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鼎依舊在那兒。
至于其他的,哪怕是那個棺槨都已經(jīng)被運走了。
汪海教授還在,正在研究墓壁上的那些陣紋。
如今大墓能搬走的都已經(jīng)搬走了。
這古墓不可能拆了。
“這墓開放么?”
許岳問及景國華。
景國華自然知曉許岳這話的意思。
山谷那邊的那道家傳人的墓,如今不也成了一個旅游景點了么?
這個墓估計比那墓更有噱頭。
這也算是給景區(qū)增加了一個景點。
為何問?
因為墓壁上有陣紋,墓頂還有陣圖。
這些對一般人來說,那就是看一個稀奇。
可對修煉之人來說,那就.
“回頭我問一下燕局長。”景國華沉默片刻說道,“若是能開放,那估計也會做一些處理。比如墓頂那星辰圖。”
許岳點了點頭,隨即將目光看向了那大鼎。
這大鼎為何非要弄走?
許岳自然清楚。
這不僅僅是那陣法的核心,還是一件了不得的法器。
若是留在墓中,那怎么行?
至于這大墓開放,恐怕不僅僅需要處理,還需要等一段時間。
肯定還會讓人研究一段時間。
“這大鼎至少幾千斤!”景國華說道,“若只是重,那還好說,就怕有其他原因。”
許岳也不說什么,直接抓住那鼎足輸入混元氣,然后就拉。
那大鼎動了。
被許岳就那么一個人給拉動了。
之前,景國華等十多個人都沒有將之給拉動。
重么?
還真不是一般的重。
以許岳如今的估算,起碼好幾百斤。
若是不輸入混元氣,那有多重,許岳就不得而知。
許岳拉著那大鼎就出了古墓。
其他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尤其是之前參與搬運的人。
他們那么多人都動不了那大鼎分毫,而許岳卻直接一個人將其拉出了古墓。
力大無窮?
人的力量可以達到這種程度?
“應(yīng)該不用我搬下山去吧?”
許岳看向景國華,笑著問了一句。
“那可不一定。”景國華說道,“先試試吧!”
許岳點頭。
軍方直升機能夠托起十幾二十噸重的東西,自然不在少數(shù)。
這大鼎有多重?
許岳不清楚,沒法估算。
司母戊鼎也不足一千公斤,這大鼎個頭更大,但翻個十倍,也能夠托起。
景國華為何不確定?
因為這大鼎不是普通大鼎,而是法器,其重量很難用常人的眼光去衡量。
許岳沒立馬下山,而是等著直升機來。
“聽若汐說,王韻姐父母會來桃源村過年?”許岳說道,“是一起過,還是分開過?若汐父母他們也會來桃源村過。”
許江河這段時間跟李梁都在山上。
李梁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而許江河晚上是回去了的。
“應(yīng)該都會提前來吧?”許江河想了想,說道,“到時候先一起吃個飯,后面各過各的吧!天天一起,難免有些拘束。”
許岳點了點頭,如此也好。
王韻父母拘束,若汐家人恐怕也好不了多少。
“除夕那天.”許江河繼續(xù)說道,“你爺爺想在哪兒吃,那就看他意愿了。”
“回頭我問問他。”
許岳點了點頭。
許城陽沒跟許岳他們家住在一起,也沒跟許江河住在一起。
他如今吃住都在診所。
許岳和許江河聊了會兒,隨即就進墓找汪海去了。
“汪教授,墓中發(fā)現(xiàn)多少農(nóng)家著作?”許岳笑著問道,“什么時候能夠整理出來?”
“不少!”汪教授說道,“我粗略看了一下,《神農(nóng)》都有好幾篇,另外還有《野老》、《宰氏》、《趙氏》等。”
“重復(fù)的多么?”
許岳一聽,頓時眼睛一亮。
《神農(nóng)》二十篇,許岳之前就已經(jīng)湊了十多篇了,若是再湊幾篇,或許就能集齊了。
當(dāng)然,前提是那幾篇別與之前獲得的重復(fù)。
“應(yīng)該沒有!”汪教授笑著看向許岳,說道,“那些東西已經(jīng)有專人在整理了,估計很快就會整理好。”
汪海對此倒沒什么好隱瞞。
畢竟,那些東西需要肯定會有一份的。
許岳又與之聊了幾句,聽到外面直升機的響動,隨即就出了古墓。
“這個能托起多少噸?”
許岳走到景國華旁邊,隨口問了一句。
“三十三噸!”
景國華回了一句,隨即招呼人將那大鼎捆綁好。
三十多噸?
