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禾這邊也監視一點時間,我總覺得她這個人怪怪的。”
蘇梔的第六感很準確,喬禾確實有問題,他們前腳剛離開別墅,后腳喬禾換了身衣服就從別墅后門離開了,等市局蹲點的同事到位之后他們已經找不到喬禾的任何蹤跡。
這個時候蘇梔的第六感得到印證,喬禾確實有問題,但是他們并不知道喬禾現在到底在哪兒,監控畫面只拍到了她從別墅后面出去然后消失在了監控死角。
市局辦公室里面,氣氛很是沉重,時宴知與老趙兩人之前都相信了喬禾所說的那些,并沒有懷疑過這個女人,只是現實給了他們沉重一擊,他們信錯了人。
“李勝利,許一凡那邊有什么動靜兒?”
他們兩夫妻肯定藏著什么秘密,喬禾莫名其妙失蹤,作為丈夫的許一凡難道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今天一整天從早上到公司之后就沒有出去過,我們在他公司的幾個出口都安排了人蹲守,確實沒發現他有外出的痕跡,下午下班之后并沒有回家,而是去了距離公司不遠的一處公寓。”
這么看來他們夫妻兩人的關系確實如喬禾所說已經到了破裂的邊緣,許一凡長久不回家,完全就是塑料夫妻的做派。
“江城所有出城的途徑都查查看,喬禾并不是江城本地人,她極有可能已經出城。”
喬家家底在海城,她有可能回了海城也不一定。
今天問話的時候她眼里對于這座城市的厭倦一眼就能看透,她不僅僅是厭倦許一凡這個人,對這座城市也沒什么歸屬感。
就像網上說的那樣,遠嫁是一場豪賭,喬禾賭輸了。
王曼立馬行動查喬禾身份信息下的車票、機票、船票,很遺憾他們并沒有找到她離開江城的記錄。
就在他們焦頭爛額的時候,金雀山上的一處度假山莊里,他們找瘋了的喬禾端坐在沙發上,她對面是一個看起來格外俊美的男子。
那人向她推來一盤看上去外焦里嫩的烤肉,火候掌握的很好,外皮焦黃,切開之后肉質看上去又很嫩。
她極為享受的咬下一口,只覺得滿嘴留香。
“警察已經找上你了,這段時間最好安分一點,把你自己的尾巴掃干凈,別給我惹麻煩。”
那人的聲音聽上去有點沙啞,粗糲的嗓音像是用砂紙打磨過的一樣。
喬禾享受著盤子里的美食,并沒有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自顧自的倒了杯紅酒,配著盤子里的美食全部吞入腹中。
“這次的不算新鮮,下次能不能搞點好東西,在這么下去我可就要餓瘦了。”
她嬌俏的聲音似是對這男人撒嬌,一點都沒有在別墅里面面對蘇梔他們時的死氣沉沉,此時此刻的她更像是一個墜入愛河的少女。
“這次確實不怎么樣,將就一下,下次盡量找個比較新鮮的。”
喬禾對他的安慰甚是受用,站起身依偎進男人的懷里,嬌嬌俏俏的模樣看的人血脈噴涌。
“說起這個你最近小心一點,小吃街那邊的店就別開了吧,警察已經查到許滿月身上了,最近都小心一點。”
那男人并不在意這些,眼里劃過一絲鄙夷。
“別擔心,許一凡那個蠢貨到現在都以為許滿月是他殺的,就算警察查到了他肯定頂不住壓力自己就認罪了,整件事情我們都沒出面,不用擔心。”
他這話說的極度自滿,有種勝券在握的感覺。
“行吧,你自己小心一點,這段時間我就不過來了,剩下的那些你自己處理了。”
她目光朝著桌子上那一堆腌好的肉瞟了一眼,臉上滿是遺憾。
“趁著今天過來多吃一點,等這段時間風聲過了再給你找新鮮的,這些就先委屈你了。”
桌子上那么多的肉食,看起來并不像常吃的牲畜的肉,看上去白花花的一片,更像是……
她夾起一塊兒腌制好的肉放在烤盤上,沒多久就烤的滋滋冒油,然后在蘸料碟子里面沾了調味料裹著生菜遞到了男人的嘴邊。
那男人順從的張嘴咬了一大口,吃的很滿足。
兩人在山莊里面膩歪了好久,直到傍晚的時候喬禾才從山莊慢悠悠出來,然后在商場周邊繞了一圈,就在時宴知他們找人找瘋了的時候,人自己回來了。
蹲點的人看到喬禾的那一刻都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他們找了這么久的人帶著一堆東西慢慢悠悠從外面回了別墅,而且看起來心情極好。
他們都在懷疑上面下達的命令到底是不是準確的,不是說這人失蹤了嗎?怎么突然之間又冒出來了。
蘇梔接到消息的時候很是疑惑,她消失的這幾個小時里面到底去干什么了,為什么監控設備并沒有捕捉到她的任何蹤跡,這一切到底是巧合還是她故意為之?
時宴知也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幾個小時里面他們查了天眼都沒找到人,如果只是出門逛街散步遍布各地的天眼怎么可能拍不到人呢!
蘇梔明顯不相信她只是簡簡單單出門逛個街,自己拿了電腦與王曼一起看天眼監控,一幀一幀看,在監控里面尋找喬禾的身影。
監控畫面里面拍到的只有她從別墅后門出去的畫面,等她再次出現在監控畫面里的時候是一個小時之前,她突然出現在中心廣場,手里還拿著幾個袋子,讓人以為她是在逛街。
從她再次出現之后,連續去了好幾個品牌店,然后就是帶著東西回到了別墅。
“曼曼,能不能查查小吃街那邊的監控,關注一下喬禾有沒有去過那邊。”
她懷疑喬禾有問題,消失的這幾個小時至關重要,他們一定要搞清楚她到底去了哪里見了什么人。
從監控里面可以看出來,喬禾回來之后的情緒明顯要好很多,是誰安慰了她,或者是說她見了誰才有這么好的心情。
她們與她問話的時候她給人的表現完全就是一個婚姻不幸福的怨婦形象,嘴上不說但是眼里是怎么都藏不住的怨恨,對許一凡這個丈夫的怨恨。
但是明顯下午回來的她眼角都蕩漾著明媚的笑意,這種改變只有兩個解釋,要么她見了能安撫她情緒的人,要么她在面對他們的時候那些表現都是裝出來的,不管是哪一種都證實了她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