)然有小皇妹的理由,有必須要這么做到道理,只要有小皇妹在,四皇兄就根本不用腦子。”楚喬北一臉的盲從,在他看來,小皇妹無論做什么都不會錯。
哪怕哪天楚青璃說太陽是從西邊升起來的,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相信了。
而且,他不但自己相信,他還會想辦法帶領(lǐng)一大堆人堅(jiān)信,太陽就是從西邊升起來的。
對于自家四皇兄的話語,楚青璃直接翻了一個大白眼,這家伙估計(jì)已經(jīng)無救了!
不過,這樣的四皇兄好可愛啊!
至于楚喬東,那就更加了,采薇則不用說了,就連他們的女兒小甜心,那也是妥妥的小迷妹一枚。
海公主府的外面,墨塵錦帶領(lǐng)著文武百官,老老實(shí)實(shí)地站在了外面。當(dāng)中最最讓人想不到的就是兩個打著赤膊,背著荊棘的男人。
他們就是墨錦國的開國皇帝,剛剛回歸的海忠帝,還有墨錦國的現(xiàn)任皇帝,不過,他已經(jīng)被海忠帝當(dāng)眾宣布被逐出玉牒的墨錦帝。
此時,大家就那么眼睜睜地看著那扇古樸的大門,他們不知道海公主會不會原諒他們,什么時候才會原諒天他們?
就在這時,海公主府的大門緩緩地開啟,颶風(fēng)走了出來。
“風(fēng)侍衛(wèi),海公主可有說過,我們大家何時可以進(jìn)去?”墨塵錦沒辦法,只能開口問道。
“墨太子,殿下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如果是墨太子來了,那就請墨太子在門口等著,等她吃好飯?jiān)僬f別的事情。
但是,如果是殿下的徒弟來了,那么就讓她徒弟進(jìn)去,好好伺候他師父,什么時候他師父滿意了,什么時候再談別的事情了。”
滿朝文武一聽,一個個臉色及其難看,可是,迫于海忠帝的威嚴(yán),大家硬生生的不敢開口說話。
墨塵錦悄咪咪地看了一眼海忠帝,見他依舊一臉的慈祥,仿佛沒有任何不高興的表情,連忙上前一步開口說道。
“麻煩風(fēng)侍衛(wèi)前面帶路,小徒不孝,確實(shí)是該去聆聽師尊大人的教誨了!”
“嗯,墨公子請!”颶風(fēng)按照楚青璃的吩咐,立馬改口叫墨公子,而不是墨太子。
墨塵錦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家?guī)煾甘窃诟嬖V他,從進(jìn)入海公主府的這一刻起,他的身份就只能是徒弟,其他一切免談。
墨塵錦輕輕的嘆了口氣,父皇得罪自家?guī)煾杆溃牵@先祖是如何得罪師父的,他還真的不知道,也根本想不通了。
更何況,當(dāng)初要不是先祖的指點(diǎn),他也不可能漂洋過海的去靈獸國,更不可能拜她為師。
只是,這一肚子的疑問,他卻不敢問,畢竟,師父有言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