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泄密非常惡劣,宋初六氣得臉都白了。
他把能接觸到這些文件的人全都列出來,讓蘇不言將這些人都找到分別看管起來。
直到把內(nèi)部奸細找到為止。
陳綿綿把狗子們找過來,仔細嗅聞上面的氣味,而后散開在軍區(qū)查找。
但軍區(qū)人多,加上文件袋上的味道也太復(fù)雜,給狗子們找奸細帶來不小的難度。
因為泄密,宋初六緊急打電話讓那些要離開軍區(qū)的戰(zhàn)斗英雄們?nèi)及幢粍印?/p>
等這次事情完畢,再重新給他們換新的身份離開。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又不是罪犯,憑什么關(guān)我!”
就在陳綿綿和宋初六商量從哪里找人更快時,門外傳來一陣喧嘩。
之后就有兩個士兵架著一個同樣穿著軍裝的年輕男人進來,他梗著脖子聲音大得恨不得整棟樓都能聽到。
宋初六看到他,只覺得頭更疼了。
怎么就這么巧呢!
“宋爺爺,您知道我這次來是為了什么,我爸爸可是打小日子的民族英雄,我怎么可能是叛徒奸細,快讓他們把我放了!”
趙明志氣得和烏眼雞似的,好好地溜著狗,就被人給抓起來。
還說他涉及絕密文件泄密的問題,要把他帶走調(diào)查。
天地良心,他就是昨天過來和宋爺爺聊天的時候看到一眼,這也算啊。
“明志啊,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這次的事情非常重要,我不能放過一點可能。
你就跟著他們?nèi)グ桑灰闶乔灏椎模医^對不會冤枉你。”
說話間,其他涉及這次事件的人,也都被帶過來。
陳綿綿一看,呦嚯,楚錚,蘇春生還有薛永勝都在,嘖嘖嘖,怪不得是后姥爺?shù)墓吠茸幽兀瑫r時刻刻都有他們。
此刻都被蒙著眼睛,就是為了防止有心人傳遞信號。
“明志,你看,這些都是涉及的人員,我連副軍長都給看管起來了,你就配合下吧。”
趙明志確實看到楚錚他們的肩章,發(fā)現(xiàn)他們還不如自己的待遇,心里的抵觸也就不那么強烈了。
不過他還是為難地搖搖頭。
“宋爺爺,不是我不配合,我這次來是帶著我家哈力來的,它脾氣特別暴躁,不許任何人接近,我要是不在的話,它能把自己餓死。
要不,您先提審我,不然,就找人24小時跟著我,我一定乖乖的好不好?”
趙明志知道,這樣的排查少則幾天,多則幾個月都有。
他自己被關(guān)倒是無所謂,但要是哈力在外面不吃飯,那等他出來,就只能抱著狗骨頭了。
宋初六一聽是關(guān)于狗的問題,瞬間松口氣。
“哈力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這有特別好的人選幫你喂,絕對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
趙明志擰著眉頭沒同意,他就怕宋初六誆他。
看著楚錚他們要被帶走,趙明志知道自己也得被關(guān)著,眼睛一轉(zhuǎn),猛然推開架著自己的兩個軍人就要跑。
“宋爺爺,您等我把哈力安頓好就過來!”
“趙明志,你敢給老子跑,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宋初六看他那樣,氣得直接怒吼。
趙明志要是這時候跑了,就是無辜的也得被說成心虛了,這個混小子,怎么光長個子不長腦子呢。
陳綿綿看宋初六著急的模樣,應(yīng)該很看重這個愣頭青,于是決定幫一把。
“你的哈力在這呢!”
趙明志一聽哈力的名字,下意識就扭頭看去,結(jié)果迎面就撲過來一把粉末。
“啊!!我的眼睛,阿嚏,阿嚏!!我的眼啊!”
陳綿綿自從上次用辣椒面混合胡椒面成功之后,她之后隨身都會帶著點。
這次更是加了一些孜然粉,味道升級,加量不加價,夠趙明志喝一壺的。
“搞定!”
