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看黎簇那個樣子,哪里看起來有一點點的擔(dān)當(dāng)?”
許思儀:“已閱,不批。我覺得黎簇挺好的。”
汪先生太陽穴突突直跳。
這和閨女領(lǐng)個小黃毛回來,然后跟他這個當(dāng)爸爸的說,要嫁給小黃毛跟他一起去浪跡天涯有什么區(qū)別?
關(guān)鍵最氣人的是,這個小黃毛,也算他家的。
“我就問你,黎簇到底哪里比得上汪燦?”
“哪里都比不上啊。但那又怎么樣?黎簇能為了我絕育去,汪燦能嗎?”
不在現(xiàn)場的黎簇:這不用那么一定……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汪燦的感受?他從小就是為了你被帶回來的,他的人生幾乎都是圍繞你而進行的。”
汪先生覺得許思儀可能沒有理解他的話。
這孩子格局沒有打開。
許思儀仰頭冷哼了一聲:“既然他這么好,我干脆和他拜把子好了,歃血為盟,以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不同年同月同日死。”
41:誰愛死誰死,反正我不死。
汪先生不等許思儀說完,就抬手打斷了她的話。
盯著她看的時候,眼里全是對她的失望和嫌棄。
心說,他怎么就教出來這么死板的孩子來了呢?
道德底線這么高?
到底是不是他閨女啊?
連這種事情都搞不定,她還能做出什么大事來。
汪先生皺著眉頭,嫌棄的嘖了一聲,隨后發(fā)表了一下他的感想:“我又沒說不讓你談,你就沒想過談兩個嗎?”
許思儀:“????”
你這是什么老抽發(fā)言?
許思儀表情糾結(jié)的看著汪爸爸,沉默了好幾秒后,突然就湊到了他的面前,小聲質(zhì)問道:“你背著黎簇他媽出軌了?”
汪先生:“......”
你個小抽!
你是一點不想我過好日子啊!
“你到底圖黎簇什么?”汪先生想不明白。
許思儀一愣,隨后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圖黎簇什么?
圖他帥嗎?
汪燦也不差啊!
圖他有錢嗎?
開玩笑,她才是有錢人好吧!
圖他.....
汪先生看著許思儀那個憋屈的樣子,給了她一個你看吧,你自己都說不出來的嫌棄表情。
許思儀深吸了一大口氣,憋屈了半天,憋屈出來一句:“圖個報應(yīng)吧.....”
許思儀話畢,一抬頭就看到老抽正在低頭脫拖鞋。
也是第一次感受到純正的“父愛”。
等到黎媽媽被放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汪先生抓著自己的拖鞋,繞著沙發(fā)正在追著許思儀揍的畫面。
而黎簇和汪燦眼巴巴的跪在墻角,連個屁都不敢放。
“姓許的!你給我站住!”
一聲怒吼過后,汪先生身體瞬間一僵,轉(zhuǎn)過頭看向黎媽媽:“老婆....你聽我解釋....”
這場戰(zhàn)斗的最后,以汪先生被黎媽媽一頓臭罵收場。
“想不到你爸還挺戀愛腦的。”
黎簇吃著冰淇淋,看著屋里汪先生被他媽罵的連頭都抬不起來,總覺得這個畫面有點詭異。
甚至可以說,他根本就無法想象,那個傳說中統(tǒng)領(lǐng)汪家的背后**OSS居然在他媽面前這么乖。
“我也想不到,你媽看著一直挺溫柔的,居然這么厲害。”
許思儀戳著她手里的冰淇淋,說完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邊上盯著自己面前放著的冰淇淋的汪燦:“你怎么不吃?”
汪燦的臉抽搐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擺在自己面前的冰淇淋,又看了一眼自己吊著胳膊。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了。
許思儀抿了抿嘴,轉(zhuǎn)過頭又看向黎簇問道:“你故意買的這種蓋子非常難撕開的冰淇淋嗎?”
黎簇用力的一點頭。
“嗯,對啊。”
汪燦:你還挺有臉承認(rèn)的。
冰淇淋吃不到,醋和狗糧倒是隨便吃。
在汪先生和黎媽媽這邊吃狗糧吃撐了,就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黎簇這個大醋缸,蹭點醋喝喝,消消食。
飲食也算均衡了。
晚上的時候,汪先生正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許思儀心虛的湊了過來,問汪爸爸知不知道有關(guān)于南海王墓的信息。
忘了還有事要求他了,早知道先問完在得罪老抽好了。
不過汪先生倒也沒有為難她。
合上報紙后,摘掉眼鏡,擦了擦后重新戴起來,這才說道:“把你知道的情況說一下。”
許思儀知無不言,把所有的訊息都說了出來。
而通過她給的這些信息,汪先生就給她簡單的分析了一下。
既然棺材上全部都是藤壺,那么這個古墓一定是在一個半濕半干的環(huán)境。
因為如果是海底的話,藤壺會長得更多,更厚,而通過照片上的厚度來看,說明棺材被水淹過,但并不是一直都泡在水里,平時是屬于在相對干燥的地方。
還要考慮古墓本身的建筑結(jié)構(gòu)。
說到這里的時候,黎簇就開口問道:“海邊的礁石山洞。一般只有天文大潮的時候才會被淹沒一部分,但平時都是干的。”
汪先生點了點頭。
其實他對于黎簇還是很看重的。
只是他總覺得這個孩子差點勁。
他需要一個目標(biāo),不然對于他來說,人生就是一場漫長的擺爛。
換句話說就是欠抽。
“既然你查到這件事跟聽雷有關(guān)系,吳邪也在查,那么你有沒有查過吳家其他人的 行動軌跡?”汪先生適當(dāng)?shù)奶狳c了一句。
吳家其他人的行動軌跡?
許思儀猛然想起來,好像吳二白也是有參與到這件事中的,那么最簡單的做法就跟蹤吳二白,看看他到了什么地方去,或者說,他現(xiàn)在停留在什么地方?
汪家的老套路了。
許思儀讓汪燦去調(diào)查一下吳二白最近的行動規(guī)矩,查出他現(xiàn)在的下落。
然而就是這么一查。
汪燦就告訴她,之前他們在東南亞那邊受雇于姓焦的那個人的那些伙計,已經(jīng)和吳二白派出去的人短暫的交過手了。
而這個人,許思儀也認(rèn)識,正是黑瞎子。
那家伙,從焦老板的手里偷走了一對河耳。
不過最后被發(fā)現(xiàn)了。
許思儀:“伸手必被抓的道理他怎么就不懂呢,偷東西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場。所以,你能把那對河耳給我借出來玩玩嗎?”
汪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