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木葉?哈哈哈,說得好!”
火影辦公室內(nèi),猿飛日斬大笑,卻不是惱怒,“要是像他這樣的人多一些,我一天可能只用上半天班?!?/p>
卡卡西不語。
猿飛日斬瞥向他,收起笑容:“宇智波那邊,目前什么情況?有止水下落的消息嗎?”
“沒有?!?/p>
卡卡西搖頭,一一匯報,“宇智波內(nèi)都認為止水死了,鼬的狀態(tài)很不好,但在前些天接觸過柳生真彥后有所改變……”
猿飛日斬若有所思。
之后,他看向卡卡西:“真彥為什么會去找鼬?”
“聽說是佐助的請求,另外,他跟止水也有過交流,彼此曾是同學,所以去祭拜?!?/p>
卡卡西回答,“目前,通過手下的短暫監(jiān)視看,他應該真的只是想幫佐助?!?/p>
猿飛日斬聽后,輕輕點頭,卻一時間沒作回答。
他手指敲擊煙斗,沉思數(shù)秒,道:“繼續(xù)監(jiān)視宇智波,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很不妙,我們要作最壞打算?!?/p>
“是?!?/p>
卡卡西行禮,準備離去。
正此時,猿飛日斬將他叫住。
“卡卡西,等一等?!?/p>
“嗯?”
卡卡西轉(zhuǎn)頭,看向火影。
猿飛日斬欲言又止,最后,他閉上眼,道:
“不要因為一些事,影響了你的判斷。為了木葉,我們都有不得不為的事。”
卡卡西沉默數(shù)秒,輕輕點頭:“屬下明白。”
他走出辦公室,正準備回暗部,就聽到樓梯口有腳步聲上來,立即瞬身暗處隱匿起來。
不多時,一名醫(yī)療忍者打扮的男人,從樓梯口來到火影辦公室門前。
他就是互善。
木葉醫(yī)院的醫(yī)療上忍。
“火影大人,這是我們研究部門的聘用邀請函,因為對象特殊,所以需要您的同意?!?/p>
“哦?”
猿飛日斬接過,掃了一眼,不免眉頭一挑。
又是柳生真彥?
他坐正,認真閱讀邀請函,之后問道:“我記得,他才接觸醫(yī)療行業(yè)吧?有這么重要?”
“真彥君的術已經(jīng)初步完成了,之后就是與水遁的融合,雖然困難,可我認為難度不大?!?/p>
互善坦然回答。
猿飛日斬聞言,沉默了一瞬,之后提筆簽名。
“兼職即可,按上忍兼職待遇發(fā)放。”
“是!”
……
次日。
木葉醫(yī)院,研究部門。
“這么說,我在研究部有上忍權限?”
真彥有些驚訝。
互善笑著點頭:“是的,火影大人是這么說的。”
“那我能查一下,咱們醫(yī)院內(nèi)關于血繼病的研究嗎?”
真彥問。
之后,他就將八云的情況道明。
“我覺得,這些血繼病很可能跟身體機能、力量失衡有關,目前也是往這方向調(diào)整的?!?/p>
“血繼病很復雜,鞍馬一族……”
互善回憶了一下,點頭,“有一個病例,但看之前你得簽保密條例。”
“明白?!?/p>
真彥點頭,麻溜簽了字。
看鞍馬一族血繼病,只是個由頭。
病例不多,就一本,相關資料還很少,畢竟木葉在精神這一塊研究不深,只寫了對方性格極端,疑似有報復社會的傾向。
后邊結(jié)果沒寫,但發(fā)揮想象力,估摸著不大好。
真彥略微琢磨,看向互善:“太少了,有沒有其他血繼病的研究?”
