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點了點頭:“好,我們現在就看。”
兩人拿出古籍,放在桌子上,借著手電筒的光仔細看了起來。古籍里的文字依然是文言文,有些地方還是殘缺不全,但這一次,他們看得更加仔細了。
看了大約一個小時后,林硯突然發現古籍的最后幾頁有一些奇怪的符號,像是某種地圖。他指著那些符號,對老板說道:“老板,您看這些符號,會不會就是寶藏位置的地圖?”
老板湊過去看了看,說道:“很有可能!這些符號看起來很像古代的地圖標記,只是我看不懂這些符號代表什么意思。”
林硯拿起筆和紙,把那些符號臨摹了下來。他仔細研究著這些符號,試圖找到它們的規律。突然,他想到了雙塔的結構,這些符號的形狀和雙塔的八角形結構很相似。
“老板,您看這些符號,是不是和雙塔的結構很像?” 林硯問道。
老板看了看,點了點頭:“確實很像!難道寶藏的位置和雙塔的結構有關?”
林硯若有所思地說道:“我覺得很有可能。不如我們明天再去雙塔一趟,根據這些符號,找找寶藏的位置。”
老板猶豫了一下,說道:“可是那個男人已經被逮捕了,我們再去雙塔,會不會有危險?”
林硯笑了笑:“老板,您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有危險的。而且我們只是去看看,不一定真的要找到寶藏,我們只是想弄清楚真相而已。”
老板想了想,點了點頭:“好,那我們明天就去雙塔。”
第二天一大早,林硯和老板就帶著臨摹下來的符號地圖,朝著雙塔趕去。一路上,兩人都很興奮,既期待能找到寶藏的真相,又有些緊張。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雙塔腳下。林硯拿出符號地圖,和雙塔進行對比。他發現地圖上的符號和雙塔的每一層窗戶的位置都對應得上。
“老板,您看,地圖上的符號和雙塔的窗戶位置是對應的!” 林硯興奮地說道,“這說明寶藏的位置很有可能和雙塔的窗戶有關。”
老板也很興奮:“那我們趕緊進塔看看!”
兩人走進左邊的塔內,沿著樓梯往上走。每走到一層,他們就根據地圖上的符號,查看對應的窗戶。走到頂層的時候,他們發現地圖上最后一個符號對應的窗戶,和其他的窗戶不一樣,這個窗戶的邊緣有一些奇怪的凹槽。
林硯仔細觀察著這個窗戶,發現凹槽的形狀和玉佩的形狀很相似。他拿出玉佩,試著將玉佩放進凹槽里。沒想到玉佩竟然剛好放進凹槽里,嚴絲合縫。
就在玉佩放進凹槽的那一刻,窗戶突然打開了,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林硯和老板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竟然真的打開了一個洞口。
“這…… 這就是寶藏的入口嗎?” 老板驚訝地說道。
林硯點了點頭:“很有可能!我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打開手電筒,朝著洞口照去,發現洞口里面有一條狹窄的通道。林硯和老板對視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走進通道里。
通道里一片漆黑,空氣也很潮濕,散發著一股泥土的氣味。兩人沿著通道往前走,走了大約十幾米后,通道突然變得寬敞起來,眼前出現了一個石室。
石室里堆滿了金銀珠寶,閃閃發光,讓人眼花繚亂。林硯和老板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雙塔下真的有寶藏。
“這…… 這也太多了吧!” 老板驚訝地說道,聲音都有些顫抖。
林硯也很驚訝,但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老板,這些寶藏雖然很珍貴,但它們屬于國家,我們不能私自占有。我們應該把這件事告訴國家,讓國家來處理這些寶藏。”
老板點了點頭:“你說得對,這些寶藏確實屬于國家。我們現在就回去,聯系相關部門,告訴他們這里有寶藏。”
兩人沒有再停留,沿著通道往回走,走出洞口后,關上窗戶,將玉佩從凹槽里取出來,然后沿著樓梯往下走,走出了塔門。
回到城市后,林硯和老板立刻聯系了當地的文物部門,告訴他們雙塔下有寶藏的事情。文物部門的工作人員非常重視,立刻組織了一支考古隊,跟著林硯和老板來到了雙塔。
考古隊的工作人員進入石室后,對寶藏進行了仔細的清理和研究。經過鑒定,這些寶藏確實是古代的文物,具有很高的歷史價值和藝術價值。
