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琪還有點懵,下一刻,就已經被摟入了一個懷里。
“哥哥……”
“我就抱一抱,可以嗎?”
徐子墨聲音依舊溫柔,但是,卻有點……低沉。
他沒有摟的很緊。
似乎給予了這個寶藏女孩自由選擇的空間。
原本雙手抵在他胸膛處的姜幼琪沉默了。
要是在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前,她肯定是會抵抗的。
但是,都已經被徐子墨抱過了。
而且時間還不短,兩人剛才的接觸甚至更加的……緊密。
雖然此時屋內沒有燈光,但,借著月色,姜幼琪還是能看到那雙炙熱的眸子。
像是要把自己融化一樣。
她身心俱顫。
害怕,擔憂,還有一點莫名的期待……種種情緒,齊齊涌上心頭。
但終究,姜幼琪還是冷靜了下來。
因為,徐子墨沒有進一步的行為,她稍稍挪動了一下身子,發現,只要往里面退一點,就能輕松的離開徐子墨的懷抱。
可是,她卻遲疑了。
真的要退出去嗎?
不知為何,被徐子墨這樣抱著,她反而有種……安全感?
她抬起了眸子,問道:“真的……只是抱著嗎?”
“是的。”
徐子墨說的信誓旦旦,就差沒有把所有的手舉起來保證了。
“那……好。”
簡單的兩個字,卻好像耗費了很大力氣一樣,姜幼琪緩緩閉上了眼睛,放松身體靠在了徐子墨懷里。
就像是船兒來到了她的避風港。
那種安全感更加強烈了,讓她的心慢慢的靜了下來。
她甚至還下意識的往徐子墨胸膛處湊了湊,只為更好的聆聽他的心跳聲。
徐子墨感受到她的動作,唇角微微上揚,雙手輕輕收緊,卻也沒讓她有壓迫感。
房間里面再次安靜了下來。
雙方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月光灑在兩人身上,靜謐又美好。
姜幼琪能清晰地聽到徐子墨沉穩有力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在她的心弦上。
原本還殘留的一絲緊張和不安,也漸漸消散。
她的鼻尖縈繞著徐子墨身上男人氣息,這讓她莫名地……安心。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兩人就這么靜靜地相擁著。
不知過了多久,剛才還沒有困意姜幼琪,卻感覺眼皮越來越沉,竟在徐子墨懷里睡了過去。
呼!
相比她,徐子墨就有點……難受了。
他發現,自己這純粹就是在找罪受。
本來想要更進一步……
最終,在看到女孩那恬靜的睡顏后,徐子墨停下了動作。
月色下,女孩是那么的美好,讓人不忍摧殘,只想好好呵護。
徐子墨的目光變得溫柔了起來,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躁動。
他小心翼翼地調整姿勢,讓女孩靠得更舒服些,自己則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吵醒了她。
不知不覺,兩人就這么睡了過去。
只是,在不知不覺中,兩人的距離卻越來越近。
……
清晨。
農村里的人都起的比較早,尤其是上了年紀的人,有些五六點就已經起來了。
這也不是什么農忙時,也就是趁著天氣還沒熱起來,在各自菜地里澆澆水,摘點菜什么的。
付紅也起的早。
不過,她沒有去打攪孫女和孫女婿。
剛出門呢,就見一個老人提著一個籃子走了過來。
“這是剛摘的菜尖,給你拿了點過來……”
付紅想要推辭,老人直接把摘好的菜尖放在了門口,然后提著籃子走了。
付紅只能收下。
這個老人,還只是第一個,后續,從菜地里回來的,多少都帶了點。
是看到她門口實在太多,才沒有強求。
閑下來后,村里的人也都湊到了這邊,口中談論的都是姜幼琪和徐子墨。
主要還是徐子墨實在太大方了。
昨夜過來的人,每一個都拿到了兩千以上的好處。
只是有些是一千的紅包,加一些各種補品,一些則是拿了兩千的紅包。
這還沒辦大事呢,而且還只是第一次到家里來。
他們這個村里,不是沒有人家修起小別墅,但是,像徐子墨這樣大方的,還是頭一次見。
他們羨慕付紅之余,更多也是在感慨。
畢竟,他們是清楚付紅和姜幼琪的情況的,而且,胡玉翠也不是沒有來這里鬧過。
閑聊之余,他們的注意力又放在了徐子墨開來的那輛賓利上。
現在的農村里面,不說是家家戶戶都有車,但,有車的也不少。
不過顯然他們對豪車的了解還停留在奔馳、寶馬、奧迪上。
“嘿,這車看起來真漂亮啊。”
雖然他們看不出這是什么車,但從車的質感,還是能判斷出一些事情來的。
“這不會是比亞迪吧?”
畢竟車標是一個‘B’。
“這可不是比亞迪……”
村里年輕人雖然少,但還是有的,這時,一個年輕人就站出來解釋了,“看到這對翅膀沒有。”
“帶翅膀的‘B’,是頂級豪車,賓利。”
“賓利?”
有些人聽過,但大部分老人是完全不了解。
“細伢子,這車多少錢啊?”
那叫細伢子雖然認識車標,卻也不知道價格,還是拍照查了一下,頓時眼睛就瞪圓了,在群里老人的追問下,才說道:“這車落地價……460萬。”
“我的老天,460萬啊?那是多少錢啊……”
村里的人都震驚了。
本來有些小孩還想去摸一下車身,卻趕緊被自家大人給拉走,還一頓教訓。
他們都沒再敢靠近,好像生怕把這車弄壞了一樣。
大概是早上八點,一輛大貨車開進了村里,按照坐標,就停在了賓利后面不遠處。
徐子墨是被電話吵醒的。
他皺著眉頭,接起了電話,得知是小助理安排送貨的司機將東西送來后,才吩咐司機在那等一會。
掛斷電話。
徐子墨低頭便看到了懷中的寶藏女孩。
她雖然閉著眼睛,但是,長長的睫毛卻微微的顫著,眉頭輕鎖。
姜幼琪顯然也醒了,卻發現自己處于在徐子墨懷里,所以,只能繼續裝睡。
徐子墨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可當他仔細一看的時候,壓抑了一晚上的火氣,一下子就涌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