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問瑜見江二嬸他們沒有一個動彈的有些納悶兒,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雜物房了側(cè)頭跟陸晏洲咬耳朵,“咱們都等了兩分鐘了吧?她們怎么還不給我下藥啊?”
她嘴唇帶著溫?zé)岬臍庀⒑£戧讨薇鶝龅亩梗戧讨薜亩贡緛砭兔舾校淼募∪馑查g都繃緊了,腦袋迅速后仰躲過她的嘴唇,過了好幾秒才道:“估計是藥還沒買回來。”
她們每個人的眼神都往他們碗上掃了好幾次,卻連腳都沒動彈,不是沒有藥,就是不想弄死她,相對而言肯定是第一種可能性更大。
江問瑜撇嘴,“真煩,給機會她們都不中用。”
“走走走。”
“回去吃飯了。”
說著她就往回走。
陸晏洲也準備回去,可江幼宜卻拽著他的褲腿,現(xiàn)在原地不動,他就蹲下問:“怎么了?”
“壞女人沒擦屁屁,她好臟哦。”江幼宜確定江問瑜走了才偷偷小聲跟他講,白嫩的小臉滿是嫌棄。
陸晏洲忍俊不禁,耐心的跟她解釋,“沒有,她是故意說給那群壞蛋聽的。”
江幼宜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嗷聲:“她想讓那些壞蛋知道她不講衛(wèi)生呀?”
她還小,陸晏洲不想讓她知道的太多的骯臟事,就點點頭把她抱起來,“對。”
飯后依舊是他洗碗,洗完在鍋里燒上熱水,準備等會兒回來洗澡用,就把所有門都鎖好跟江問瑜出門了。
江問瑜還留了心眼,在每道房門的里面都撒了灰,防止他們進屋自己沒發(fā)現(xiàn)。
她這條小命金貴著呢!想給她下毒沒問題,但必須得在她眼皮子底下。
過了河就是出村的路,他們很快就不見了。
江招娣盯著茫茫夜色,眼里閃著興奮的光芒。
給你生路你不活,偏偏要自己找死,江問瑜,你還真是天生賤骨頭呢!
想到自己曾經(jīng)看過村里喝老鼠藥死的婦女,鼻子嘴巴都流血,疼的一直打滾,最后受不了跳河了,她眼里的興奮頓時就更濃郁了。
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看江問瑜疼的向她痛哭求饒,讓她救救自己的畫面了。
可興奮是短暫的,看見她媽那張惡毒的臉,她的興奮瞬間就變成了恐慌。
江問瑜一死,她媽就會騰出手來收拾她了。
她要不想嫁給老瘸子,就必須早點做準備。
江招娣一邊做飯,一邊思考合適的人選。
能逃離她媽的辦法,只有嫁人這條。
可想來想去,一個合適的都挑不出來。
她媽惡名在外,6個姐姐都是被娶不到老婆的男人花高價錢買走的,村里沒結(jié)婚的男人都是躲著她走的,生怕被她媽給訛上,有人敢娶她那真是奇怪了。
江招娣恨的咬牙,打算想辦法用手段把這事辦了。
嫁給老瘸子?
哼!
想都別想!
她江招娣要嫁,就要嫁給全村最有錢最好的男人!
……
江問瑜帶陸晏洲出村,走到對面山腳下,原主跟柳淮南那婊男私會的山洞。
山洞里面挺深的,據(jù)說以前有對夫妻就住這里。
后來女的病死了,男的就瘋瘋癲癲的跑了。
“你先躲里面去吧!他應(yīng)該很快就來了。”江問瑜拽著陸晏洲的胳膊,讓他躲在那塊大石頭后面。
陸晏洲抱著江幼宜坐下時感覺可荒謬了,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
他名義上的媳婦兒,要跟她的奸夫私會。
而他這個正牌丈夫,卻抱著女兒躲在里面。
“……”
這算什么?
“爸爸……”江幼宜也覺得可奇怪了,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跟他講:“壞女人讓我們躲在這里干什么呀?”
她的話音剛落地,江問瑜又從外面竄回來了,“你記得把糖糖的耳朵捂著。”
有些話少兒不宜,雖說她的形象已經(jīng)被原主這個舔狗敗壞的基本不剩下了,但能撈一點還是撈一點兒嘛!
給江幼宜嚇得,還以為自己說她壞話被聽見了,連忙躲在陸晏洲的懷里,陸晏洲拍拍她的背,“沒事兒,你乖乖的別說話就行。”
江問瑜給她們交代好,就出去坐在外面,沒過多長時間柳淮南就過來了。
身上穿著他哪件標志性的白色襯衫,頭發(fā)沾了水,梳成成熟的大背。
臉上沒那么腫了,單看臉是帥的,畢竟跟那位進去踩縫紉機的明星很像。
可氣質(zhì)……
就挺惡心的。
柳淮南看見江問瑜老早就在這里等著了,尾巴頓時就快要翹到天上去了。
還說不喜歡他?不喜歡能這么早就來這兒等著?
他膨脹的不得了,覺得江問瑜的真愛還是他。
對陸晏洲是一時興起,跟他根本沒得比的。
“阿瑜……”柳淮南走到江問瑜身邊去拉她的手。
江問瑜退后了半步,躲過他伸過來的手。
柳淮南的手落了空,腦袋也跟著清醒了幾分。
現(xiàn)在的江問瑜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江問瑜了,哪怕她主動到這兒來等他,他也得把自己的姿態(tài)放的很低才行。
他深吸一口氣,猜出一副傷心的樣子,“阿瑜,我知道我那天做的過分了,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就原諒我這回好不好?我保證,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
陸晏洲聽的犯惡心,連有夫之婦都不放過,賤人。
江問瑜挑眉,“真的,你真的什么都聽我的?”
柳淮南聽她這么說,連忙再接再厲。
“當(dāng)然是真的,你想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
“那我要你的身體呢?”
“你給不給?”
江問瑜淳淳善誘,勾引他說出自己想聽的話。
“給!”柳淮南斬釘截鐵,吃了兩天的苦,他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日子了,這不要臉的賤人長的挺好看的,他吃點兒虧也沒什么,反正要懷孕也不會在他肚子里,讓陸晏洲背了黑鍋就是了。
說著就開始脫衣服,一顆顆的把襯衫扣子解開,露出白斬雞似的小學(xué)生身材。
給江問瑜都看沉默了,這種身材別說女人,喜歡男人的男人看了都沒胃口吧?
原主這舔狗真是夠了,居然為沒睡到這種人難受,還把氣撒在陸晏洲身上。
她冷笑道:“先前我拉你的手都不愿意,現(xiàn)在怎么愿意把身體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