文物部門的負責人對林硯和老板表示了感謝:“非常感謝你們發現了這些寶藏,為國家的文物保護事業做出了很大的貢獻。我們會對這些寶藏進行妥善的保管和展出,讓更多的人了解古代的歷史和文化。”
林硯和老板都很高興,他們覺得自己做了一件有意義的事情。
寶藏被發現后,雙塔吸引了很多人的關注。文物部門在雙塔周圍設置了防護欄,安排了工作人員進行看守,防止有人破壞雙塔和寶藏。
林硯和老板也經常去雙塔看看,有時候會給工作人員講一講雙塔的歷史和 “奪命飄” 的傳說。工作人員們都很感興趣,對雙塔也更加重視了。
有一天,林硯和老板又來到雙塔。他們站在雙塔前,看著夕陽下的雙塔,心中感慨萬千。
“沒想到雙塔下竟然有這么多寶藏,還隱藏著這么多秘密。” 老板說道。
林硯點了點頭:“是啊,雙塔不僅見證了將軍和婉清的愛情,還守護著這么多珍貴的文物。我們應該好好保護它,讓它能夠一直流傳下去。”
老板笑了笑:“以后,我們就一起守護雙塔吧。我會繼續研究雙塔的歷史,你可以經常來這里探險,發現更多關于雙塔的秘密。”
林硯點了點頭:“好啊,我很樂意。不過,以后探險的時候,我會更加小心,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沖動了。”
兩人相視一笑,心中都充滿了對雙塔的熱愛和守護之情。
從那以后,林硯經常會去雙塔附近探險,有時候會和老板一起,有時候會自己一個人。他發現了很多關于雙塔的新秘密,比如雙塔的墻壁上還刻著一些古代的文字,記載著當時修建雙塔的過程;雙塔周圍的草叢里還生長著一些稀有的植物,是古代遺留下來的物種。
林硯把這些發現都告訴了文物部門,文物部門的工作人員對這些發現非常重視,對雙塔的保護也更加全面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雙塔的名氣越來越大,很多游客都慕名而來,想要參觀雙塔,了解雙塔的歷史和傳說。文物部門在雙塔周圍修建了游客服務中心,安排了導游,為游客講解雙塔的故事。
林硯有時候也會當志愿者,為游客講解雙塔的歷史和 “奪命飄” 的傳說。游客們都很感興趣,聽得津津有味。
有一天,一個小女孩拉著林硯的衣角,問道:“大哥哥,‘奪命飄’真的是婉清姐姐的亡魂嗎?她會不會傷害我們啊?”
林硯笑了笑,摸了摸小女孩的頭,說道:“不會的,婉清姐姐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她只是想守護著將軍和雙塔,不會傷害任何人的。我們來這里參觀,只要懷著敬畏之心,不破壞這里的東西,婉清姐姐就會很開心的。”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大哥哥,我以后會好好保護雙塔的,不會讓別人破壞它。”
林硯看著小女孩天真的笑臉,心中很欣慰。他知道,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喜歡雙塔,守護雙塔,雙塔的歷史和傳說也會一直流傳下去。
日子一天天過去,林硯對雙塔的探索從未停止。他幾乎走遍了雙塔周圍的每一個角落,對這里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然而,他總覺得雙塔還有一些秘密沒有被揭開,尤其是關于婉清的故事,他總覺得古籍里記載的還不夠完整。
有一天,林硯像往常一樣來到雙塔,準備繼續他的探險。他走到左邊塔的頂層,看著石臺上的盒子,突然想到,之前只是仔細看了古籍和玉佩,并沒有仔細檢查這個盒子。說不定盒子里還有其他的秘密。
于是,林硯小心翼翼地拿起盒子,仔細觀察起來。盒子是用紅木做的,上面雕刻著精美的花紋,看起來很古老。他打開盒子,除了古籍和玉佩,里面還有一張折疊支架。
晚十點的風裹著初秋的涼意,掠過雙塔頂端的銅鈴。林硯捏緊電動車把手,后視鏡里的兩座明代磚塔像沉默的巨人,青磚縫隙里似乎滲著若有若無的白影。他送完最后一單外賣,手機導航卻在接近雙塔公園時突然失靈,屏幕上的藍色路線扭曲成亂麻,最后定格在一片刺眼的雪花紋。
“邪門。” 林硯啐了口,借著路燈看清路牌 —— 雙塔西街與并州南路交叉口,正是老人們口中 “飄子常出沒” 的地段。他剛擰動車把,后頸突然泛起一陣寒意,仿佛有人對著衣領呵氣。后視鏡里空空蕩蕩,只有路燈在柏油路上拖出細長的光帶,可那股涼意卻順著脊椎往下爬,像條冰冷的蛇。
電動車突然熄火。林硯猛踩腳蹬,鏈條卻紋絲不動。他下車檢查時,眼角余光瞥見雙塔西側的老槐樹底下,站著個穿月白旗袍的女人。那旗袍樣式老舊,領口繡著褪色的纏枝蓮,女人背對著他,烏黑的長發垂到腰際。“大姐,您知道這附近有修車鋪嗎?” 林硯的聲音在夜風中打了個顫。
