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禍根絕之印……”
真彥來到影分身埋藏卷軸的地方,取出卷軸,回到家后將所有文字仔細記下來,之后用火將它燒毀。
這玩意兒的最大作用,就是禁制被上咒印的人說出團藏的秘密,屬于團藏控制根小隊的手段。
現在團藏對他確實大方,可這是因為他們還在“蜜月期”。
真彥遲早會被安排上“舌禍根絕之印”,而且這一天不會太晚,他感覺可能就在近期——
之前提及暗部訓練,團藏就有意試探他想法了。
“舌禍根絕之印本質還是封印術。”
這玩意兒確實要學。
遠的封印尾獸暫且不提,動用封印卷軸、封火法印這些總得學上一手。
“以舌根鏈接大腦、精神……”
“有點麻煩。”
真彥皺眉。
這個術的歹毒程度,雖不及籠中鳥,卻也差之不遠。
推衍、思量數秒,他驀地有了個想法——
舌禍根絕之印需要在舌根種下咒印,而后借神經聯系控制大腦、精神,繼而影響被種者的思維。
在種下咒印后,封印術會借助人體形成單獨的查克拉循環,用于咒印本身。
換作旁人,只能用術的層面去破解,甚至靠“術”很難破解——
因為它也有一定的崩毀機制,只是不如籠中鳥那么強力。
真彥卻不同。
要是能把尸骨脈掌握到一定程度,也許可以通過尸骨脈影響頭部的舌骨、喉骨等部位,短暫改變人體結構。
再配合查克拉加持……
也許,可以短暫切斷咒印的查克拉聯系。
一旦“斷電”,咒印自然短期內無效,破解起來事半功倍。
當然。
這還只是猜想。
若走不通,真彥有這份“舌禍根絕之印”的原理詳述,配合尸骨脈一樣有自信強行破解。
真彥收起思緒,躺在床上閉了眼睛。
他再次進入訓練空間,跟“卡卡西”戰斗去了。
……
次日清晨。
真彥起床,伸了個懶腰,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昨夜,他在副本中邁出了至關重要的一步——
通過尸骨脈的簡單應用,他大幅加強了體術力量、速度。
雖然很難適應那種高速狀態,可沒用寫輪眼的卡卡西也無法應對這種速度。
大力出奇跡下,真彥首次打敗了副本內的“卡卡西”。
不過。
通關副本,卻也沒什么獎勵。
或者說……
與投影“卡卡西”的實戰訓練,就是最好的獎勵。
如今的真彥,已經能適應現在的身體,并利用一部分尸骨脈的力量。
得益于此——
【尸骨脈(血脈開發中):入門】
已經入門了。
這意味著,他真正有了屬于自己的強力底牌。
“還是偏體術了些。”
真彥縱觀面板。
他目前的體系,還是建立于破限級瞬身術上,能一擊破局的殺招目前還只有崩流一種。
大范圍殺傷忍術更是只有豪火球。
這樣的面板倒也能晉升上忍,但肯定偏科,除非火力全開爆出尸骨脈的力量,否則難以服眾。
不過。
剛晉升特別上忍,又有研究部門的上忍待遇、權限,他暫時對晉升上忍興趣不大。
……
路過鳴人家,真彥發現鳴人早早就已經出門。
看來習慣養成了。
不錯!
他只是想蹭個鏡頭,無意真正去尋找,既然不在也就放棄了。
跑了幾圈,路過一處街道……
一座小院的二樓,出來澆花的夕日紅沖著他揮手,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真彥停下腳步。
片刻后,夕日紅瞬身下來。
她穿著一身家居長裙,頭發披在肩頭,在朝陽下別有一番景象。
真彥微微一笑:“出去這么久?”
“是啊。”
夕日紅點頭,“任務地點比較遠,也挺難的,好在結果還不錯,后來臨時又接到一個任務……”
她略微停頓,上下打量著,笑道:“聽說,你在木葉做了件大事?”
“社會實踐的事嗎?”
真彥輕嘆,“警衛隊的事,并非我本意。”
“我知道,只是……以后還需小心,別被他人利用了。”
夕日紅低聲告誡。
真彥點頭,表情無奈:“人在忍校,許多事身不由己。”
“一起吃個早餐?順便,我有些幻術上的事想跟你交流。”
夕日紅微笑著問,但之后,她連忙補充,“要是你需要鍛煉,我們改天再約個時間。”
真彥點頭:“現在吧,我也有事向你請教。”
夕日紅笑靨如花,輕輕頷首:“那走吧,臨走時你給我出的題,可讓我頭疼了一陣。”
二人說笑著,往茗茶街走去。
后方路上,井野表情呆滯,之后浮現惱怒、不甘之色。
虧她這么多天,早早起來晨跑,想著能偶遇上。
結果……
“可惡啊!!!”
但最后,她只能垂著頭,無精打采地往前繼續跑。
相比起來——
路過的鳴人,只覺得她莫名其妙,看了眼就繼續跑步了。
……
茗茶街,一處早餐館內。
夕日紅買了一碗辣炒年糕,看上去頗為重口,但她卻一臉享受的表情。
真彥吃的就比較清淡了。
吃了幾口,夕日紅才道:“聲音幻術,我暫時沒有頭緒,但動作幻術我已經有了些眉目。”
“我向一位幻術高手請教過,目前也有了一些想法,但與你的未必相同,我們可以相互交流。”
真彥點頭,一臉期待的表情。
夕日紅笑了笑,沒細問高手是誰,而是說著自己的想法:“幻術、忍術中,有一點是不變的,那就是結印的作用……”
她徐徐說著自己的想法。
真彥最開始一邊吃一邊聽,到后邊放下了筷子。
“按你意思,動作幻術,實際上是用另類的方式替代結印?”
夕日紅點頭:
“是的,釋放幻術需要媒介,結印是為了調動查克拉創造穩定的媒介,查克拉配合動作、光影、聲音……本質都是媒介。”
她一邊吃,一邊說:
“如果只需要制造短暫的幻覺,那就不需要穩定的媒介,只要它能維持片刻就行,要求也就大大降低了。”
真彥忍不住撫掌叫好。
紅真有東西啊!
跟鼬不同。
擔任過家教的夕日紅,更明白如何將幻術講解、說透,且直指本質。
夕日紅卻反倒感激地說:“其實,之前我在幻術方面也陷入了迷茫,你的想法幫我找到了方向,我得感謝你。”
“關乎人生大事,不是一頓早餐能謝完的。”
真彥開著玩笑。
夕日紅啞然失笑,卻笑著點頭:
“那當然,我知道一家居酒屋,他家的燒酒、芥末魷魚很好吃,明晚我請你去他家吃,今晚八云家有約了。”
“就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