“其他的……比較少?!?/p>
互善搖頭。
“其他忍村的血繼病的呢?也許能互相參考?!?/p>
真彥愁眉難展。
互善仔細回憶,滿臉一言難盡的表情:
“輝夜一族的血繼病倒有一些資料,那會兒搶出來的,但那幫瘋子自己都不研究,筆記稀碎?!?/p>
“先看看?!?/p>
真彥壓抑住心情。
互善不禁感嘆:“如今像您這樣認真、負責、有善心的老師,真是不多見了?!?/p>
“善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其實很危險。”
真彥沒詳細回答。
互善心領神會——
他也是看過病例的,知道鞍馬一族的血繼限界和血繼病都很詭異。
正因如此……
互善越發(fā)佩服了。
他走到借書室的密室,一番尋找,將幾個冊子從角落取出來。
如他所言。
輝夜一族,確實是一群殺才,根本不知道研究、記錄,上邊寫的東西零零散散更像日記。
從日記看,發(fā)病率還是挺高的。
但,無一例外——
他們都是族內(nèi)“最強戰(zhàn)士”。
真彥若有所思,道:“互善前輩,像他們這種血繼病……會不會運用越多,越有可能發(fā)?。俊?/p>
“不能一概而論,像尸骨脈,經(jīng)我們猜測,也許跟他們會收回骨骼的習慣有關,也可能跟骨骼發(fā)育影響身體器官、機能有關……”
互善說著他們醫(yī)療忍者的猜想,“像鞍馬一族則更像是精神突變……哦,也就是您口中的精神疾病。”
“嗯,那瞳術類型呢?”
真彥問。
互善欲言又止,輕咳一聲:“這個還是跳過吧?!?/p>
真彥沒有強求。
事實上,他心底已經(jīng)有了打算。
綜合看,尸骨脈的問題,在于運用能力不當或血繼限界濫用,導致身體出現(xiàn)問題。
他要開辟另一種用法!
“也許可以參考共殺灰骨,輝夜的術是更高級別的血繼網(wǎng)羅,尸骨脈不可能完整復刻,但可以學其原理……”
真彥若有所思。
他不是輝夜一族那幫蠢貨,不會固步自封,毫無變通地沿用以前的術。
有了想法后,真彥思緒收斂。
“謝謝互善前輩,我再想想,整理個方案出來。”
“八云的情況,我也聽說過,其實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好了。”
互善忍不住說。
真彥搖頭,說:“她現(xiàn)在對我、紅前輩很依賴,我還是擔心……忍者這一行,誰也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情況?!?/p>
互善聞言,不禁長嘆著點頭。
忍者與危險為伍,老師、醫(yī)生是后勤人員較為安全,可真彥能力越來越強,不會一輩子是老師。
今后的事,誰也說不準。
真彥找了個由頭與他告別,回家后,立即進入到“演繹副本”內(nèi)——
演繹副本是最好的訓練場景!
副本內(nèi)——
咻!
真彥全力爆發(fā),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投影“卡卡西”眼神一肅。
咣!
他抽刀抵擋,卻被這一刀震得虎口生疼。
未等到恢復,就見方才那一道身影已經(jīng)消失,三個柳生真彥從三方一起躍身殺來。
分身在空中難以觀察……
“卡卡西”只得用上雷獸追牙。
可這一次——
兩個“真彥”的手掌合一,各出一手配合結(jié)印,另一只手按在地上。
水浪滔天,隔絕雷霆。
嘭!
“卡卡西”被另一人一腳踢飛,卻在空中化作泡影。
下一秒,土中,卡卡西飛躥出來,同樣一刀殺來,卻沒有命中真彥要害,險而又險地擦過去。
真彥雙手結(jié)印,查克拉形成半透明的水球,覆蓋在傷口附近。
之后再次發(fā)起進攻。
幾秒鐘后,他再次受傷。
真彥皺眉,若有所思:
“身體提升太快,反倒有些不適應,無法完美掌握……”
再練!
他得在戰(zhàn)斗中,嘗試調(diào)動尸骨脈的力量,將體內(nèi)血脈的力量挖掘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