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上的各州修士,在看到原本的“幻境”中的人竟然能喊人,還能朝這邊飛之后,凜然一驚:
“什么情況?幻境還能移動嗎?”
“不是吧?那下面的那群人也沒上來啊。”
南州有位擅長幻術的修士,她看了半天,硬是沒看出有虛假的痕跡。
“我看不出有幻境的存在。”
同隊修士知道對方的本事,猜測道:“難道下面那群人是真的?”
黑魅兒有些不解:“這里怎么會有筑基期的修士呢?”
那名筑基飛到中途的時候,遇到了一些阻礙。但還是磕磕碰碰地來到了山頂上,來到了眾金丹面前。
東州的一名金丹期小修士,看著不遠處那張熟悉的面孔,只覺得荒繆:“你是個哪里來的?竟敢冒充我?guī)煹埽 ?/p>
這名東州等人筑基期修士哭喪著臉:“師兄,我真都是你師弟啊。你瞧,這是我的弟子令牌……”
說著,他不但掏出了弟子令牌,還掏出了通訊符,身份玉佩……
最后展示了靈力波動。
終于讓對方相信他是真的人。
筑基期來到金丹期的地界,自然會引起眾人的疑惑。
接下來的時間,各州金丹暫時停止了爭奪,開始向此人詢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在眾金丹了解事實的時候,山底下的筑基期修士們也飛了上來,與自家金丹期相聚,并說些自己知道的事實。
金丹期修士們在了解了發(fā)生什么事情,情緒平穩(wěn)之后,還是選擇了繼續(xù)奪旗。
圣地為何會如此做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進入此地的試煉任務是一定要完成的。
在眾修士看來,無論圣地做了什么過分的事,它的地位都是不可撼動的。
出去之后,圣地要試煉成績的時候,還是要憑名次說話。
接下來,現(xiàn)場眾人又因為奪旗斗了起來。
怕被波及的筑基期修士們,連忙就要飛下山。
眼見,中州的那名和尚已經(jīng)來到了旗幟旁,把眾人甩在了身后,將要為中州力挽狂瀾,奪得一旗時。
忽然,一道聲音在眾人后方響起。
“住手!”
那和尚置若罔聞,雙手已經(jīng)放在了旗桿上。
”再不住手,我殺了你們中州的筑基天驕,包括這個筑基期和尚。”
這句話立刻觸動了這名金丹期和尚的心弦,他扭頭朝后看去。
在看到幾名金丹期修士劫持了他們中州筑基修士的時候,心中升起了幾分怒意。
“阿彌陀佛,大家是為奪旗,贏得靈脈而來,各憑本事便是,何必用這些污糟手段?”
東州的金丹期不為所動:“什么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北州的修士有些看不過去,說了一嘴:“奪旗就光明正大地奪旗,你們東州怎么耍這種陰險手段呢?”
這時候,北州的修士們不由得在心里慶幸:還好他們州的筑基期被西州人帶走了,不然怕也是會被這群無所不用其極的東州人用來威脅他們。
東州金丹隊的隊長聲音冷硬:“這跟你們北州沒關系。”
中州金丹期的隊長,在對方說話的一瞬間。立刻利用身法挾持了,一名離他最近的、東州的筑基期修士。
“你們最好不要打這個主意,別忘了,你們東州的筑基期修士也在這里。”
那名被挾持的筑基期修士怕極了,連忙對著自己人開口:“師兄,救我。”
東州的金丹期修士全都看向那個被喚作“師兄”的人。紛紛開口勸道:
“你可別犯傻啊!現(xiàn)在什么最重要你應該知道。”
“一個師弟換一面旗,還是值得的。更何況還有幾名中州修士為他陪葬呢。”
“……”
中州的戰(zhàn)家子弟目光一厲:“你們敢,你們若是敢動我中州的弟子。我們中州必不會輕易饒了你們!”
東州的這群金丹可能是覺得,現(xiàn)在是他們離旗幟最近的一次,便開始瘋狂起來。
“饒了我們?誰不知道誰啊?你能確定我殺了其中一個人,你們整個中州的勢力都會來我東州要說法嗎?”
中州雖然強大,但是勢力之間也不團結,跟他們東州沒什么區(qū)別。
還以整個中州為威脅,這不是笑話嗎?
中州的弟子們氣得火冒三丈,但是無奈對方手里有自己勢力的筑基期修士,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那和尚像是看不到自家筑基期和尚被挾持了一樣,他唱念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如果諸位道友不放人的話,就別怪貧僧不客氣了。”
東州金丹期這邊把手里的法寶,朝中州筑基期修士的脖子上送了送。
“不想他們送命,你們就來。”
戰(zhàn)家的子弟立刻在他所挾持的東州筑基期弟子脖子上劃了一道口子:“以為我不敢?”
“師兄!師兄救救我!”那名被挾持的東州筑基期嚇得大喊。
東州隊伍里的一名金丹期掙扎了一瞬,而后目光逐漸變得冷硬起來。
“為了給我們東州贏得靈脈,就算是犧牲我的師弟又如何?我相信,我?guī)煾覆粫驗檫@個怪我的。”
被挾持的東州筑基期修士一臉的不敢相信。
他就是覺得金丹期隊伍中有師兄才過來的,卻沒想到對方從來沒有想過庇護他。
中州的金丹期和尚,目光沉沉地掃過現(xiàn)場所有的東州修士們。
“如若諸位非要如此行事的話,貧僧保證:此件事情過后,貧僧定要將你們和東州的筑基期天驕一個不留!”
東州的筑基期此時已經(jīng)有些瑟瑟發(fā)抖了:金丹期做的時候,找他們筑基干什么啊?
東州的金丹期則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用不怎么熟悉的同門/師弟/族人,換得一面旗幟,這買賣值。
至于對方要殺自己,大家同為金丹期。他們打不過,還不能逃嗎?
就在兩方勢力爭執(zhí)不下的時候,南州的一名金丹期修士——云霧,手持旗幟走了過來。
“好了,都別爭了!旗幟已經(jīng)被我們南州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