女人沒回頭,反而朝槐樹林深處走了兩步。林硯猶豫片刻,還是跟了上去。樹林里的土路上積著厚厚的落葉,踩上去發出細碎的 “沙沙” 聲,像是有人在耳邊低語。他突然發現,女人的腳沒有沾地,裙擺始終離地面半寸高,飄在潮濕的空氣里。
“你看,那就是第五個。” 樹下的石凳上坐著個穿保安制服的老頭,手里攥著個搪瓷缸,缸沿豁了個口子。林硯這才驚覺,旗袍女人已經消失在樹影里,只有空氣中殘留著淡淡的檀香。“小伙子,算你命大,沒跟著飄進去。” 老頭的聲音沙啞,像砂紙摩擦木頭。
林硯這才看清,老頭制服肩上的編號被血漬染成深褐色,左胸的徽章缺了半塊。“您是這的保安?” 他往后退了半步,手悄悄摸向電動車坐墊下的水果刀。
“去年今日,我跟你一樣,在這等飄子。” 老頭抬起頭,林硯看見他的左眼是個黑洞,里面爬著幾條白色的蛆蟲。“第一個是賣烤紅薯的老張,第二個是撿垃圾的王婆,第三個是夜跑的大學生,第四個是……” 老頭突然笑起來,嘴角裂到耳根,露出兩排發黑的牙,“第四個是我啊。”
一陣冷風吹過,槐樹葉嘩嘩作響,像是有人在拍手。林硯轉身就跑,卻發現雙腳像被釘在地上,動彈不得。他看見自己的影子在月光下扭曲、拉長,最后變成一個穿月白旗袍的女人,正對著他緩緩鞠躬。
“你是第五個。” 女人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帶著潮濕的水汽。林硯的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看見女人抬起頭,那張臉居然和自己一模一樣,只是眼角淌著兩行血淚,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
雙塔頂端的銅鈴突然響起來,聲音尖銳、刺耳,像是無數人在尖叫。林硯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慢慢變輕,飄向空中。他看見地面上躺著一具尸體,穿著外賣員的制服,正是自己。而那個穿旗袍的女人,正蹲在尸體旁邊,用手指輕輕撫摸著尸體的臉,嘴里念念有詞。
“下一個會是誰呢?” 女人抬起頭,看向雙塔附近的街道。那里有一個晚歸的護士,一個加班的程序員,一個剛下班的出租車司機…… 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即將成為 “奪命飄” 的下一個目標。
銅鈴聲還在繼續,在寂靜的夜里回蕩。雙塔像兩個沉默的守護者,見證著一場又一場的死亡輪回。而那個穿月白旗袍的女人,依舊在槐樹林里徘徊,等待著下一個獵物的出現。
林硯的意識漸漸模糊,他感覺自己被吸入一個黑暗的漩渦。在徹底失去知覺前,他聽見女人輕聲說:“歡迎來到雙塔,我的新朋友。”
夜更深了,雙塔附近的街道空無一人,只有路燈在寒風中搖曳,投下斑駁的光影。偶爾有車輛駛過,司機們都會下意識地加快速度,仿佛害怕被什么東西纏住。他們不知道,在那些看不見的角落里,有一雙眼睛正注視著他們,等待著合適的時機,將他們拖入永恒的黑暗。
第二天清晨,有人發現了林硯的尸體。他躺在槐樹林里的石凳旁,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雙眼圓睜,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警方趕到現場,進行了細致的勘查,卻沒有發現任何線索。現場沒有打斗的痕跡,沒有目擊者,甚至連指紋和腳印都沒有留下。林硯的死因成了一個謎,被列為意外死亡。
但老人們都知道,這是 “奪命飄” 又帶走了一個人。他們開始告誡家里人,晚上盡量不要靠近雙塔附近,尤其是在深夜。可還是有人不信邪,依舊在深夜穿梭于雙塔周邊的街道。他們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死亡的深淵。
幾天后,那個晚歸的護士也失蹤了。有人在雙塔公園的湖邊發現了她的護士帽,帽子上沾著幾根烏黑的長發。警方再次展開調查,卻依舊一無所獲。雙塔附近的 “奪命飄” 事件,成了當地一個未解的謎團,讓人心生恐懼。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搬離雙塔附近的小區,曾經熱鬧的街道變得冷清起來。只有那些老舊的建筑,還在默默訴說著過去的故事。雙塔依舊矗立在那里,像兩個沉默的巨人,見證著世間的悲歡離合,也見證著那些不為人知的黑暗與恐怖。
而那個穿月白旗袍的女人,依舊在深夜里徘徊。她的身影出現在雙塔的每一個角落,尋找著下一個目標。她的臉上始終帶著詭異的微笑,仿佛享受著這種狩獵的樂趣。
