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放出留影石的人并沒有將他們首領正面記錄下來,但是那實力、那穿著、那側臉、那形態……儼然就是他們首領無疑啊。
他們首領干什么去了?別告訴他們就是去救人去了?
他們首領有這么偉大?
誒?不對!
首領不是說要帶人去找圣地麻煩嗎?首領就是這么去找圣地麻煩的?!
不過,轉念一想:圣地想要對付五州的人,他們首領阻止,讓圣地達不成目的。最后不就等于與圣地作對嗎?!
邏輯通,就是會不會有些太麻煩了?
魔修中只有一部分人是墨家的后代,其他魔修是不知道墨家人的身份的,也不知道他們的首領為什么會這么做。
對于莫清寒的做法,大家怎么想的都有,連對方想轉修修仙的猜想都出來了。
雖然他們魔修沒有邪修那么喪盡天良,名聲臭。但是他們平時也不是喜歡樂于助人的性子啊?
什么時候,他們魔修成了救死扶傷的代表了?
這合理嗎?
所以首領很有可能是不想當魔修了,想當仙修!
魔修的疑惑和懷疑人生圣地不知曉,因為圣地現在要被各州的傳言氣死了。
圣殿內,圣子坐在了圣殿的次座,主座上空無一人。
下面的長老們一個個氣憤填膺。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前有一群人將咱們的圣池給毀了,現在又有人敢說我們圣地行邪修之舉!真是豈有此理!”
“不止,他們還說我們不應該叫圣地,應該叫邪地。”
其中一位長老眼中卻閃過一絲幸災樂禍,面上卻憂心忡忡,
嘴上還說著擔心圣地的話:“我看,咱們圣地還是早做澄清為好,再不澄清,咱們圣地的名聲就要化為烏有了。”
其實心里想著:澄清個屁,留影石都出來了,再澄清能澄清個什么東西,只會越描越黑!
“不錯!雖然清者自清,但是咱們圣地也不能被他們這樣污蔑啊!”
“……”
大家的談論聲和憤懣聲不斷,圣子卻一直不發一言。
一位非常擔心圣地因此滑落“神壇”的長老,對著上位有些急躁地催促道:“圣子,現如今殿主不在,您倒是給個主意說句話啊!”
坐在次座上的圣子相貌俊美,看起來很像高嶺之花,讓人不可直視。
但是他不能開口,只要他一開口,就破壞了他身上的氣質,顯得整個人毒舌又帶了一絲欠揍。
“本圣子能給什么主意?諸位長老說清者自清,可是圣地真的清嗎?
試煉中的關卡、各境界修士所在的空間壁壘、還有被咱們殿主坑死的渡劫期修士……這一樁樁一件件,哪件事是清白的?”
圣子語氣隨意而又辛辣地將圣地的遮羞布給扯了下來,這讓一些長老很是不滿。
圣地的一名長老臉色陰沉,身上那股子仙風道骨的氣質也因為他本人扭曲的面容完全毀了。
但是他此時卻顧不得這么多了。
“圣子,您別忘了,您是圣地的人,不是五州的人。”
圣子懶懶回道:“本圣子有說本圣子不是圣地之人?”
“那您……”
圣子繼續說道,語氣加重了些:“不過就是說了些實話,你們就聽不得了。怎么?被人捧得太高了,忘記事實原來是個什么樣子了嗎?”
一些長老被圣子說得面色鐵青,以前他們怎么沒發現,圣子的心竟然不是向著圣地的?
只是現如今殿主和五大長老失蹤,他們沒有廢掉圣子的權力,只能等殿主回來從長計議了。
現如今最重要的,還是如何挽回圣地的名聲。
一位戰力最低的長老鼓起勇氣提議道:“要不咱們把這個世界的真相透露出去吧?”
再不透露出去,下一個被去進入“圣池”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原本還能拖上一段時間,但是現在祭祀池被毀壞,急需力量修復,不一定什么時候,他就要被拉去祭祀了。
圣地中的六長老第一時間否定了他的提議。
“不行!沒有殿主的命令,誰也不準將那個消息透露出去!
“此消息一出,輕則五州動蕩,重則,咱們的地位不保。”
誰敢說,五州沒有大壽將近還沒有飛升的老怪物?
誰又敢說,這群老怪物在知道沒有飛升希望的時候,不會在五州掀起動亂,不會來找圣地的麻煩?
因為六長老的否決,在場眾人再也沒人敢提這個事情了。
只繼續討論著該如何挽回圣地的名聲。
就在五州各勢力知道圣地所作所為,想要打上門去要,求圣地歸還他們五州的天驕和老祖的時候,那些消失的五州修士們,重新出現了!
供大家試煉的“空間雛形”,也重新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
一直守在此地的一些五州探子望著幾艘飛舟還有一群修士從里面沖出,飛舟看起來有些破爛,修士們也是形容狼狽。
大家剛出來,就警惕地看向周圍。這些探子還沒來得及上前,就聽到了北州修士的抱怨聲。
“該死的,竟然讓那個殿主給跑了,早知道就動作快點兒了。”
北州的一名探子眼睛睜大:他們北州的老祖現在口氣這么大嗎?竟然說不放過圣地殿主!
“別吹牛說大話了,咱們就算動作再快,也弄不死他。畢竟他能夠將圣地修士的修為吸為己用。
要不是墨老反應快,咱們這群老家伙都在折在那兒。”
這位老祖的提醒頓時讓大家想到了墨老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各州修士連忙朝墨老行禮:“我等多謝墨老救命之恩。”
跟西州不對付的東州和中州修士們,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認墨老的這個情。
畢竟要不是他,他們這群人怕是真的會折進去。保命都難,別說跑出來了。
五州的探子此時也反應過來了,他們的天驕和老祖真的從里面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