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英還死死抓住自己的門不松手,王德興提溜著王翠英像拖死狗一般就進了主屋。
她拼命掙扎,那模樣倒真有幾分貞潔烈女的模樣。
“行了,讓你跟我們睡就跟我們睡,怎么那么多事!聽話!”
王德興對撒潑的王翠英毫無辦法,語氣也軟了下來。
秦桂也在旁邊幫著腔,終于是半哄半勸地將人給哄進了屋。
院子里只剩下田翠芬?guī)兹恕?/p>
田翠芬伸手拉過王紅梅的手。
“紅梅,今天你還得去你勇子叔家住一晚。”
王紅梅神色暗淡下來,但也沒有反駁,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察覺得她的神情,田翠芬也著了急。
“傻丫頭,難道你沒看出來你爺奶就是要生事?”田翠芬低頭壓低聲音,“不光你去睡,還一定要把你玉珍嫂子給帶過去。”
丁玉珍無辜地看看王建國,又看了看田翠芬。
“爺奶對我這么好,把那房間都騰給我,我不住有點不大好吧。”
“你個傻丫頭!”
田翠芬對這些年輕孩子都是一陣無語。
“聽我的肯定沒錯,我還能害你不成?任何入嘴的東西都多留個心眼,千萬別碰那些不干凈的東西!在東屋躺一會,等紅梅來找你,就一定要離開,千萬不可在家里停留。記得去你勇子叔那躲好。”
田翠芬表情嚴肅,語重心長地沖著二人交代。
王紅梅并不知道其中的緣故,但是看著田翠芬一臉認真,輕輕點頭答應。
經(jīng)歷過今天下午事,她能感覺自己媽完全不一樣了,相信自己親媽肯定沒錯。
王德興推門走了出來。
看到眾人還在院子里,不等反駁就連忙催著眾人回屋睡覺。
“爺今天為什么要睡這么早呀!我們平時都是玩一會才睡的!”
王衛(wèi)東意識到了不對,硬是擺出一副混不吝的模樣。
“臭小子,我就喊三聲,所有人不進屋都給我滾出去!”
王衛(wèi)東吐了吐舌頭,撒腿就跑。
王建國和丁玉珍還難舍難分,王德興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兩人才戀戀不舍地撒開手。
他滿臉堆著笑,“牛奶好喝吧,都喝完了吧。”
“嗯嗯”,看到田翠芬的眼神,丁玉珍輕輕點了點頭,抬頭對上王德興陰森森的目光,盯著丁玉珍有些不適。
田翠芬眉頭松開,拉著丁玉珍的手輕輕用力。
“我說的,你可都記住了。”
丁玉珍一臉凝重,總感覺要有大事發(fā)生,但看到田翠芬安慰的神情,還是輕點頭轉(zhuǎn)身離去。
王德興眸光一閃,忍不住的輕咳了一聲。
小眼睛瞇著直勾勾地盯著王麗華。
“寶昌家的,抓緊把燈給熄了吧。家里還有幾個子供你們天天點油燈。來小麗華來,跟爺爺睡吧。”
昏暗的油燈照得王德興滿陰險。
田翠芬一把將閨女抱起。
“那倒不用了,我們炕也大著呢,麗華又不是沒爹沒娘!”
王德興望著二人離開的背影,滿臉皺紋抽動,緊鎖的眉頭能看出他現(xiàn)在非常不悅。
將手上的煤油燈吹滅,抬頭看了看被烏云蓋住的月亮。
“天黑夜深,正是適合辦事的時候。”
裊裊黑煙升起,王紅梅躲在門后聽著動靜。
不知過了多久,院內(nèi)已經(jīng)響起均勻的鼾聲。
王德興披著大衣從炕上坐起,看著旁邊已經(jīng)睡熟的二人,心里壓不住的燥熱,拿起煙桿走了出去。
他抬手將煙桿仍在石桌上,發(fā)出了咚的一聲悶響。
輕輕咳了一聲,聲音不大,但一直裝睡的田翠芬卻清晰地聽到了動靜。
身旁的人輕嘆了一口氣,起身穿鞋出了門。
“我以為你不來呢。”
伴著煙桿星星點點的火光,王德興瞇著小眼睛一臉不悅地看向王寶昌。
“爹!我...”
王寶昌吞了吞口水,想要說什么,但看著王德興那一臉了如指掌的表情,頹然地蹲下。
“別裝了,我還不了解你!你能控制身下那物件?別跟我裝,要辦就盡快,你娘說那牛奶是她親眼檢查過的,放心吧,一準聽話。”
王德興神情晦澀地朝響東屋望了一眼,屋里正響著些許明顯鼾聲。
扭頭看了眼還在抓耳撓腮兒子。眼底里藏不住的可惜和失望。
“咳咳”
似乎是終于下定了決心,王寶昌脫下自己的外套推門走了進去。
王德興深深嘆了一口氣,喉嚨里的欲火頂?shù)盟y受。
一步三回頭地踱步回了屋。
不一會,東屋傳出了動靜。
女子嬌媚的嬌喘不經(jīng)意地流淌出來。
王寶昌脫得溜靜躺在那女子身邊,心中五分悸動五分克制。“我只為壞她名聲,我不會真的動她的,我不會,我不會!”
他僵硬地躺著,只心想這夜怎么這么長?這天為什么還不亮!
旁邊女子卻不知為何,夢中并不踏實,渾身躁動地來回翻滾,被子都被踹開。
王寶昌咽了咽口水,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沖動。
但那女人并不老實,渾身滾燙的來回翻動,似乎燥熱的厲害,連覆蓋的被子都已滑落。
王寶昌喉結(jié)滾動,月光下那女人睡姿豪邁的狠,大咧咧的平躺著。
悠然的體香傳進鼻孔,王寶昌身子一緊,佝僂著狂喘了兩口粗氣。
不知為何,冰涼的小手突然握住了他!
“是你逼我的!”
王寶昌再也忍受不住!
兩人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女子的聲音嬌俏流轉(zhuǎn),幾聲悶哼卻碎不成聲
……
王寶昌也從未享受過如此的歡愉,不禁感嘆秦桂下的藥果然厲害。
王德興聽著東屋忘乎所以的動靜,拳頭緊緊攥起。
他多么希望王寶昌就那么退縮了,那現(xiàn)在擱東屋馳騁的就是他了。
心里癢得跟貓抓一般,他透過薄被將秦桂整個翻了過來,摸著干癟的身材又覺得索然無味,嫌惡地收回了手。
秦桂倒是很是大方,熱情地等著王德興的下步動作。
但摸到那松散的皮膚,王德興再也下不去手,翻身打起呼嚕來。
秦桂幾次想要重新喚起王德興都沒有得到回應。
聽著東屋那激烈的動靜,兩人各懷心思,一夜都睡得不踏實。
田翠芬緊緊捂住自己女兒的耳朵。
“爽吧,狗東西們!看你們到底能無恥到什么程度!”
聲音愈演愈烈,直到天空已經(jīng)出現(xiàn)朦朧透亮,兩具雪白的**才饜足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