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得沒腦子。
真以為他陽痿了,她就能好過?
折騰她的方式,可不止這一種。
他就該掰開這女人的嘴,把陽痿藥全部倒進(jìn)去,讓她嘗嘗這滋味。
捏著女人臉的指節(jié)稍稍用力,就疼得舒窈吃痛蹙眉,敢怒不敢言。
陸梟野唇角微勾,語氣微緩。
他俯身朝著舒窈逼近,渾厚強(qiáng)勢的雄性氣息壓得人喘不上氣。
“老子一沒碰你,二沒對(duì)你做什么,你就這么厭惡這玩意 ?”
極具穿透性的視線緩緩下移,意有所指。
舒窈耳根滾燙,雙手抵在男人胸膛上,不讓他靠近。
“誰叫你....”
她咬唇,有些難以啟齒。
陸梟野極有興致地笑了聲,啞聲追問:“我怎么?”
弱聲弱氣把話說完,“誰叫你總是那樣。”
“哪樣?想干你?”
粗俗直白的話語嚇得女人一驚,小臉漲得通紅,語無倫次。
“你....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
**的腳踝抵在男人大腿邊緣,慌里慌張?jiān)噲D將人踹遠(yuǎn)一點(diǎn)。
天生的體型優(yōu)勢哪能允許她有半點(diǎn)抵抗。
“嘖。”
不安分的腳被大掌攥住,猛地往自己身下一拉——!
“啊!”
舒窈差點(diǎn)撞上去,逼仄的沙發(fā)發(fā)出晃蕩聲響。
陸梟野長臂壓著她,挺闊的胸膛將女人嬌小的身子遮掩得完全。
“這是男人對(duì)女人的正常反應(yīng),你真以為老子是和尚,不吃葷啊。”
一塊這么肥美的肉,天天在眼前晃悠,還作妖使壞,他都快憋炸了。
再不發(fā)泄一下,都不用陽痿藥,真要廢了。
想著,陸梟野唇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
為自己的流氓行為找了個(gè)完美借口。
“你給老子準(zhǔn)備了這么大一份大禮,總得回禮對(duì)不對(duì)?”
舒窈聽出他懷里怪異的意味,訕笑著擺手。
“不...不用...”
腰身被人掐住,慢吞吞往下按。
“弄狠一點(diǎn),讓你懷個(gè)孩子吧。”
沒有要挾的籌碼,他就制造一個(gè)籌碼。
陸梟野無所謂,自己爽了就行。
舒窈被他這番不要臉的話著實(shí)嚇得不輕,“你變態(tài)!”
陸梟野挑眉,并不辯駁,“嗯。”
他伸手去扯舒窈的褲子,嗓音比平時(shí)更粗重。
“繼續(xù)罵,罵一句,弄一次。”
“不...不行...”
舒窈完全拗不過陸梟野的力氣,只能努力攥住褲子不讓他脫。
陸梟野本想強(qiáng)來,余光不自覺掃到她手腕的傷痕。
健碩身軀強(qiáng)勢覆上去,按住女人胯骨,制止一切掙扎。
“別亂動(dòng),弄疼了老子可不管。”
別到時(shí)候又哭,哭得人心里煩。
“不...不行,我還沒準(zhǔn)備好。”
舒窈羞憤不已,氣得不行。
陸梟野不為所動(dòng),這女人的借口太多,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等你準(zhǔn)備好,老子那玩意就不好使了,趁著年輕,多用用。”
男人喉間溢出低沉的輕笑,絲毫不覺得自己這句話很不要臉。
畢竟臉色這玩意,可換不到女人睡。
褲子被蠻力拽下,露出粉色的布料,口味一如既往沒變化。
寬厚的手掌順著衣角探入,蓋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
觸感很好,軟綿綿的,只是因?yàn)樘^緊張急促起伏,窩滿他的掌心。
直接弄會(huì)傷到,在這點(diǎn)上陸梟野還是有些紳士風(fēng)度的。
視線剎那間無法看清,被另一只大掌捂住,撲面而來是男人濃郁的煙草氣,雄厚的荷爾蒙。
舒窈察覺到危險(xiǎn)來臨,本能后退,脊背抵在柔軟的沙發(fā)上。
男人粗糙溫?zé)岬拇絻窗桶偷匚橇松蟻怼?/p>
“唔.....”