那應(yīng)該沒問題吧。
可惜,許岳想多了。
拉不動!
紋絲不動那種。
更別說拉走什么的了。
“搬下山又如何?”許岳見景國華看向自己,隨即說道,“你覺得有車子能運走么?”
“試試唄!”景國華說道,“實在弄不走,那就放你那兒了。”
許岳看了景國華一眼,隨即點了點頭,托起那大鼎就往山下而去。
山下,已經(jīng)有一輛大貨,載重百噸那種。
另外還有好幾輛吊車。
對,好幾輛,而且都是大型的那種。
可惜,幾輛吊車一起吊,也難動那大鼎分毫。
那些司機都特管局的人,見多識廣,可這次也是震驚得目瞪口呆。
開玩笑呢?
一個人拖著下山的大鼎,結(jié)果幾輛吊車難動其分毫。
那得有多重?
那人的力氣得有多大?
“你還真不死心啊!”許岳見景國華看來,隨即說道,“吊車都吊不動,你覺得這貨車能頂用?”
許岳雖然那么說,但還是將那大鼎給扛到了大貨車上。
“嘭嘭嘭”
許岳將大鼎放在大貨上,車廂瞬間變形,緊接著輪胎直接炸了。
看了景國華一眼,隨即就將那大鼎給搬了下來。
“這玩意兒到底有多重啊!”
景國華也算是見多識廣之人,可這次著實給震驚了。
“我哪兒知曉!”
許岳搖頭,他其實也有些震驚的。
景國華看了看許岳,很想來一句:你都把他扛起來了,你會不知曉?
不過卻也啞然。
許岳能夠拿起,可不是因為他力氣大。
“先放你那邊去吧!”
景國華隨口說道,這事兒早有預(yù)料,他也不需要請示什么。
許岳其實也已經(jīng)猜到了。
研究那大陣,這個大鼎必不可少。
而燕天將研究那陣法的地方放在桃源村,那么這大鼎拖走,估計也會拖回來的。
放哪里
自然不可能放家里,許岳隨即就近放在了實驗室。
張若汐和王韻都在實驗室之中,見許岳拿著一個大鼎回來,頓時驚訝不已。
嗯?
許岳忽然感覺大鼎似乎受到某種力量的牽引。
感知一番,卻發(fā)現(xiàn)是那幾個增加生機的陣法。
那大鼎與那陣法有所共鳴!
“你怎么把那大鼎給弄回來了?”
張若汐疑惑的問道。
“運不走,暫時放我這兒。”許岳說道,“不過,似乎還有驚喜。”
“驚喜?咦?”張若汐說道,“那幾個陣法跟這大鼎引起共鳴了?陣法似乎在增強!這還真是驚喜。”
那幾個陣法就是許岳的試驗。
抓了一些壽命短的昆蟲,看其有沒有突破壽元極限。
“其實,你們可以考慮借助現(xiàn)代儀器。”王韻開口說道,“那些昆蟲的變化,可以通過現(xiàn)代儀器檢測出來。”
“回頭有人會準(zhǔn)備的。”
許岳笑著說道,這話還真不是忽悠王韻。
若真研究陣法,肯定不止許岳和葉晨光他們。
必然還會有一些現(xiàn)代科學(xué)家。
就如王韻所說,陣法用在什么身上,其身的變化,光靠肉眼,顯然是不夠的。
“郭天佑似乎也懂星相風(fēng)水,沙漠那邊應(yīng)該也沒什么事兒了,不如將其叫回來。”張若汐說道,“就算研究不出個什么來,對他來說應(yīng)該也是有些促進。”
“嗯!”
許岳點了點頭。
這事兒他也是這么想的,只是還沒來得及打電話,沒想到張若汐卻提了出來。
兩人越發(fā)有默契了。
“這鼎就先放這兒。”許岳說道,“我去看看沈瑜那幾人現(xiàn)在如何了。”
沈瑜那幫人如今都在桃源村種地。
當(dāng)然,種地是假,借種地修煉才是真。
許岳找到他們的時候,要么在澆水,要么在扯草,要么在摘菜。
摘菜干嘛?
自然不是拿去賣,而是自己吃。
“我還以為你把我們給忘了呢!”
沈瑜見許岳,笑著抱怨了一句。
他們這些人感覺到氣感之后,干活都賣力了不少。
晚上還時不時的拿許岳給的那些資料看了起來。
當(dāng)然,偶爾也會野釣。
說是什么勞逸結(jié)合。
不過在許岳看來,那純屬是釣魚的癮來了。
“我把你們忘了,你們也可以去我那兒刷一下存在感嘛。”許岳笑著說道,“看你們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啊!”
