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聲,徐寡婦手中的匕首深深地扎進劉大的腹部,鮮血當即涌出。
“啊—”
劉大喉嚨里發出一聲慘叫。
他只覺腹部一疼,當即松開雙手,低頭之際,看到一把匕首扎在腹部。
他疼得臉瞬間扭曲,額頭青筋暴起,眼中充血,咆哮:“徐寡婦,你竟敢殺我!”
徐寡婦嚇得面上一怔,拔刀之時,一股血直接噴出來,濺了她一身。
看到手中全是血, 她雙手顫抖,開始語無倫次:“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我沒想殺你,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她一手緊握那把滴血的匕首,跌跌撞撞向房門跑去。
“賤人,想跑!”
劉大眼中全是殺意,一手捂住噴血的傷口, 強忍著巨痛,如一頭瘋狂的野獸,快步向前追去!
徐寡婦已走到門口,一股帶著血腥味的冷風就從背后襲來。
劉大一只沾滿鮮血的大手猛地抓住了徐寡婦的發髻,將她的頭用力往門框上撞去。
“砰砰砰······”一聲聲撞擊的聲音響起。
“啊——!”徐寡婦發出凄厲的慘叫。
“賤人,去死吧!”劉大發徹底喪失了理智,嘶吼。
“我錯了,劉大,放過我,我求你了!”
徐寡婦的臉被撞的血肉模糊,不住地哀求。
“咣當”一聲,她手中的匕首掉落。
劉大眼中一亮,撿起地面的匕首,朝著徐寡婦纖細的后心窩狠狠地捅進去。
“讓你殺我,讓你殺我!他像在發泄一般,全部的力氣都在刀柄上。
“噗——!”
徐寡婦的身體猛地一僵,她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瞪大, 時間仿佛凝固。
她一手扶在門框上,背上的刀柄微微顫動,鮮血已將衣衫染紅,她嘴角流出血。
她后悔了,既然已是孑然一身,大可以找個不嫌棄自己的人嫁了。
結果為了生活,勾搭這個,聯系那個,為了一兩銀子沾上劉大,結果馬上要死在他的手里。
系統:【宿主,發現積分救治任務,是蓮花村的劉大和李家村的徐寡婦,二人互相傷害,各捅了一刀,命在旦夕。
如果救治可得4000積分,如果不救治,不必處理。
友情提示,你的積分可不多了。】
鳳淺淺掃了眼自己的積分,如今只有一萬積分,兌換種子根本不夠。
她嘴里念叨著:“徐寡婦和劉大,不就是劉婆子打的那兩個人嘛。
劉大聽了徐寡婦的話,把自己的親生女兒賣了給龍王獻祭,給寡婦買首飾。
鳳淺淺靜靜地坐在那里,面色平靜如水,眼眸中波瀾不驚,聲音清冷:“這積分我不賺,讓她們互相傷害吧。
積分不夠,我拿銀子砸。”
系統:【收到,咋這么犟啊!】
劉大支撐不住了,他松開刀柄,一手捂著汩汩冒血的傷口,轟然向后倒去。
“撲通!”他重重砸在冰冷的地面上,閉上了眼睛。
徐寡婦不斷地呼喊著:“救命,救命啊!”
沒過多一會兒,就和劉大結伴去了黃泉路。
······
晚上,南宮璃和鳳淺淺坐在客房內,桌上擺著四道小菜,二人邊吃邊聊天。
南宮璃的背部依然有些疼,“淺淺,我在洞里差點被箭射死,被白蛇咬死,出來差點被老虎抽死,我發現你是真坑啊!”
鳳淺淺唇畔微染起輕淺的笑意,“我也不知道你來呀,你都是搞突然襲擊,下次你看看我在哪里再跟過來。”
南宮璃佯裝嗔怒,但嗓音卻撩人入骨:“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人家不是擔心你嘛。”
鳳淺淺抬頭直視南宮璃,嘴角含笑,眼眸中閃爍著光芒。
聲音中帶著些許嬌嗔:“我當然知道楚大哥是在關心我,我都記在心里了,楚大哥,跟你商量個事唄。”
南宮璃看著她,一臉警惕:“我算是看明白了,叫楚大哥這么勤,一定沒好事,是不是讓我幫你挑寶貝。”
鳳淺淺一臉諂媚:“楚大哥,你真厲害,一猜就中。
我在洞里搜到一些寶貝,只看到金銀,再看看有沒有其他的。
有一條白蛇守護著一個箱子,那里一定有好東西。”
南宮璃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
鳳淺淺眸光流轉:“楚大哥,在宮門口是文官下轎,武官下馬,可沒說下老虎,騎老虎不犯法吧。”
南宮璃一副慵懶的模樣,有些散漫:“不犯法。”
“這就對了,以后我就騎著老虎上朝,我得給老虎做個虎鞍,還有韁繩。
等皇上再去狩獵,別人騎馬,我就騎老虎。
如果我在前面開路,那些馬一定不敢快跑;
如果我在最后面,那些馬一定玩命地跑。”
鳳淺淺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
南宮璃雙手抱在胸前,微微挑眉,無奈地搖搖頭:“估計很快,皇上得下禁虎令。”
鳳淺淺信心十足:“皇帝禁虎,我就找頭野豬騎,在大街上騎著一頭野豬,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南宮璃腦補著那個畫面,只淡淡笑著,沒再言語。
鳳淺淺一揮手,二人進了空間。
看到眼前的一幕,鳳淺淺一怔:
地面上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六只雞,三盆白酒。
桌子旁放著十幾瓶空的白酒瓶。
小狐貍可能喝多了:“我告訴你們,我都去過皇宮,皇上還抱過我呢。”
小金猴啃著雞腿,“你又在吹,這吹牛的毛病怎么就不能改一改呢,皇上能說見就見嘛。”
“你,你還不信,明天我帶你去皇宮,但先說好了,不準撓人咬人。”
小金猴保證:“決不撓人。”
小狐貍看到老虎有些低落,安慰:“金虎,你別難過,你個頭太大,我怕皇上不敢見你,等我跟皇上說完,你才能進宮。”
“喝!”
三只又喝了一大口,全都倒下。
鳳淺淺開口: “我們家這只野狐貍沒救了,一不看著,它就無法無天。
讓它們在這睡吧,我們去看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