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
一幫兄弟,曉得沒危險,拼命的往前沖。
兩只傻狗,一心只想著帶路,干大事。
心思不在路上撿寶這事兒上。
等人們發(fā)出驚呼,它兄弟倆才發(fā)出預(yù)警。
狂吠幾聲,意思意思。
證明來過。
“臥艸,這啥玩意兒?”
楊光樹靠近一瞅,有點像牛,又像羊,嘴巴還有點像馬。
小家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大概有四五十斤,不像是幼崽。
見有人靠近,它掙扎的很厲害。
它嚇得發(fā)出羊叫聲:“咩咩咩……”
“這是野羊?”
一群小兄弟,也不認(rèn)識這玩意兒。
嘴巴又長又大,有點萌,有點丑。
丑萌丑萌的那種。
突然,兩只藏獒沖著山坡上狂吠不止。
兩三百斤的大胖子,那聲音,震耳欲聾。
楊光樹一群人,趕忙轉(zhuǎn)移視線:
“臥艸?啥玩意兒?”
只見兩頭最少六七百斤的怪物,從小樹林里沖出來。
“野牛?也不像。”
說是羊,沒這么大的塊頭。
楊光樹有些愣神:“羚羊?不對。
羚牛。”
楊光樹終于想起這怪物叫什么名字。
這家伙,最大的能有一兩千斤。
屬于群居動物。
估計是下雪,有食肉動物圍獵。
從山中逃出,跑到山腳下。
雪越下越大,小羚牛耗盡體力,加上腿短,跟不上大部隊。
爹媽留守附近照料。
見社員們抓兔子,捉野雞,才隱身山林。
誰知,孩兒還是被發(fā)現(xiàn)。
護(hù)犢子心切,現(xiàn)身救子。
一兩尺深的積雪,對大羚牛行動影響不是很大。
一個飛躍,跨出去幾米遠(yuǎn)。
楊光國幾人趕忙舉起56式:
“光樹哥,開槍嗎?”
換成其他社員,才不會問。
先打了再說。
都是一幫好兄弟,還是得聽楊光樹指揮。
“開槍吧!”
出門就是為了打獵。
送上門來都不要,不是煞筆嗎?
如果換成大熊貓,楊光樹還會放它離去。
羚牛,還是算是。
誰讓它長的這么丑。
藏獒還想去攔截,大顯神威。
剛起步,槍聲響起。
嚇得兄弟倆摔了一個狗吃屎。
兩只羚牛,從空中重重的摔在雪地上。
還保持著前進(jìn)的步伐。
還沒死透,大眼睛,瞅著不遠(yuǎn)處的孩子。
七孔流血。
想呼喚孩子,可沒有一絲力氣。
就這樣,時間被禁錮。
兩口子死不瞑目。
小羚牛發(fā)出悲慘的叫聲:“咩咩咩……”
使出吃奶的力氣,拼命拱開積雪,爬向爹娘。
這一刻,除了兩只藏獒,一幫小兄弟都有些傷悲:
“唉,打獵最害怕遇到這種情況。”
不是心狠手辣之輩,吃不了這碗飯。
有時候看著小動物,就像自己的孩子。
不遠(yuǎn)處,正在雪地里尋找野兔野雞的社員,停下腳步:
“有槍聲,光樹他們打到獵物了?”
離得有點遠(yuǎn),視力不好。
羚牛沖下山護(hù)犢子,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注意力集中在附近,掃描野兔,野雞。
山腳下的情況,楊光樹一群人,他們沒放心上。
持槍打獵,這天氣,這環(huán)境,肯定有收獲。
只是沒料到,會這么快。
“光樹不愧是快槍手。”
羨慕嫉妒,只能夸他速度快。
“光樹哥,這好像是一種野牛呢!”
小兄弟們一邊放血,一邊觀察,研究。
羚牛尸體躺在雪地里,那塊頭,加上有角。
一幫小兄弟猜測,應(yīng)該是野牛的一種。
楊光樹沒好氣道:“這么大,這么重,不是牛難道是羊?”
“光樹哥,說話別這么沖。
我們好歹能曉得是牛,你牛馬都不分。”
“滾蛋,我見多識廣,上知天文地理。”
羚牛,楊光樹難道跟他們解釋。
說了也不懂。
“你知道個屁,砍柴砍漆樹的人。”
直接將楊光樹軍。
楊光樹無言以對。
誰曉得世上還有這么毒的樹?
不用楊光樹招呼,一幫小兄弟肩膀上的繩子往雪地里一扔。
手持柴刀,開始砍樹。
先把這兩頭大家伙抬回去再說。
血腥味太濃,也許會引來其他食肉動物。
天空中的老鷹,不顧棉花般的大雪,在天空中盤旋。
瞄準(zhǔn)目標(biāo),俯沖下來,抓著野兔就走。
社員們氣急敗壞,破口大罵:
“他娘的,這是在搶我們食物。”
手里沒槍,加上老鷹速度太快,拿它沒辦法。
罵兩句,消消氣。
社員們沒辦法,老鷹更沒辦法。
尼瑪!
本來想等雪停,飽餐一頓。
現(xiàn)在嘛,再不出擊,屎都沒得吃。
又冷又餓。
再不進(jìn)食,補(bǔ)充點能量,非嗝屁不可。
一幫小兄弟手腳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捆綁好兩頭大羚牛。
瞅著那一只小崽子:“光樹哥,要不一槍把它崩了,省的麻煩。”
“留著我養(yǎng)著玩!
才幾十斤重的小家伙,你們就不要再打它主意。”
養(yǎng)不熟,直接帶回景區(qū)。
那里會有專人看管,照料。
楊光樹不答應(yīng),兄弟們也沒意見。
反正他家現(xiàn)在就是個動物園。
再多養(yǎng)幾只,也不奇怪。
繩子綁住羚牛四肢,棍子穿進(jìn)繩子,前后各兩人。
“起!”
“臥艸,咋這么重?”
“這不得上千斤?”
平常收莊稼,兩三百斤重的糧食,也能輕松拿下。
一口氣挑到家。
今天這野牛,有點拿不下。
死物,加上四個人抬有點不協(xié)調(diào)。
雪地,路難走。
小的那頭,則被輕松拿捏。
再次起竿,搖搖晃晃的移動。
“他娘的,最少1000多斤。”
社員們還有力氣吐槽。
看來還有余力。
沒走多遠(yuǎn),下坡,脫肩,野牛翻滾著。
“臥艸,你們沒事吧?”
太重,楊光樹都擔(dān)心他們傷了腰。
這玩意兒傷著,輕則下雨疼痛,重則癱瘓在床。
“沒事,路太滑。”
拍拍屁股,呸了一口,又繼續(xù)趕路。
“不要逞強(qiáng),八個人抬吧!”
山腳下,又不是沒工具,逞什么能?
“不用,能搞定。”
大小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愛挑戰(zhàn)。
正在撿野雞的社員們,提著野雞野兔往這邊跑:
“臥艸,光樹他們打到大家伙了!”
積雪太深,行動像個嬰兒。
好半天,都趕不過來。
楊光樹懶得再管這些家伙,把小羚牛扛在肩上就走。
其他社員也沒閑著,一路護(hù)送。
有吃不消的兄弟,他們就頂上。
楊光樹鞋子比較特殊,防滑效果不錯。
慢慢的,就走在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