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阿姨,重要的事這么大,您這么忙,留這兒沒事吧。”
“沒事,陪小燁最重要。”
嚴白燁說不感動是假的,說這話的人是現(xiàn)在市里一把手,未來國家頂尖大佬。
能走到那一步的人,哪個不是心智堅定,在政途上拼棄雜念,一往無前的人。
唉……別因為這一世,自己的出現(xiàn),給白阿姨的征途之路出現(xiàn)變故,升不上去吧?
這次省里好像就有大佬明確表現(xiàn)出對白阿姨的不滿意。
張華和張燕華這倆現(xiàn)在還去省里找人告狀去了。
不行!嚴白燁一拍自個兒大腿,疼,火辣辣的,眉頭糾結(jié)一塊,心里盤算著怎么破這一局。
他跟沙發(fā)坐著,白阿姨彎腰替他收拾病床,白色西褲裹著蜜臀,撅著,圓圓翹翹的輪廓特別性感。
“怎么了小燁?”白婭聽到他嘆氣。
“沒事,想到煩心事。”
嚴白燁跟沙發(fā)上躺著呢,白書記收拾好床鋪,擺著細細腰肢,步伐高雅走過來,在他邊沿坐下,然后雪白無瑕的手抱起他的腦袋,往里挪一下,再放下嚴白燁的手。
嚴白燁眨眨眼,自己后腦枕在白書記的腿上。
白書記修長的手指,輕輕捋著他的頭發(fā),低頭看著他眼睛,嘴角含著柔柔的笑意:“有什么煩心事,告訴小姨。”
兩人臉龐可近了,白書記盤著頭發(fā),幾縷發(fā)絲垂下,落在他臉頰上。
這么近距離看,白書記的臉頰更漂亮得不像話,正常人靠近看,多少有些瑕疵。
可白書記狐媚的臉蛋,越近看,越妖艷嫵媚,古代因為一個女人發(fā)動戰(zhàn)爭,擱以前嚴白燁絕對當(dāng)放屁,可現(xiàn)在,自己要有兵權(quán),為了白書記他真的愿意!
嫣紅性感的嘴唇,就連唇的紋理都那么性感,開口說話,香香魅惑的氣息縈繞鼻尖。
嚴白燁喉嚨涌動一下,在腿上搖頭:“我就擔(dān)心,這次抓薛寧平,是不是給張華遞刀,讓他找到機會攻擊您。”
“你呀,這些不該你擔(dān)心,阿姨不會有事的,蠅營狗茍之輩,用的手段我已經(jīng)有準備。”白婭霸氣說道。
她人往后一靠,手收了收,嚴白燁的腦袋從靠近膝蓋往里滑。
他向上看的視線,生生感受到什么叫“遮天蔽日”!
往上視線受到大白阻擋 已經(jīng)看不到白書記的臉龐。
“小燁,別說那些討厭的人,吃水果。”白書記彎腰去拿茶幾上果盆里的葡萄,摘下一顆放在嚴白燁嘴里。
嚴白燁吃著葡萄,心里想的卻是剛才白書記彎腰。
“忘了叫崔姨給我買洗面奶了。”嚴白燁想到事兒。
白書記給他投喂水果,聊起許多細細碎碎的小事,更多是小時候的。
說到傷心處,白書記就低頭擁著他。
嚴白燁也有“不經(jīng)意”問白書記的家庭,她的那個丈夫。
許曦說過,白書記和他相處客客氣氣的,好像還有“同志”的傳聞。
白書記提到丈夫,的確表情挺平淡,不似愛人,倒像是一個關(guān)系挺好的朋友。
晚風(fēng)吹動窗簾,夜幕下這片區(qū)域市區(qū)寧靜。
兩個人交流之后,心已經(jīng)如此近。
白書記額頭抵在嚴白燁額頭上:“小燁,你說阿姨迷信,可跟你在一起,每多一秒,我對你的感情比跟別人待一年還要深。”
書記說話吐氣如蘭。
嚴白燁眼睛和白阿姨狹長美眸碰撞,喉嚨涌動一下,說:“白阿姨,我也有這種感覺。”
白書記忽然笑瞇瞇說道:“不要叫白阿姨,你在監(jiān)室時候怎么叫,再叫一遍嘛,我想聽。”
嚴白燁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那不算,我是昏迷中……再叫會有概念神制裁我的。”
不開玩笑,概念神之強大,能突破次元制裁。
嚴白燁謹記白婭書記跟他是無血緣關(guān)系的,一點沒有。
白書記聽他這么說,嘴角和眼眸里居然有女人的小性子生氣了似的,微微皺著直挺漂亮的鼻尖。
小女兒性子的白書記,別提多嫵媚!