來勢洶洶的一個(gè)吻,比之前的更加激烈。
雙手無助地攀在男人背上,不停拉扯脆弱的襯衫布料。
掌心下急促鼓動(dòng)的背脊肌肉,暴露出男人急切亢奮的情緒。
“疼...唔..疼...”
痛呼聲還未發(fā)出兩秒,就被無情吞沒。
腹部一涼,大掌從衣衫里探出,鉗制女人下顎。
“張嘴。”
陸梟野喘著粗氣,啞聲說。
看不見之后的感官更加敏感,舒窈能明顯感覺到他的舌頭在頂自己的牙齒。
于是牙關(guān)咬得更緊,死死不讓男人侵入。
陸梟野察覺到她的抗拒,索性不再捂著她的眼睛,摸進(jìn)腰線用力一掐。
“啊!”
腰肢一軟,舒窈本能地張大嘴巴尖叫一聲,整個(gè)人往上蹦。
“唔!”
男人重重吻上去,感受到溫?zé)岬目谇唤K于遂了愿,吻得又兇又帶感。
光是一個(gè)吻舒窈就受不住了,男人太過強(qiáng)勢,完全不顧她的意愿。
被逼嗆出了眼淚。
“嘴...嘴疼....”
細(xì)小的嗚咽如同一根根小刺,直直地扎進(jìn)男人心窩子里,卻絲毫激不起男人的憐憫之心,反倒扎得他更加興奮。
跪壓在女人身上,掐著她的下顎急促又瘋狂地吻著。
“這點(diǎn)疼算什么,等會(huì)有更疼的。”
大掌試探性地去扯舒窈的底褲。
“唔...不....真的不行....”
“陸...陸梟野...!”
陸梟野頓了頓,挑動(dòng)眉梢。
聽著女人連名帶姓地喊他,還是在這種情況下,似乎更興奮了。
他喘息粗重,唇角弧度咧開。
“繼續(xù)叫,老子愛聽。”
“你個(gè)變態(tài)瘋子,綁架犯。”
最后一層保護(hù)罩都要沒了,舒窈口不擇言,雙腿亂蹬,恨不得直接把男人踹廢。
陸梟野恍若未聞,抵住女人膝蓋用力往旁邊一頂。
雙腿被分開,他無所顧忌地壓了下來。
按住舒窈的掙扎,單手解開皮帶,再度壓上去。
“不要...不行!”
舒窈驚恐地瞪大眼睛,眼淚猝不及防滑落。
“我手腕痛,陸梟野,我手腕好痛。”
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伸出手把腕骨上的傷口露出給陸梟野看。
陸梟野陰沉的眼睛只粗粗掃了一眼。
喲,這會(huì)又能屈能伸了。
他懶得理會(huì),俯身繼續(xù)。
“不要!我真的痛,手腕痛得抬不起來....”
“嗚嗚嗚...好痛....”
女人眼底噙著淚,臉色要多白有多白,除了兩只耳朵紅得滴血。
盯著她濕漉漉的眼睛看了兩秒,陸梟野咬牙。
“艸!”
終是妥協(xié),他狠聲問:“真的疼?”
舒窈忙不迭點(diǎn)頭,小臉又白又驚。
陸梟野從她身上下來,壓抑得目露兇光。
他算是知道了,遇上這女人,自己總有一天要被玩廢。
“去拿藥箱。”
丟下這句話,陸梟野進(jìn)了浴室。
再次出來時(shí),就見女人蜷縮著身子窩在沙發(fā)上,醫(yī)藥箱動(dòng)都沒動(dòng)。
陸梟野一眼看穿她的意圖,“怎么?等著老子幫你上?”
他這輩子沒干過伺候人的活,也不可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