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德遇刺歸來,幾女都擔心不已,她們紛紛上前,圍繞在他的身邊。
錦兒緊緊握住高世德的手,淚眼婆娑:“衙內,您怎么樣了?有沒有傷到哪里?”
高世德笑道:“你們不必擔心,我沒事,就是連一點皮外傷也不曾受得。”
李清照聽到消息也趕來了,“衙內,這次的刺殺肯定是有預謀的,必須查明幕后黑手,不然終是隱患。”
“嗯,義父已派人去調查了,經此一事,日后我會小心行事的。
還有,你們幾個可都是我的心頭肉,城內雖然安全,但你們以后出行,也都要帶上護衛,別讓歹人有了可乘之機。”
張貞娘道:“衙內放心吧,我們知道。”
“嗯,這次本衙內遇到一個得道高僧,他還贈給我一本非常厲害的佛家武學。”
李師師道:“這武學既然是高僧所贈,想來定非凡品。”
“嘿嘿,不錯,如果我能學有所成,日后的安全也會多一分保障。”
潘金蓮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衙內,那本佛家武學真的如此神奇?能否讓我們也開開眼界?”
高世德笑著點頭:“當然可以,這門武學最講究的就是陰陽調和,修煉了,不僅能強身健體,還能啟迪心智,我們大家可以一起修煉。”
李清照詫異道:“我們也可以學?”
錦兒擦拭著眼角的淚水,驚喜起來:“好啊,等我也學了那佛家武學,將來就能保護衙內了。”
看著一個個熱情高漲的美人,高世德一本正經地拿出了那本佛家武學!
接著,美人們一個個面紅耳赤起來,“這……這是佛家武學???”
“勿要大驚小怪,密宗這部奇異的功法,是一種集修身養性、強身健體、愉悅身心、增進感情,于一體的高級修煉法門,它所帶來的好處是全方位的、深層次的……
這功法講究陰陽調和,本衙內一個人也無法研習,還需娘子們助我一臂之力,我們一同探討這門功法的奧妙,共同提升修為。”
幾女聞言,面露羞澀,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起來。
錦兒剛才的豪情壯志早已不再,她此時紅著臉,手指不自覺地絞著衣角。
潘金蓮則是低著頭,裝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張貞娘保持著她的沉穩。
李師師面頰通紅,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李清照被羞得差點掩面而逃,不住地干咳著。
“清照,看起來你的身體不太好啊,要不,還是你先來吧!嘎嘎!”
“啊?!那個,我,我這會兒覺得好多了!”
高世德不由分說,拉著李清照就要練功。
……
……
翌日。
高世德神采飛揚,“哎呀呀,大師果然沒有騙我,這功法當真不凡呀,以后還得時常練習才是!”
李清照不愧是大才女,她接觸到麻將后,幾乎沒怎么交學費就成了“牌桌戰神”,她在牌桌上所向披靡,大殺四方。
半晌時,在一片歡聲笑語中,有下人來報,說是有一封高世德的信。
高世德看完里面的內容后,帶著高大高二出去了。
原來,昨天死的黃文博,跟隨李洪賓的時間比陳鵬還早。就算養一條狗,幾年下來,也該有點感情了,可李洪賓說殺就殺了。
陳鵬面對如今有些瘋癲的李洪賓,非常擔心自己的處境。
他想擺脫李洪賓也不是易事,就算他帶著家人偷偷逃離,只要李洪賓隨便誣陷他偷了府上寶物逃逸,那他勢必會被官府通緝。
陳鵬認為,擺脫李洪賓最好的辦法就是借刀殺人。
他或許還能趁亂裹挾一些府上的財寶,當然,若是以后能傍上高世德的大腿也行啊。
高世德來到了信上約定的一間茶館,有一個男子過來招呼,“高衙內,請!”
刺客頭目王濤的供述中,有一名嘍啰殺了信鴿,畫像連夜就制作好了,上午也傳到了高世德手里,他覺得與眼前這人有些相似。
此人名劉三刀。
高世德點點頭,不動聲色地跟在他身后。
四人來到一間包房,陳鵬立在門口候著。
“呵呵,我記得你,你是李洪賓的狗腿子,是吧?”
陳鵬聞言,慌忙深深一揖:“回衙內話,小人陳鵬,確實是李洪賓的門客,能被衙內記得,實乃小人天大的榮幸,小人以后愿為衙內效犬馬之勞,但憑驅使。”
“呵呵,有趣,進去說吧。”
“衙內,您先請!”
高世德隨便找個位置坐了下來,他看向之前引路的男子道:“那只信鴿是你殺的!”
他又把目光投向陳鵬,“而你就是那個戴鬼面具,在幕后策劃刺殺我的人!”
高世德用的是肯定的語氣,他也是猜測,索性詐上一詐。
陳鵬沒想到高世德一下就揭了他的老底,他不緊張是假的,不管高世德的武功還是背景,都可以輕而易舉地碾死他。
陳鵬和劉三刀聞言,慌忙跪在地上,“哐哐哐”地磕起頭來。
“衙內開恩啊,小人這次請您過來就是請罪告密的。”
陳鵬本來打算把責任全撇在李洪賓的其他狗腿身上,他以幕僚的身份,知道點內幕很正常,不是嗎?
他想以出賣李洪賓,換來高世德的接納,現在看來,這個計劃是落空了。
就算高世德讓他追隨,他也不敢了,他怕自己進了太尉府,會不明不白的死了。
劉三刀是他的發小,是生面孔,也值得信賴。
在他想來,自己到太尉府送信,終究有些太顯眼了,若傳到李洪賓耳朵里,那他還不直接寄了。
“高衙內,小人此前都是受李洪賓指使,就算小人不做,也有李鵬、王鵬或者別的什么人去做!”
現在已經知道幕后之人是李洪賓了,高世德就沒了那種好似被人窺視的難受感覺,不過要想在京城弄死李洪賓也挺麻煩的。
他看向跪在地上的陳鵬,心中一動,
‘李洪賓的這個門客,既然是來投誠的,正好可以當槍使。’
他擺擺手,“你先起來吧,說說你都知道些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