“自己都感覺得到身體邊好,這種感覺太爽了。”鐵衛(wèi)說道,“不習(xí)慣也得習(xí)慣啊。”
“那是你們以前身體太差,所以感覺才會那么明顯。”許岳說道,“努力吧騷年,你們離健康都還有一段距離呢!”
“這話扎心了。”王浩霖?fù)u頭,說道,“對了,我們發(fā)現(xiàn)一件事兒。”
“什么事兒?”
許岳看向王浩霖,隨口問了一句。
“釣魚不能修煉,但抓魚可以。”王浩霖說道,“我們之前去包了個魚塘試了試。”
“然后呢?”許岳說道,“你們是準(zhǔn)備去包魚塘了么?”
許岳以前也刷短視頻的,包魚塘抓魚的網(wǎng)紅都不止一個。
“偶爾去玩玩就好了。”胡海說道,“我們只是疑惑,為何釣魚不行,抓魚卻可行!”
“釣魚不屬于農(nóng)業(yè),但漁業(yè)屬于啊!”許岳說道,“種植需要收割,而養(yǎng)殖呢?”
眾人一聽,頓時明白了。
抓魚屬于養(yǎng)殖魚的一個步驟,自然就屬于農(nóng)業(yè)勞動了。
那么自然也就能夠修煉了。
可惜了。
若是釣魚也能夠修煉的話,那就好了。
那生活簡直就是神仙般的生活。
可惜啊。
“從事農(nóng)業(yè)勞動就成么?”
沈瑜若有所思,他在考慮有什么農(nóng)業(yè)勞動好玩的。
“應(yīng)該吧!”許岳說道,“你可以去試試放牛什么的。”
“我還不如騎牛呢!”
“放牛是時候可以騎牛!”
“咦,要不咱們弄個馬場試試?”
“養(yǎng)馬也屬于養(yǎng)殖吧?”
“養(yǎng)狗呢?”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琢磨著怎么才能既能玩兒,又能修煉。
許岳聽得是一陣無語。
“你們?nèi)羰亲⒁猓煌膭趧樱a(chǎn)生的氣是不同的。”許岳說道,“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產(chǎn)生氣最多的是翻地。”
“翻地?”
眾人驚訝,至于為何沒問。
沒那必要。
或許是因為翻地產(chǎn)生了更多的地氣。
或許是因為勞動強度更高。
“這年頭,誰還用鋤頭挖啊!”沐小顏卻說道,“尤其的平原地區(qū),那可是用大型翻地機,就算是丘陵山區(qū),那也是有小型翻地機的。”
小型翻地機,桃源農(nóng)場就有不少。
現(xiàn)在有多少,許岳估計都不清楚。
“用耕地機翻地,那也是能修煉的,而且引入體內(nèi)的氣更多。”許岳說道,“你們可以在這上面去琢磨如何投機取巧。”
眾人一聽,卻是驚愕的看向需要。
這跟似乎教徒弟如何投機取巧有什么區(qū)別?
什么師傅干得出這種事兒啊!
這是人事兒么?
不過,很顯然他們都心動了。
“修煉之法也有bug?”
“這是科技文明和修煉文明的結(jié)合么?”
“澆水什么都有沒有可能,要不弄個自動灌溉系統(tǒng)?”
“那應(yīng)該沒用吧?用機器耕地,怎么也算是參與了。你用無人耕地機,肯定是沒戲。”
沈瑜等人來了興致,在哪里滔滔不絕的討論著。
用現(xiàn)代科技作弊,投機取巧么?
不管是不是,效果好不就行了么?
“回頭學(xué)學(xué)那些機器如何操作,然后找田總說一下,以后有那樣的活兒,咱們上。”
沈瑜開口說道。
用現(xiàn)代機器修煉,前提是你得會操作啊。
其他人盡皆點頭。
桃源農(nóng)場用上機械的其實并不多。
畢竟受地形影響。
“沙漠那邊農(nóng)場在機械上的使用是不是更多?”
鐵衛(wèi)看向許岳,隨口問道。
桃源村也好,其他村子也罷,人工才是主力。
或許即便可以大量使用機械,許岳也不會那么做。
因為那樣就意味著許多人會失去工作。
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
“那邊使用的機械的確更多。”許岳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那邊的靈氣可遠不如桃源村。修煉速度,不僅僅跟從事的事兒有關(guān),跟環(huán)境也是有關(guān)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