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磕cp的大小姐 第四章 交鋒

蘇氏大廈68層的會議中心，陽光透過全落地窗灑進來，將整個空間鍍上一層淡金色的光暈。蘇筱月坐在角落的觀察席上，雙腿并攏斜放，手里捧著一本偽裝成會議記錄的素描本，表面上看起來是個認真旁聽的乖乖女，實際上素描本下面藏著的手機屏幕上，正顯示著她剛創建不久的文檔——《冰山學神與溫雅家主的商業交鋒》。

“沈氏集團的量子計算項目，與顧氏在金融風控領域的結合點，我認為應該放在算法優化層面。“沈硯清冷的聲音在會議室中央響起，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劍劃破空氣。

蘇筱月猛地抬頭，目光灼灼地盯著站在投影前的男人。

沈硯今天穿了一套深灰色的三件套西裝，剪裁精良的面料勾勒出他挺拔如松的身形。他修長的手指握著激光筆，在投影幕布上圈出幾個關鍵數據，腕骨在袖口處凸起一個性感的弧度。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在陽光下反射著冷光，讓人看不清他鏡片后的眼神，只能看到那線條分明的下頜線隨著說話微微繃緊，喉結隨著吐字上下滾動。

“根據我們的模型測算，這套量子算法可以將顧氏銀行的反欺詐識別率提升至少12個百分點。“沈硯推了推眼鏡，聲音平靜得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而不是一個價值數十億的項目。

蘇筱月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飛速敲打：【他推眼鏡的手指修長有力，指節分明，仿佛下一刻就要扯開顧云深那系得一絲不茍的領帶...】

“沈先生的數據確實令人印象深刻。“顧云深溫潤的嗓音從會議桌另一端傳來，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不過，我更好奇的是...“

蘇筱月的視線立刻轉向顧云深。今天的顧家主穿著一套午夜藍的定制西裝，內搭淺灰色馬甲，一條銀灰色的絲質領帶系得一絲不茍，領帶夾上鑲嵌的藍寶石在燈光下閃爍著低調奢華的光芒。他雙手交叉放在會議桌上，袖口露出精致的鉑金袖扣，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成熟男性特有的從容與優雅。

顧云深微微向前傾身，領帶隨著動作輕輕晃動：“...這套算法在極端市場情況下的穩定性如何？比如，類似2008年的金融危機。“

蘇筱月的呼吸一滯，手指打字的速度更快了：【顧云深微微傾身，領帶垂落，露出若隱若現的鎖骨線條。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沈硯，嘴角噙著那抹慣常的溫和笑意，但眼底卻閃爍著獵人般的銳利光芒...】

沈硯似乎對這個問題早有準備。他放下激光筆，雙手撐在會議桌上，這個動作讓他本就優越的肩頸線條更加突出，襯衫在后背繃出一道性感的褶皺。

“極端市場測試數據在第37頁。“沈硯的聲音依然冷靜，但蘇筱月敏銳地注意到他撐在桌面的手指微微用力，指節泛白，“我們的模型在壓力測試中表現優于傳統算法3.8倍。“

蘇筱月咬住下唇，強忍住興奮的顫抖：【沈硯雙手撐桌的姿態充滿了侵略性，像是將顧云深困在自己與會議桌之間的狹小空間里。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能聞到對方身上的氣息——沈硯冷冽如雪松的古龍水，與顧云深溫暖如檀香的須后水在空氣中交織...】

“有意思。“顧云深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指翻到文件第37頁，目光快速掃過數據，“不過，沈先生似乎忽略了一個關鍵變量...“

他站起身，身高與沈硯不相上下，兩人隔著會議桌對峙，空氣仿佛凝固了。顧云深拿起一支鋼筆，在沈硯的提案上輕輕圈出一個數字：“...新興市場的政策風險系數。“

蘇筱月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她瘋狂地敲擊手機屏幕：【顧云深起身的瞬間，沈硯的瞳孔微微收縮。兩人目光相接，火花四濺。顧云深手中的鋼筆如同武器，在沈硯精心構筑的數字堡壘上劃開一道口子...】

沈硯的表情依然冷靜，但蘇筱月注意到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鏡片后的眼睛微微瞇起：“這個系數在我們的子模型C中有詳細討論，見附錄9。“

顧云深挑眉，不緊不慢地翻到附錄9，掃了幾眼后，突然笑了：“啊，原來在這里。沈先生的文件編排...很有個人風格。“

【“很有個人風格“，顧云深說這話時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只有沈硯才能聽懂的調侃。沈硯的耳尖肉眼可見地泛紅，但面上依然維持著那副冰山表情...】蘇筱月寫得如癡如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腦補世界里。

“既然顧總已經找到了答案。“沈硯的聲音比剛才低了幾度，“那么我們可以進入下一個議題了？“

“當然。“顧云深優雅地坐回座位，手指輕輕敲擊桌面，“不過在那之前...“他突然轉頭，目光直直看向角落里的蘇筱月，“蘇小姐作為蘇氏的代表，有什么看法嗎？“

蘇筱月嚇得差點把手機扔出去。她手忙腳亂地把手機塞進文件夾下面，抬頭對上顧云深似笑非笑的眼神，臉頰瞬間燒了起來：“我...呃...我覺得沈先生的數據非常...呃...令人信服！“

沈硯也轉過頭來看她，鏡片后的目光深不可測。蘇筱月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被兩位正主同時注視的感覺太刺激了，特別是她剛才還在腦補他們之間不可描述的關系...

