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錚看著臉色有些發(fā)白的藤井爽太,冷哼一聲。
“藤井先生,現(xiàn)在請你再問問你的屬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種花軍人,尊嚴不可褻瀆,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回答,今天誰也別想走。”
蘇不言看著藤井爽太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弱智,真當他們種花軍人那么好糊弄么。
之前上山時,蘇不言就知道這些人來者不善,目標就不是那20個紙條,而是種花軍人的尊嚴。
等狗子們帶回了陳綿綿寫的紙條,讓蘇不言幾人自己商量怎么做時,他就準備下山了。
丁門他們其實不是不想20個全找到,這樣剃光頭式的碾壓,足夠打小日子的臉。
“我們種花軍人的臉面不是在這種小事上體現(xiàn)的,尤其在穩(wěn)贏的前提下,多待下去反而隱患很多。”
“那我們直接走,不用等陳綿綿了么?”
馮良才挺好奇的,之前蘇不言恨不得把眼睛黏在陳綿綿的身上。
現(xiàn)在她一個小姑娘在山上,蘇不言難道就不擔心。
誰知,聽到有人提起陳綿綿,蘇不言眉眼變得溫柔一些,可面色依舊不變。
“下山,”蘇不言望向狗子們回來時的方向“我相信綿綿很厲害。
我要做的是給她掃清其他的障礙。”
說完,就率先離開,剩下的八人聳聳肩,也跟著下山。
畢竟他們是軍人,都是要以服從命令為使命,蘇不言的能力是他們之中最好的,他們愿意聽從。
此時,看著藤井爽太栽贓不成,反而被責難的樣子,幾人站在蘇不言身邊,投來敬佩的目光。
牛哇!!
這都能猜到!
蘇不言站得筆直,心里冷哼,他雖然不知道這些人什么樣,但還不知道小日子啥樣么?
坐在地上的兩人,同樣聽著翻譯的話,表情發(fā)懵,這些人怎么會這么快就下山的?
但即便如此,就是咬牙也得把戲唱完了。
“誰說非得是這幾個軍人的,如果是其他種花軍人上山伏擊我們呢,而你們又來做不在場證據(jù)!
你們分明就是故意的,就是為了讓我們在國際上出丑!”
兩個小日子還算是有點腦子,知道往這邊扯,藤井爽太贊許地看了他們一眼。
楚錚微微皺眉,看來這帽子非得扣種花軍人腦袋上了?
“哎呀媽呀,這嘎咋這多人捏,都是來歡迎俺滴么?
實在是太好了,快來救人啊,我下山的功夫撿了好幾個沒人要的野生小日子!”
突然,一個大咧咧的聲音傳來,陳綿綿騎著豬,懷里抱著一個大大的網(wǎng)兜,里面是各種蘑菇,野果,還有山野菜。
她小臉有點臟,但眼睛亮亮的,此刻正對著大家揮手打招呼。
說話間,野豬們們已經(jīng)到了近前,陳綿綿一手就把野豬背上那個微死的小日子扔下來。
之后的那倆,她也是給扔下來,但明顯那倆已經(jīng)咽氣了,頓時有些肉疼。
但凡哼哼兩聲再死呢,她一會也能多要點錢,但沒關(guān)系,她張嘴了,可以自己哄抬物價。
“綿綿丫頭,這些人……是你救的?”
楚錚看了眼臉色陰沉到發(fā)黑的藤井爽太,恨不得大笑三聲,但為了維持形象,只能看向陳綿綿詢問。
“對呀,俺好不容易在山里采蘑菇,那不得多采一些么。
就在我左一層,右一層采得開心捏,不遠處聽見有人鬼哭鬼叫的,俺就過去看看。
結(jié)果就看見這三個被耗子咬的呀,嘖嘖嘖,都沒眼看。”
陳綿綿說得很大聲,那些翻譯趕緊低聲和自家團隊轉(zhuǎn)述。
訪問團的人表情都變幻莫測,看看藤井爽太,再看看地上那三個,嘖嘖,這次就看誰能詭辯成功了。
就在小漂亮國人觀望的功夫,陳綿綿已經(jīng)走到藤井爽太的面前伸出手。
“俺辛辛苦苦給你的人帶下來,給俺滴豬都累瘦了,而且你媽沒教過你在野外不能亂扔垃圾么?
