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他出現幻覺的時候,看到了佛像的眼睛可以動后,黎簇走到浮雕的面前,抬手在浮雕的眼睛上摸了摸,立刻就感覺到了這個浮雕的眼睛是真的可以移動的。
黎簇按了一下后,轉過頭看向吳邪說道:“吳邪,這些浮雕的眼睛可以按。”
話音未落,他們就看到其中一個雙頭石雕竟然朝著大殿的中間移動了過去。
吳邪和蘇難立刻去按動其他的浮雕眼睛。
等到大殿內的幾個石雕全部都移動到中間后,蘇難就看到這些石像的后邊有奇怪的圖案:“這石雕的后背上邊刻了東西。”
吳邪和黎簇也走到了其中一個石雕的后背看上邊的內容,就發現這后邊是一幅看起來奇怪的圖。
吳邪繞著看了一圈,一共七個石雕,七幅圖。
正是黎簇背上的七指圖,只不過黎簇背上的圖,是這七幅圖拼湊在一起的完整版。
石像的嘴里突然就開始吐出了沙子。
“吳邪。”黎簇有些驚訝的看向吳邪喊了一聲。
吳邪朝著中間的石臺揚了揚下巴,示意黎簇自己看。
他就看到石臺邊緣的溝渠里邊突然就鉆出來一條石雕的蛇,沿著溝渠一直在前進著,最后環繞了一圈。
首尾相連。
“這是銜尾蛇,寓意著死亡循環,通常代指永生。”
而就這時,石臺突然下沉,露出了隱藏在下邊的一具巨大的石棺。
“關大攝影師,這東西你應該很熟悉吧。”蘇難看著石棺突然調侃了一句。
一個盜墓賊,偽裝成攝影師,還關根,什么破名。
“這個地方有點古怪,我勸你最好不要動這里的任何東西。”吳邪無視了蘇難的調侃。
“都到這一步了,你還裝呢?”蘇難嗤笑了一聲,轉過頭對著其他人說道:“來人,把這個打開。”
黎簇突然抓住了許思儀的手腕,把她往后拉了幾步,低聲說道:“你在這里待著別動,等會兒確定了安全再過去。”
幾個人合力在將石棺推開一條縫隙后,其中一個人就打著手電往里一照,立刻倒吸了一口涼氣,轉過頭對著蘇難說道:“姐,這里邊是個妖怪啊。”
蘇難往里看了一眼,隨后說道:“先打開再說。”
石棺的棺蓋非常的沉重,攝影團隊的幾個人也過來一起幫忙,在看到石棺里奇怪的尸骨也都被嚇了一跳。
只見石棺里的尸體,有兩具頭顱,腰部一下融合在了一起,扭曲的骨骼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的詭異。
黎簇和許思儀也忍不住好奇,往前湊了湊,雖然害怕,但對于這種未知的好奇,還是讓他倆探頭往里看了一眼。
許思儀下意識的抓住身邊最近的東西。
結果精準的抓到了黎簇的褲腰帶。
“松手。”黎簇的耳根發紅,聲音壓得極低:“你怎么總扯我褲腰帶,你再這樣我就要默認你對我圖謀不軌了啊。”
許思儀低頭看了一眼,就看到自己的手正貼在他的胯骨上方。
抿了抿嘴后抬起頭看向黎簇小聲說道:“那我換個人扯?”
許思儀的目光剛移動到吳邪的褲腰帶上,臉就被黎簇一把給捂住了。
黎簇強行把許思儀的頭給扭了過來。
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你想干什么?”
“手里沒東西,沒有安全感。”許思儀坦然的回答。
她害怕啊,找個人抓怎么了?
要不是蘇難這會兒翻到棺材里邊去扒拉那些尸骨去了,她就去抓蘇難了。
黎簇露出警告的眼神,瞪了一眼許思儀:“抓可以,別往下扯!”
黎簇說完抓著許思儀的手,往上拽了一下褲子。
“哦。”
許思儀憨了吧唧的哦了一聲,把另外一只手也伸到了他的褲腰帶里,又用力的往上提了一下:“這樣行嗎?”
黎簇被勒的兩眼一閉,倒吸了一口氣,差點都豎蘭花指了。
“你故意的吧!”
“你事怎么那么多啊,往下拽不行,往上幫你提還不行,你怎么這么難伺候啊。也就我還能忍著你,換成別人早把你打死了。”
許思儀不耐煩的嘟囔了一句。
吳邪轉過頭看了他倆一眼,對視的那一刻,許思儀感覺吳邪那深邃的眼神仿佛能看透人心一樣。
吳邪輕笑了一聲,說話的時候,眼神淡淡的掃了一眼許思儀的拽著黎簇褲腰帶的手,語氣嘲諷道:“她這才是PUA你。”
黎簇看了一眼吳邪,又看了一眼許思儀:“你倆沒有一個好人!”
許思儀非常不爽的小聲嘟囔道:“他說什么你都信,你完了,你要斯得哥爾摩了,你要愛上一個三十多歲,沒低保,沒養老,沒有五險一金的渣老頭子了,到時候你就要被虐待的體無完膚,最后在被渣老頭子給狠狠的拋棄,活在夢里,痛不欲生,終身都走不出去他帶給你的心理陰影。”
黎簇:“........”
我怎么了?我就非得愛他不可啊?
你是缺心眼嗎?
黎簇直勾勾的瞪著許思儀,是真的很想抽她一頓。
至于用什么抽就不好說。
有可能是褲腰帶,也有可能是....褲腰帶。
(作者:我說話黃,我先走了。)
吳邪嘖了一聲。
他還真小瞧她了。
這PUA加挑撥離間讓她都玩出花來了。
看著一副沒心眼子的樣子,實際上心眼子多的跟蜂窩煤似的。
然而真正的許思儀:單純的嘴臭,極致的享受。罵一罵,乳腺通順,懟一懟,渾身舒暢。
吳邪轉過頭和他們討論棺材里這具尸體的問題。
說是這并不是什么妖怪,而是一對畸形的雙胞胎兄弟。
“雖然古代沒有,但這就是不做產檢的危害。”許思儀小聲的貼在黎簇的耳邊繼續道:“比如說你爸,他肯定是超雄兒。”
黎簇:“........”
我竟然無力反駁。
其實許思儀懷疑黎簇也有點,不然誰家正常人會閑著沒事用C4給自己炸上天啊。
這跟玩穿天猴往褲襠里塞有什么區別。
許思儀突然抬起頭,用那種很是同情的眼神看著黎簇。
想到這里,許思儀嘴欠的繼續問道:“你對蹦爆米花給自己蹦上天的這種人,有什么樣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