“是嗎？“顧云深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蘇小姐認為，我的質疑有道理嗎？“

蘇筱月咽了咽口水，感覺這個問題像個陷阱。她小心翼翼地回答：“顧總的擔憂也很合理...畢竟金融風控需要考慮各種極端情況...“

沈硯突然輕咳一聲，打斷了她的話：“蘇小姐不必為難。顧總的質疑確實指出了我們展示順序的一個盲點。“他轉向顧云深，聲音平靜，“下次演示我會調整結構。“

顧云深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贊賞：“期待沈先生的改進版本。“

會議繼續進行，但蘇筱月已經聽不進去了。她的腦海里全是剛才兩人交鋒的畫面，靈感如泉涌。她偷偷摸摸地把手機拿出來，繼續在文檔上瘋狂輸出：

【“...下次演示我會調整結構。“沈硯說這話時，目光沉沉地落在顧云深解開的領口處，聲音比平時低啞了幾分。顧云深敏銳地捕捉到了他視線的落點，修長的手指故意撫過自己的領帶結，慢條斯理地扯松了一些...“】

“蘇小姐。“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嚇得她差點尖叫出聲。

沈硯不知何時走到了她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近距離看，他的睫毛長得驚人，在鏡片后投下一小片陰影，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會...會議結束了？“蘇筱月手忙腳亂地鎖上手機屏幕，強作鎮定地問。

“暫時休會。“沈硯的聲音依然冷淡，但蘇筱月注意到他的目光在她手機上一掃而過，“顧總提議去實地考察數據中心，你要一起嗎？“

蘇筱月眼睛一亮。實地考察！這意味著她能近距離觀察沈硯和顧云深更多的互動！說不定還能捕捉到一些在正式會議上看不到的小細節！

“當然去！“她脫口而出，隨即意識到自己表現得太過急切，趕緊補充道，“作為蘇氏代表，我應該全面了解合作項目的各個環節...“

沈硯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轉身走向會議室門口。蘇筱月趕緊收拾東西跟上，沒注意到自己那本“會議記錄“素描本從包里滑了出來，掉在了椅子下面。

顧云深最后一個離開會議室，他彎腰撿起那本素描本，隨手翻開一頁，隨即挑眉——頁面上密密麻麻寫滿了“沈顧szd！““強強就是最棒的！““今天也是為神仙愛情流淚的一天！“之類的字眼，旁邊還畫滿了小心心和Q版的沈硯、顧云深小人。

顧云深低笑一聲，將素描本塞進自己的公文包里，自言自語道：“有趣的小東西...“

沈氏集團的數據中心坐落在城郊的高科技園區，三輛黑色轎車先后駛入地下車庫。蘇筱月從自己的車上下來，正好看到沈硯和顧云深并肩走向電梯。兩人身高相仿，背影一個挺拔如松，一個優雅如竹，在昏暗的車庫燈光下形成一幅養眼的畫面。

蘇筱月趕緊掏出手機，假裝查看消息，實際上偷偷拍下了這一幕。照片里，沈硯微微側頭在對顧云深說著什么，顧云深則偏頭傾聽，兩人的側臉線條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格外深邃。

“蘇小姐？“沈硯突然回頭，看向還站在原地傻笑的蘇筱月，“電梯到了。“

“啊！來了來了！“蘇筱月小跑著跟上，在電梯門關上的最后一秒擠了進去。

密閉的電梯空間里，三個人站成一個微妙的三角形。沈硯筆直地站在控制面板前，顧云深靠在另一側的扶手上，而蘇筱月則縮在角落，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游移。

電梯上升到15層需要28秒，這28秒對蘇筱月來說簡直是一場感官盛宴。沈硯身上冷冽的雪松氣息，顧云深溫暖醇厚的檀香，兩種截然不同的男性氣息在狹小的空間里交織，讓她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氣。

“蘇小姐對量子計算有了解嗎？“顧云深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

“啊？“蘇筱月一愣，隨即心虛地搖頭，“不...不太了解...“

“那正好。“沈硯按下電梯按鈕，“數據中心有專門的科普展示區，可以讓工作人員帶你參觀。“

蘇筱月急了。她可不是來學什么量子計算的！她是來觀察沈顧互動的！“不用不用！我就跟著你們看看就行！“她連忙說道，“我...我對金融風控更感興趣！“

顧云深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是嗎？我還以為蘇小姐對我們兩個人的...互動更感興趣呢。“

蘇筱月瞬間石化。他知道了？他怎么可能知道？！她明明隱藏得很好啊！

電梯“叮“的一聲到達目的地，拯救了尷尬到極點的蘇筱月。沈硯率先走出電梯，顧云深做了個“女士優先“的手勢，蘇筱月低著頭快步走出電梯，感覺自己的臉燙得能煎雞蛋。

數據中心比蘇筱月想象的要壯觀得多。巨大的空間里排列著數十臺機柜，藍色的LED燈在黑暗中閃爍，像是星辰大海。工作人員給每人發了一件白大褂和鞋套，沈硯熟練地穿上，修長的手指系著扣子的動作都透著一種禁欲的美感。

“這邊是我們的量子計算原型機。“沈硯帶領他們走向一個玻璃隔離艙，里面是一臺看起來非常復雜的設備，“目前已經可以穩定運行72小時。“

顧云深湊近觀察，白大褂下的西裝褲包裹著他修長的腿部線條。他若有所思地問：“冷卻系統用的是稀釋制冷機？“

沈硯點頭：“溫度維持在15毫開爾文。“他指向設備的一個部件，“這是我們的專利設計，比傳統結構效率提升40%。“

蘇筱月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但兩人專注討論技術細節的樣子簡直太養眼了。沈硯講解時微微蹙眉的專注神情，顧云深傾聽時輕撫下巴的思考動作，都讓她看得目不轉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