不說砸到小朋友,就是傷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呀!
念在你們是來訪問的,俺也不多要,一個人給俺一千吧!
那個活的,給三千!”
當翻譯轉(zhuǎn)述出一千這個字眼的時候,藤井爽太都瞪大眼睛了。
這女的是瘋了吧,他們一共來了也就這兩天,就被她給訛走了好幾千了。
這次竟然還要一個人給她一千,她怎么不去搶啊!
陳綿綿盯著藤井爽太的臉,看著他那變幻莫測的臉,心里冷笑一聲,看來他還是對自己的能力有所低估啊。
“咋地,你是不是不想給?”陳綿綿突然加大音量,瞪著眼睛踩在那個不斷吐血的小日子身上“俺可是辛辛苦苦把人弄下來的。
你別告訴我你不要哈,行,那我就再拖回后山喂野狼,起碼它們還能謝謝我!”
陳綿綿說完,就拽著那小日子的腳往野豬身上掛,反正拖回去也是死,就不用上背上趴著了。
“藤井先生,救,救救我,我不想死!”
那人求生的本能讓他發(fā)出微弱的聲音,抬手伸向藤井爽太,就像是救命稻草。
“藤井先生,是他們逃命,把我們推進老鼠堆里被那些動物啃咬的,他們是兇手!”
之前的盟友,此刻已經(jīng)成了仇敵。
那兩人為了逃命,推倒同伴爭取活命的時間,讓這個小日子恨之入骨。
他有預(yù)感,自己要死了。
既然要死了,那還管什么國際局勢,什么祖國榮耀,必須要把兇手指認出來,讓他們也別想好過。
“你胡說,我們才沒動過,明明是那些種花軍人把你們害成這樣的!”
兩個兇手臉色發(fā)虛,可咬死就要把錯誤給推到種花家。
只是沒想到,下一秒,陳綿綿刺啦一聲,就把地上這位小日子的衣服給撕開了。
此刻他的全身都是各種啃咬過的痕跡,卻唯獨不見槍傷和擊打的痕跡。
“你們是說,俺們種花軍人都是耗子變的,然后去山里逮著你們的同伴使勁啃?”
陳綿綿一臉的驚奇和贊嘆,而后走到那兩個兇手的面前,一人一個**兜。
“你們倆媽是不是生你們的時候把胎盤養(yǎng)大了,把孩子扔了,這他媽是人腦袋能想出來的劇情么?
來來來,你給老娘變一個,你給俺啃一個一模一樣的傷口出來,不然俺就把你們打成耗子!!
俏麗哇的,欺負俺們種花軍人不會罵街是吧,俺會罵,真當俺女人好欺負呢!”
陳綿綿扯著兩人的頭發(fā),脫了鞋用鞋底子使勁抽,給他們打得鬼哭狼嚎,身上的傷口更疼了。
藤井爽太看屬下被打,怒喝一聲“夠了”,結(jié)果下一秒,就被陳綿綿狠狠啐了一口,口水糊他滿臉。
“光打他們沒打你是吧,今天俺就把話放在這了。
你要是不給俺錢,俺就把你們小日子互相殘殺,還企圖誣陷種花軍人的事捅到中央日報去。
讓國際的人都瞅瞅,你們小日子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藤井爽太惡心地用手絹抹著口水,聽著陳綿綿的話,眼里閃過忌憚。
如果這件事真的被捅出去,他們回國不僅沒有獎勵,甚至還得安排切腹自殺。
“行,我給你錢!”藤井爽太咬牙切齒說完,扭頭吩咐手下“去取五千塊來!”
“慢著,”陳綿綿突然打斷,揚起猥瑣邪惡的笑容指了指身后不遠處的野豬“誰和你說就三個的,我還把你們家的五個蜂窩煤也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