有人說,那個女人是民國時期的一個妓女,被情人殺害后拋尸在槐樹林里,怨氣不散,化作厲鬼。也有人說,她是雙塔建造時被活埋的工匠的女兒,為了復仇,才在深夜里奪取活人的性命。還有人說,她根本不是人,而是雙塔本身的怨念所化,每過一段時間,就需要有人的生命來祭奠。
各種說法眾說紛紜,但沒有一個人能證實。雙塔附近的 “奪命飄” 事件,依舊是一個謎。它像一朵盛開在黑暗中的罌粟花,美麗而危險,吸引著人們的好奇心,卻又讓人望而卻步。
又一個深夜,一個年輕的記者來到了雙塔附近。他聽說了 “奪命飄” 的傳說,想要揭開這個謎團,寫出一篇轟動的報道。他拿著相機,在街道上四處游蕩,尋找著線索。
突然,他感覺身后有人。他猛地轉過身,卻什么也沒看見。他以為是自己太緊張了,便繼續往前走。可沒走幾步,他又感覺到了那股寒意,和林硯當初感覺到的一模一樣。
他慢慢抬起頭,看見雙塔西側的槐樹林里,站著一個穿月白旗袍的女人。女人背對著他,烏黑的長發在夜風中飄動。記者的心跳瞬間加速,他舉起相機,想要拍下女人的身影。
可就在他按下快門的那一刻,女人突然轉過身。記者看見女人的臉,嚇得倒吸一口涼氣。那張臉,居然和他失蹤多年的母親一模一樣。
“孩子,媽媽好想你。” 女人朝他走過來,聲音溫柔得像春水。記者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他忘記了恐懼,朝著女人跑過去。
當他跑到女人面前時,女人突然露出了詭異的微笑。記者這才發現,女人的腳沒有沾地,裙擺離地面半寸高。他想要后退,卻已經來不及了。女人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一股寒意從他的臉頰傳遍全身。
“你是第六個。” 女人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記者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慢慢變輕,意識漸漸模糊。他最后看見的,是女人眼角淌下的血淚,和雙塔頂端那兩個沉默的身影。
銅鈴聲再次響起,在寂靜的夜里回蕩。又一個生命,消失在了雙塔附近的黑暗中。而這個謎團,依舊沒有解開,還在等待著下一個勇敢者,或者說,下一個獵物的到來。
雙塔依舊矗立在那里,像兩個沉默的守護者,見證著一場又一場的死亡輪回。而那個穿月白旗袍的女人,依舊在深夜里徘徊,等待著下一個目標的出現。她的故事,還在繼續,而雙塔附近的 “奪命飄” 傳說,也將永遠流傳下去,成為人們心中一個揮之不去的噩夢。
日子一天天過去,雙塔附近的街道依舊冷清。偶爾有膽大的人在白天經過這里,都會加快腳步,不敢停留。他們害怕,害怕夜晚的到來,害怕那個穿月白旗袍的女人,害怕成為下一個 “奪命飄” 的受害者。
警方也沒有放棄調查,他們翻閱了大量的資料,走訪了許多老人,試圖找到 “奪命飄” 的真相。可無論他們怎么努力,都沒有任何收獲。那些失蹤的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有人開始懷疑,“奪命飄” 是不是真的存在。也許,那些失蹤的人只是離開了這座城市,也許,這只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可每當有人提出這樣的疑問,就會有人想起林硯臉上詭異的微笑,想起護士帽上的烏黑長發,想起記者最后留下的相機里那張模糊的女人背影照片。
真相,到底是什么?沒有人知道。雙塔附近的 “奪命飄” 事件,依舊是一個謎。它像一團迷霧,籠罩在雙塔的上空,也籠罩在人們的心中。
也許,這個謎團永遠都不會解開。也許,有一天,會有人揭開這個謎底,讓真相大白于天下。但在那之前,雙塔附近的夜晚,依舊是黑暗而恐怖的。那個穿月白旗袍的女人,依舊在深夜里徘徊,等待著下一個目標的出現。
而我們,能做的,只是在夜晚,遠離雙塔附近的街道,祈禱自己不會成為下一個 “奪命飄” 的受害者。因為我們知道,在那些看不見的角落里,有一雙眼睛正注視著我們,等待著合適的時機,將我們拖入永恒的黑暗。
雙塔的銅鈴,還在繼續響著。它的聲音,像是在提醒著人們,這里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有一個可怕的存在。而這個秘密,這個存在,將永遠伴隨著雙塔,成為這座城市歷史的一部分,也成為人們心中永遠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