陳綿綿扭頭看向宋初六,得意地挑眉,這就……易如反掌!
宋初六看趙明志那一臉調(diào)料,鼻涕混合著眼淚的慘樣,終于解氣,趕緊讓人把他給按住,這次要是再跑,那就是他們無能了。
“卑鄙的毒婦,你這個小人竟敢暗箭傷人!!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的哈力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把你殺了陪葬!!”
趙明志急得不行,卻動彈不得,就只能罵陳綿綿泄憤。
“自古兵不厭詐,你自己蠢還怪別人,還說你爸爸是民族英雄呢,生出你這樣的兒子,也是夠糟心的。”
陳綿綿翻了個白眼,這人是不是傻子啊。
本來沒他什么事的,這么一折騰,他不是重點調(diào)查對象都難,拖延的時間不是更多么。
趙明志被陳綿綿給偷襲本來就生氣,聽著她一副教育的口吻,就更沒好氣。
“我爸爸是打小日子的民族英雄,你不配提他!”
“我爸爸也參加過打日子的戰(zhàn)爭好吧,雖然他能力不怎么出眾,還吃了軟飯,可人家也是為國家做過貢獻的。
是不是呀,爸爸~”
陳綿綿炫耀似的指了指蘇春生的方向,就像是小孩炫耀玩具似的。。
而被點名的蘇春生扯了扯嘴角,深呼吸默念“不生氣,不生氣,我若氣死無人替……”
這個死丫頭,每次提到他就沒好話。
他當(dāng)初參加抗戰(zhàn),那也是豁出命的,竟然敢說他能力不出眾,要不是他被蒙著眼睛,不能亂動造成不必要的懷疑,真想一巴掌把她給踢出去。
“你別瞎叫爸爸,我和你不熟!”
蘇春生不想讓陳綿綿用自己的名頭,趕緊撇清關(guān)系。
但陳綿綿可不是那種臉皮薄的主,立馬就順桿往上爬。
“哎呀~爸爸哎~您別在意那些細節(jié)啊,您是蘇不言的父親,我嫁給蘇不言,那您就是我父親沒毛病啊。
再說了,您之前搶不言功勞的時候,可沒這么著急撇清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就是叫您聲爸爸,您就嘰嘰歪歪的,也未免太寒我和不言的心了~”
陳綿綿說這些,直接把蘇春生的話給堵死。
他后槽牙磨得嘎吱嘎吱響,真想把鞋塞陳綿綿嘴里去。
“那就隨你叫!”
蘇春生只想著這樣陳綿綿總不會再刮到他了,他此刻無比希望趕緊帶他去隔離室。
陳綿綿聽到蘇春生這話,立馬得意地看向趙明志。
“怎么樣,我就說我爸爸是抗戰(zhàn)戰(zhàn)士吧,我怎么就不配提你爸爸了?你個小垃圾!”
“我爸爸是西北軍區(qū)的師長,他官大,你就不許提!”
趙明志呲著牙,中二之魂占領(lǐng)智商高地,死活和陳綿綿杠上了。
“切,我爸爸還是民兵的師長呢,雖然沒正式的軍人編制,但你看看這一身的氣派……雖然……是搶我男人不少功勞,但這官銜是實打?qū)嵉模 ?/p>
陳綿綿看似炫耀,實則揭蘇春生的短,惹得知情的眾人都努力忍笑。
站在邊上的軍人鼻孔都撐到兩倍大,這輩子悲傷的事情都想完了。
“我,我爸爸當(dāng)年三進三出敵營,炸了對方一輛坦克和飛機,你爸爸行么?”
“我爸爸這些都不行,但我爸爸有個技能,在座的各位,就是練十年都趕不上他!”
陳綿綿那得意囂張的語氣讓蘇春生下意識挺直腰板,想著自己到底有什么炸敵營還厲害。
下一秒,陳綿綿就一字一頓地說出答案。
“我爸爸……會!吃!屎!一次能吃兩斤,老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