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裴言川抱著人走進(jìn)酒店電梯。
短短幾步路,女生卻已經(jīng)在他懷里到處蹭來蹭去,一直委屈喊熱。
可能是之前被裴言川拒絕了好幾次,她也沒有再讓裴言川親自己,而是趴在男人肩上,時不時親一下男人的脖子,又湊上去輕輕咬了下。
裴言川呼吸一窒,眸色愈發(fā)深暗,喉結(jié)滾動,抬手擦去她額頭的汗水,低聲哄著,“瓷瓷,別咬。”
“不要,我好熱……”央瓷瓷仰頭看著裴言川,眼神蒙了層水汽,像被晨霧打濕的花,蔫蔫地透著點不自知的勾引。
裴言川喉嚨干澀,咽了咽口水,把人摟緊了些,嗓音沙啞:“快到了。”
“叮——”
電梯打開,裴言川大步走向房門,而后刷了房卡推門進(jìn)去。
把人放在被子上,冰涼柔軟的觸感讓央瓷瓷瞬間松開手,側(cè)過頭把臉貼在被子上。
可這種短暫的冰涼觸感明顯不能滿足她。
體內(nèi)的藥性逐漸發(fā)作,且越來越強烈。
原本清晰的思路攪成了漿糊,央瓷瓷甚至不記得自己原本的目的。
她感覺自己像是吞了一個火球,渾身透著燥熱,而且想要和人貼貼。
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濕,央瓷瓷難受蹙眉。
“好熱……”
伸出手想要扯掉身上的衣服,卻被人抓住手腕。
“寶寶,先喝點水。”
央瓷瓷半闔著眸子,疑惑抬頭看去。
艱難辨認(rèn)出面前的男人后,她慢吞吞起身,跪在床上抱著男人的脖子,腦袋蹭了蹭,嗓音軟綿無力:“裴言川……我難受……”
在央瓷瓷潛意識里,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于是她無意識地撒嬌,牽著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裙子后面的拉鏈上,哼哼唧唧。
“你幫我……”
裴言川站在床邊,渾身緊繃,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緊張。
他垂下眼眸,手指顫抖地放在女生的拉鏈處,緩緩?fù)吕?/p>
酒店的燈光明亮,女生白皙宛如白玉的后背瞬間暴露在空氣中,肩胛骨都顯得精致漂亮,肩背單薄纖細(xì),墨發(fā)散落下來,宛如水墨美人圖。
裴言川刺激眼睛發(fā)紅,呼吸瞬間顫急促,他顫抖著伸出手,指尖輕輕描繪女生白皙的后背。
好想舔……
喉結(jié)上下滾動,裴言川看的眼睛都發(fā)直了,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的美景。
他低下頭,輕輕在女生肩頭嗅聞,神情癡迷,“寶寶好香。”
男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皮膚上,泛起陣陣酥麻,央瓷瓷紅著臉唔了一聲,身體愈發(fā)難耐,側(cè)過頭親了親男人的臉,像是在主動索吻。
“裴言川,我想你親我,親親我。”
每次裴言川親完,她就感覺好一點了,所以央瓷瓷想要男人親她。
可是裴言川總是說不行!
央瓷瓷抱著男人的脖子,親了親他的下巴,軟聲撒嬌,“好不好,裴言川,我想你親,我都主動親了你,你答應(yīng)我的。”
裴言川眸光閃爍,親了一下女生的臉,伸出手拂過女生耳邊的碎發(fā),嗓音溫柔繾綣卻又無奈。
“寶寶,親完了,我要回去了,你在這里乖乖休息好不好。”
央瓷瓷神情一怔,迷離懵懂的眸子眨了眨,“……你回去?”
為什么回去?他們不是男女朋友嗎?
為什么讓她待在這里?
又要把她拋下?
裴言川又不要她了?
反應(yīng)過來后,央瓷瓷鼻尖一酸,眼里泛瞬間蓄滿淚水,原本撒嬌的神情變得難以置信。
她嘴唇顫抖,淚水從眼尾滾落,漂亮的小臉上滿是被拋棄的茫然,聲音發(fā)顫。
“你不要我了,裴言川,你也不要我了。”
你也要把她一個人丟著不管了。
她又被人拋棄了。
央瓷瓷眼神恍惚,咬緊唇慢慢收回手,坐在床上低頭一個人擦眼淚。
嘴角時不時泄露的哽咽抽泣卻依舊讓人心臟發(fā)緊。
裴言川一愣,隨后連忙上床,彎腰低頭親了親女生的臉,指腹急忙擦去女生眼尾的淚水,“沒有,寶寶,我要你,我要你,別哭。”
“騙人。”央瓷瓷轉(zhuǎn)過頭哭著推開他。
可幾秒后又還是伸出手抱著他的脖子,把眼淚蹭在他的衣服上,嗚咽控訴,“裴言川騙人。”
“沒有騙瓷瓷。”裴言川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眼神晦澀,心臟卻蔓延著苦澀酸痛的情緒。
曾經(jīng)習(xí)以為常的溫情,現(xiàn)如今,他卻只能依靠這種迷藥,在女生沒有意識的時候才能得到。
他斂去眼底的神情,溫柔吻去女生眼尾的淚珠,“寶寶別哭,我不走,在這里陪你。”
“但是我難受……”央瓷瓷嗚嗚哭出聲,牽著裴言川的手,“我不知道怎么弄,裴言川,我難受。”
裴言川沉默了一會,而后低下頭蹭了蹭女生的臉頰,輕聲開口:“瓷瓷,我讓你舒服,但這是你讓我弄的,是你讓我留下來的,明天不準(zhǔn)生氣,好不好?”
央瓷瓷腦子暈乎乎,哄倒是也好哄,聞言立馬不哭了,抱著他的脖子乖乖點頭,“是我是我,我不生氣。”
“乖。”
裴言川親了親女生肩上光滑的肌膚,而后是脖子、鎖骨,逐漸往下。
黏膩濕重的空氣暈染著情愛的旖旎,每一處都好似彌漫著香氣。
漆黑的夜色下,酒店樓頂?shù)姆块g燈火通明。
央瓷瓷眼睛微微瞪大,極致的酥麻從尾椎迅速爬上,陌生的快感讓她下意識哼出聲,手抓住男人的手臂:“唔…裴言川……”
嬌媚軟綿的聲音讓裴言川身體僵硬。
他低下頭蹭了蹭女生的臉,低聲說了句什么。
央瓷瓷喘著氣,茫然眨眼,而后又乖乖點頭。
“好。”
只是在進(jìn)行到一半的時候,央瓷瓷就后悔了。
她哭著抱著男人脖子,被男人身上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包圍。
嗚嗚嗚裴言川怎么還沒好啊。
好不容易讓他舒服了,央瓷瓷剛想說自己要睡覺。
耳邊又響起男人沙啞的聲音又響起,“繼續(xù)嗎?”
央瓷瓷茫然瞪大眼睛。
還來?
她委屈咬在男人肩上,“不公平!!”
自己每次很快就好了,裴言川要那么那么那么久!!
剛打算拒絕,熟悉的潮熱又浮現(xiàn)上來,央瓷瓷眼眸水潤,嗚咽一聲,又默默親了親剛剛自己咬的地方。
“來……”
隨后耳邊似乎是響起男人的輕笑聲。
央瓷瓷瞪著眼睛,瞬間重新咬了回去,“不許笑!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