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在柳鎮(zhèn)待了一些時日,鎮(zhèn)中盜竊案仍然無人注意,比起那些口頭和善的達(dá)官顯貴,這里的百姓們還是更喜歡那位盜賊。
誰會去舉報給錢的恩人呢?
七月二十日,晴
六月份時柳鎮(zhèn)就下起雨來,接連數(shù)日,未見天晴。
近日城中的水位終于退下,百姓們開始了往日的生活,雖然枯燥,但是也無比有盼頭。
酒樓里
“你收拾好了?”安染站在門外喊他
里面沒有聲音,安染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安染:這家伙,又出去瞎轉(zhuǎn)悠,這些日子雨好不容易停了,那家伙也終于不用在生病來煩我了。
安染在房間里看書等待,許是半個時辰過去,窗戶發(fā)出響聲。
安染當(dāng)做沒聽見。
“開門啊”疆嶼
“開門了——”安染極為淡定
“不,不是,我說錯了,開窗啊!”疆嶼在窗外敲了敲窗戶。
“我這屋的窗戶鎖死了,打不開,你走你那屋吧”安染
窗外的動靜更大了
安染:“……”
疆嶼在窗外一直在敲窗戶,見窗戶不開,開始試圖自己開窗。
“啪”的一聲,疆嶼往身后的來源方向看過去,旁邊他的房間里的窗戶開了……
疆嶼: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覺得好尷尬啊
“不進(jìn)來嗎?”安染笑著從窗戶里探出頭來
疆嶼:……
安染給他讓了個道,疆嶼從窗戶外跳進(jìn)來。
“多謝了”疆嶼見安染不說話,先一步打破沉默。
“你這有門不走翻窗戶的習(xí)慣哪里學(xué)的?改天我去拜訪一下”安染
疆嶼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和她說話。
“怎么,你也想學(xué)嗎?我可以教你啊”疆嶼語氣愉快。
“不了,我是想知道什么樣的人會收你做弟子,感覺那個人還挺厲害的,至于你嗎”安染嘆了一口氣,略帶無奈地接著道“感覺是那種頑皮且不聽課的那種”安染
此話一出,疆嶼沉默了。
她還真感覺對了……
這要是把自己的師傅說出來,恐怕會因?yàn)樽约簩W(xué)藝不精而被連累吧。
對不住了,師傅,為了您的臉面
“我自學(xué)的”疆嶼
“呵——”安染笑了
疆嶼拿起行李示意她可以出發(fā)了。
安染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拿上行李走出酒樓。
這一次要去的地方格外的遙遠(yuǎn),兩人趕了幾天的路才剛剛到離城最近的小酒樓。
“老板,這鯉城還有多遠(yuǎn)?”疆嶼喝著酒。
“你們要進(jìn)城?”老板
“嗯”疆嶼
“那還有一整天的路,看你和你身邊的這位姑娘如此憔悴,要不要多留下來休整一番?”老板
“那就多謝老板了”安染伸了個懶腰轉(zhuǎn)身往房間走去。
疆嶼又問了老板一些問題,隨后打著哈欠回去。
休整了兩天,兩人又踏上路途。
鯉城
“我們到了”疆嶼
兩人走在街上,尋找著酒樓。
“這里的酒樓都有點(diǎn)貴—”安染
“這里時離京城最近的地方,貴一點(diǎn)理所當(dāng)然”疆嶼
“京城是有你的什么熟人嗎?”安染
“那位聞名京城的琴師,你知道嗎?”疆嶼
“略有耳聞,你和他認(rèn)識?”安染
疆嶼突然笑了
疆嶼:“我和他應(yīng)該算是朋友吧”
“什么叫應(yīng)該?”安染
“他這個人啊,冷傲的很……”疆嶼眼中閃過狡黠“和這種人來往只有不要臉”
“……”安染“自己承認(rèn)自己不要臉的,你還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