嚴白燁冥冥中篤定相信,絕對只有他見過這一面的白書記!
心中一動,頭輕輕抬起,在白阿姨的嫣紅嘴邊如蜻蜓點水,輕輕親了一下。
香香的。
白書記臉蛋,先是愣一下,耳尖淡淡的紅,然后嘴角彎起淡淡柔柔的笑意。
狹長狐貍眼瞇著,似乎很享受。
“小燁真乖,好孩子。”
兩人無聲望著對方,外面晚風(fēng)吹動窗簾,心緊密相連一起。
“該睡覺啦。”白書記抬頭看看病房掛鐘。
嚴白燁“嗯”一聲,跳起來,“我先去洗洗澡,不然身上有味。”
雖然在醫(yī)院哪兒也沒去,高干病房和普通病房也不一樣,無論空氣和環(huán)境都干凈得很。
可他還是怕在白書記這留下不好印象,第一次去白書記家,垃圾車那次,許曦說過,白書記是有潔癖的。
白書記跟著站起來,拉住他手:“沒關(guān)系,你手臂沒拆石膏呢,別沾水,這樣就好。”
嚴白燁轉(zhuǎn)身回頭說:“可是,我身上有汗味。”男生嘛,別看啥也沒做,可該有汗皮膚有分泌物還是有。
要不網(wǎng)上怎么說,為什么同時買的枕頭,男朋友枕著睡的枕頭總是很快變黃。
荷爾蒙分泌的原因,男生皮膚分泌汗水更多。
白書記卻笑瞇瞇走近,臉埋著嚴白燁身上嗅了嗅:“沒有啦。”
“您就騙我吧。”
“好啦,一點點不礙事,挺好聞的……我倒想小燁全身出汗會是怎么樣呢,下次試試好不好。”白阿姨漂亮狐貍眼笑瞇瞇的看著他。
“啊……您不是有潔癖嗎?”全身汗,那您不得直接暈倒。
白婭黛眉微蹙,認真想了想,說:“的確奇怪,如果是別人,我光想象就惡心,可小燁……我不會呢。”不僅不會,還有些貪戀呢。
嚴白燁“額”一聲,認真看白阿姨的眼睛,確定她沒騙自己。
“好吧,我聽您的。”
白書記松開嚴白燁的手,白色西褲下修直大長腿朝衛(wèi)生間邁開步子:“你乖乖的,阿姨去洗洗澡。”
嚴白燁伸手拉住她:“您也別洗了。”
“可是,今天我和投資商去視察產(chǎn)業(yè)園區(qū)了呢。”
實地考察,八月大太陽下,是真出了不少汗。
嚴白燁拉著沒松手:“哪有汗,您可香了。”絕不是胡說。
白婭回身看看他,看他眼神眼巴巴的,與方才崔雪瀅說起的小燁小時候看別人吃棒棒糖時候眼神一時無二,心立刻就軟了,松口:“好吧好吧,小姨聽你的。”
沒有睡衣,白書記簡單脫下女士西裝外套,和衣而睡。
在病床邊沿脫下米白女士皮鞋,穿著短款的絲襪。
白婭手勾著端襪子邊沿要褪下,卻聽嚴白燁說:“夜里涼呢,您穿著吧,腳底著涼很容易感冒的。”
白婭雪白手指勾著絲襪邊沿,停下,回頭看眼嚴白燁,狹長美眸微微瞇著。
……
……
PS:這次和白書記還是素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