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記堪比鋼琴家的纖長白凈手指,勾著短襪邊沿正欲褪下。
嚴白燁說完跟做賊心虛似的,都有點不好意思看白書記了,哪有人這么說的,關鍵白書記還把自己當成那啥。
現在自己要這啥,這不擺明想干啥嗎。
好多啥啊,給嚴白燁自己都繞暈了。
好在他也沒退縮,眼睛裝的巴巴的。
白書記狹長美眸立刻就化作春波流轉,紅唇嘴角含著笑意,勾著絲襪邊沿的手指抽出,摸摸嚴白燁腦袋:“小燁都知道關心小姨了。你不嫌棄味兒呢。”
嚴白燁先是搖頭,又點頭。
白書記微蹙眉:“嫌棄?”
嚴白燁笑嘻嘻說道:“我在您身上只聞到好聞的味道。”這話沒摻假,白書記自身身體香味就好聞,跟麝香似的,摻雜點汗味兒也有不一樣的味道,挺上頭的。
白書記看小燁一臉認真臉,能看透人心的美眸看出來小燁不是在說假話。
她自個兒皺皺雪白漂亮的鼻尖,好像聞到些不一樣的氣味,好聞嗎……不過不難聞倒是真的。
白書記笑:“算了,小燁什么樣我都愛,你喜歡,就這樣吧。”
“小姨。”嚴白燁感動稀里嘩啦的,上來就抱住白書記的腰。
纖細柔軟的腰肢像春天的柳枝一樣。
白書記狹長狐貍眼笑瞇瞇,雙手抱住嚴白燁腦袋在懷里。
穿著短絲襪和白色西褲,修直美腿微微曲著放,手輕輕拍嚴白燁后背:
“睡吧…睡吧…乖寶寶。”
嗐……您這真跟哄小孩似的,嚴白燁有點悶得慌,白書記略低啞磁性性感的嗓音唱著不知名的歌兒。
嚴白燁雖然聽不懂,但里面的母性的情感真切能切身感受到。
呼吸漸漸平息舒緩,眼皮子漸漸沉重…合攏,腳無意識搭在一只有紗質感的腳丫子上。
夜幕低垂,晚風吹動,頂級妖艷漂亮的美婦抱著19歲少年,輕輕安撫拍著他后背,唱著不知名歌兒。
男孩在懷里安然睡去,嘴角帶著嬰兒般純真的微笑,偶爾嘴唇嘟嘟想要吸食什么。
白書記看他可愛,狐媚臉蛋笑容更溫柔,低頭嫣紅的嘴唇輕輕啄一口他的唇。
閉上眼睛心靈寧靜陷入夢鄉……夢里不再是重復20年的噩夢,夢里她在車里抱住的小嬰兒,卓然長大,長成小燁的樣子。
夜色寧靜,時間靜靜流逝。
同一片夜空下,天都市。
張華頗為高大的身材和張燕華從天河飯店出來。
天河飯店是省里官方招待的場所。
“張市,郭老的話,咱們……”張燕華眉眼洋溢喜色。
省府今日在天河飯店有招待貴賓的晚宴,因為張華和張燕華非公務來天都市。
郭老抽空在天河飯店見了兩人,這種私底下的見面,比在辦公室見面意義更重大得多。
見面聊的內容……張燕華死成灰的心,砰一下燃起熊熊火焰。
什么叫死灰復燃,張燕華說自己現在狀態就是。
張華點頭,成竹在胸微笑:“嗯,我們執行好,我們得感謝他呀,沒有他這么一鬧,我還找不到白婭的把柄和漏洞,天陽太子?呵呵。”
兩人出來,司機開車停在門口,兩人各自上車,連夜返回天陽市。
……
人民醫院19樓最好的高干病房。
嚴白燁沉沉安穩睡著,像個嬰兒似的嘬嘬嘴。
……
時間靜靜流逝,月落日升。
第二天清晨。
當窗簾縫隙陽光照射進屋,窗外鳥兒嘰嘰喳喳鳴叫。
嚴白燁抬抬眼皮,在病床上醒過來,他打個哈欠,揉揉眼睛坐起來。
病床上只有他,環視一圈屋里,也沒人,低聲說:“mama走了嗎?”
拐角突然走出來一道高挑苗條的身影。
“沒呢,小燁,我聽到了。”白書記狹長美眸笑瞇瞇,眼睛里,臉龐上,洋溢女人最幸福的笑容。
嚴白燁臉一紅:“我做夢呢做夢呢,不算不算。”
白書記給內襯白襯衫扣上嚴密扣子,大白鼓囊囊的豐挺。
走過來捏捏嚴白燁臉蛋:“小壞蛋,昨天夢里你叫了286次。”
嚴白燁這才注意到白書記已經換了一身新衣服,淺灰色的得體西褲,內襯襯衫也換了新的。
看來藺怡早到了。
“您就胡說,還能精確到個位數呢。”嚴白燁不信搖頭,堅決不能承認。
白書記耳尖染上薄紅,漂亮狐貍眼一汪春水流淌而過,瞇著說:“你呀,睡覺太不老實。”
嚴白燁剛要說不可能,自己睡覺多老實,可腦子biU~一下閃耀……好像夢里自己化身嬰兒了,睡覺應該是挺不老實,小嬰兒睡覺多鬧騰。
“小姨要去工作啦,你在醫院好好的別亂跑。”
白書記摸摸他腦袋,彎腰拾掇好椅子上的白襯衫和白色西褲……好像隱隱有黑色蕾絲狀物品?
拾掇換下放回個簡潔好看的帆布袋里。
嚴白燁看著呢,舊衣服放在椅子這……那是不是說明白書記是在這……
他撓頭,自己到底錯過了什么啊!睡睡睡睡你麻痹呢!
嗯?嚴白燁突然發現換下的內襯白襯衫領口是不是有印子……白書記很快收進袋子里,也沒看清。
白書記耳尖薄紅,站起來:“早餐記得吃……我走了,閑時小姨給你電話要接。”
“白阿姨再見。”
白書記笑瞇瞇點頭,扭擺著細腰蜜臀,優雅踩著細步離開。
嚴白燁看著白阿姨性感的背影,心里一嘆:怎么會有這么完美性感的女人。
這么纖薄的背和苗條的身材,正面卻有這么大的大白。
嚴白燁撓頭自語:“我夢里好像做了什么?應該只是夢吧?!”
夢里又吃又拿。
“嗯……只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