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在那附和:“小猴子,你一定別撓人,否則,淺淺能把你的爪子剁了。
還有你,金虎,你千萬別咬人。
淺淺的脾氣不太好,你要敢咬人,她能把你的虎頭砍了。
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只能言盡于此。”
小猴子把金虎拉到一邊,“老虎,你同意嗎?”
金虎:“我想跟著小白狐在一起,況且,這里的寶貝都沒了,我們還守什么。”
“那咱們就跟著小狐貍走。”
“行!”
二人商量完,小猴子跪下,老虎忍著巨痛,前肢跪下:“我們愿意臣服!”
鳳淺淺笑著,“記住我說的話,不能惹事!”
她拿出一把藥粉,撒在老虎的身上,為其治傷。
又拿出兩顆藥丸,“張開嘴,吃了它!”
小猴子和老虎都聽話地張開嘴,將藥咽下。
“這是毒藥,如果不服用解藥,一年后就會肝腸寸斷而死。
只要好好表現,乖乖聽話,到時我會把解藥交給你們。”
金猴眨著眼睛:“真坑,完了,上賊船下不來了,這個鳳淺淺太陰險了。”
老虎也有同感。
“野狐貍,在空間里,不準讓它們破壞東西。”
小狐貍保證:“淺淺放心,我會告訴她們。”
鳳淺淺點點頭,一揮手,金猴和老虎小狐貍都進了空間。
金猴看到地面上那些箱子,一臉吃驚:“真是淺淺偷的。”
小狐貍看向它:“金猴,你還真是死心眼,在這里守著寶貝不一樣嘛,難得咱們三人相遇,我拿雞招待你們。”
小狐貍來到架子前,叼來幾只雞。
“隨便吃。”
小猴子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雞,香噴噴的,開始撕下雞腿吃起來。
老虎看著雞,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也開始大快朵頤。
自從猴子進了空間,鳳淺淺再沒吃到樹上一個成熟的桃。
三只動物在空間里玩得不亦樂乎,藥園的藥草,都是它們三個在打理。
鳳淺淺一揮手,帶著南宮璃回到山下。
老村長四處看著,一臉擔憂:“王爺和王妃去哪了,這么長時間怎么還不回來!”
張無賴在一邊附了句:“王妃怕是崩死了,王爺傷心欲絕殉情了。”
黑大個瞪了他一眼:“你這張烏鴉嘴,王爺和王妃可是咱們的大恩人,你怎么能咒他們呢,真是沒良心!”
張無賴一臉不屑:“這怎么能叫咒他們呢,實話實說而已。”
黑大個怒斥: “你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一鍬拍死你!”
張無賴不敢惹黑大個,瞅了他一眼,不再言語。
“好了,都閉上嘴。”老村長制止。
“回來了,王爺回來了!”黑大個看到南宮璃和鳳淺淺從山里走出來。
老村長忙走上前:“王爺,你們沒事吧。”
南宮璃面色冰冷:“無事!”
鳳淺淺聲音平靜如水:“老村長,如今水也有了,怎么引水灌溉農田,你們看著辦。”
老村長有些難言之隱,“王爺,如今種子已下地近三個月,那些種子在土里怕是已經不行了。
我們得去買種子,可此時,沒地方買。”
鳳淺淺思索片刻,開口:“種子我來提供,登記好數量。”
“謝王妃!”
南宮璃和鳳淺淺向山下走去,走著走著不見了。
二人出現在馬車內。
“楚大哥,到秋收時間已經短了幾個月,必須用成熟期短的種子,不如種玉米吧,
我再兌換一些蔬菜的種子。”
南宮璃點頭:“只能如此。”
“咱們去鎮里的醉仙樓,先休息一番。”
他一揮手,幾人來到鎮上······
······
劉大被趕出府,他嘴里嘀咕著:【還好,這兩年我跟徐寡婦一直有聯系,她說心里只有我,她一定會收留我。】
他強忍著巨痛,一步步向徐寡婦的家走去。
······
劉婆子走后,物歸原主,徐寡婦的那個小箱子里的首飾被同村的婦人拿走了一多半。
她坐起來,眼中閃著惡毒:“劉大,你個王八蛋,連個惡婆子都管不了。
害得老娘挨頓揍,還賠了二兩銀子。
那些首飾也被搶了十之**,老娘這些年白陪他們睡了!”
她站起來,一臉怒色: “劉婆子也太狠了,可疼死我了。”
徐寡婦找到一個棍子,拄著它,踉踉蹌蹌地向屋內走去。
此時,她只想到床上躺一會兒。
還沒等睡著,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院中響起,“徐寡婦,我來了!”
徐寡婦坐起來:【是劉大,老娘有今天,都是他害的。】
她坐起來,穿上鞋。
劉大背著一個包袱走進來,一臉笑嘻嘻的模樣:“徐寡婦,回到家中,我便把那個賊婆娘休了,以后咱們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徐寡婦看著他就不煩別人,開始破口大罵:“滾,你休她跟我有啥關系,一個男人,被自己的婆娘打成那樣,我都替你丟臉。
我這一身傷都是拜你所賜,你還有臉來,趕緊給我滾!”
劉大被罵得一臉懵逼:“徐寡婦,你不是說心里早就喜歡上我了嘛,咱倆還睡了好幾次了。”
徐寡婦輕蔑地瞥了他一眼:“就你這副德性,我豈能看上你。
是你拿了一兩銀子,還答應給我買簪子,我才陪你睡的。”
劉大眼睛瞪得很大:“你是圖我的銀子!”
徐寡婦冷哼一聲:“那你以為我圖什么,我可是十里八村里的一枝花,豈會看上你這根豆芽菜。”
劉大眼露兇光,指節因攥拳而咯咯作響,手背上青筋虬結,如盤踞的怒龍。
他一手指著她,嗓門大了很多:“徐寡婦,因為你我才無家可歸,還指望著你我再續前緣,你可倒好,原來是圖我的銀子。”
徐寡婦冷眼掃向他:“不然圖你什么,圖你的長相,村里的哈巴狗長得都比你順眼。”
“可在床上,你說我很行。”
徐寡婦一臉的鄙夷:“你那也叫行,把人家撩撥得火熱,你撒潑尿的功夫結束了。
看看人家王大壯,那才叫真男人。
還有,你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時,是要多惡心有多惡心,要不是沖你那三瓜兩棗,我怎么可能讓你躺在我的床上。”
男人最怕說他不行,劉大的怒火成功被勾起,直接上前掐住徐寡婦的脖子:“你竟敢騙我!
我如今沒家了,你卻在這里說風涼話,不肯收留我,你去死吧。”
徐寡婦順手從枕頭下拿出一把匕首,照著劉大的身上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