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腰帶第五天,封守起得很早,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很健康,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到力量增長了一絲,身子都有點輕快的樣子
按照常理來講,昨天的運動量對于一個常年坐辦公室的人絕不輕松。但封守也就剛剛開始那一段時間感覺到輕微疼痛。
之后擁有的,只是不斷突破極限的感覺。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素質應該是漲了一點。
不知道是鍛煉后,**進化了一點點,還是和腰帶的融合加深,提升了他的身體素質。亦或者兩者都有。
昨天晚上,他聯系了出租倉庫的人?,F在,他要去選購物資,囤積起來。
沒錯,囤積物資已經算是迫在眉睫的問題了。
現在這種情況很像是他曾經看過的小說,幻想作品降臨到現實。
沒有引起騷亂還好,要是引起了騷亂,那么物資的匱乏是肯定的,這個國家也不是自己前世的國家。
它不會去幫助深陷在迷茫與混亂的人們,更多的可能性是先保證上層的安定。
之后才會去慢慢糾正下層的混亂,至于在混亂中死去多少人,只是一個或多或少的數字罷了。
此事在立國百余年間亦有記載。
藍國和周邊幾個國家比起來,算是有點底線,但是不多。
所以封守也要早做打算了,秩序一崩塌,沒花出去的錢和廢紙一般。
就在封守走在青林大道的時候,他發現那條隱蔽的小道已經被拉了一層警戒線。
封守能看到幾個警察在那邊忙活著,人影稀稀疏疏,似乎人手不是很充足。
封守沒有再關注這件事情,自己埋在這里的斷肢,已被他丟遠了被啃食的尸體現場。
警方不太可能發現。
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封守安排好了收購的物資,因為量太大,總共要耗時三天才能運送完畢。
但封守不用一直盯著,只用最后三天來簽收一下即可。
總共花了50萬,租倉庫花了3萬,其余47萬都去買各類物資了。
關閉一看上去就非常厚實的大門,封守也是放下心來。
他購買的物資涉及了方方面面,光是吃食方面都夠一個人每天倘開吃,20年都吃不完。
至于其他衣住行等東西他全都備足了三份。
時間來到下午,封守馬不停蹄地來到了武館。
推開玻璃門,封守爬著樓梯,上到三樓,他環視四周,張苗教練在角落里盤坐著,顯然在等待著他。
就在封守路過別的學員訓練區時,他和一個女學員對上了視線。
封守的瞳孔一縮,并不是這個女學員長得有多么好看。
而是封守在她的頭上發現了庫庫冒出來的黑煙,這是極其濃烈的惡意。
封守這幾天已經搞清了暗黑之眼的被動,這個效果很強大,但是卻需要一定距離才能夠看到惡意。
而不像另外一個主動技能一樣,他的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就可以知道實力差距。
封守不動聲色地走過去,卻又像是被美色吸引般回過頭,一發危險探知甩了過去。
這個女學員長得不怎么樣,但是身材卻是很好,凹凸有致,所以封守也不會覺得這樣有什么突兀的地方。
因為旁邊就有幾個男學員在偷偷看她。
“九死一生”,接受到腦海中傳來的信息,封守心中凜然。
身體也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
強忍著再次回頭看過去,封守保持著平穩的步伐向著張苗教練走過去。
一邊走著,封守心中的戒備卻沒有放下來,誰知道剛剛那個不知道是人還是不是人的玩意會不會搞偷襲。
直到離的遠了,封守才稍稍放下心來。
接著,他極其自然的轉換著方位,眼角的余光卻悄悄盯著那個女學員。
那個女學員正在和別人巧笑嫣然地打鬧著。似乎對封守的濃烈惡意是一個錯覺一樣。
但封守知道,那不是錯覺。
“沖著我來著?還是,對所有人都有一樣的惡意?”
封守想著剛剛看見那個女生的眼神,冰冷的不像人類,就像是李維?
一想到李維,封守的內心就漸漸有了定論。
訓練開始了,封守開始收斂心神,但心中裝著事的表現卻被張苗教練看在眼里。
“怎么了,為什么分心了”封守站著馬步,張苗將他的手臂抬回水平,糾正著封守的姿勢。
聽到張苗的話語,封守并沒有回答
“想要快速練習格斗需要的是專注,注意力集中”
張苗的表情嚴肅,似有點不滿。
“是”封守沒有解釋自己為什么分心,他只是收斂了心神。
待休息的空隙,封守向著周圍的人打聽那個女生的來歷。
是今天上午才來的,武館里另外一個女學員拉過來的。
名字叫鄧蓉,24歲。在天流公司上班。
聽到天流公司,最后一塊拼圖完成,果然是李維那些人。
天流公司是天河的分公司。
“她絕對是沖著我來的”封守心中思忖。
按常理而言,肯定是躲得越遠越好,但封守明白,躲不掉的,天河公司在濱成市,是一個龐然巨物,連市長都要給幾分薄面。
他們查一個人在哪干了什么,住在哪里,跟喝水吃飯一樣簡單。
至于離開這個城市,封守并沒有想過這個。
因為對于其他地方,封守不是很熟悉。、
現在,必須要反常理而行之,獲得她的信息,然后一擊必殺。
在普通人的狀態下是九死一生,不是最差的十死無生。
說明普通人也有一戰之力。那面對變身后的姿態恐怕有優勢的反而是他。
“我不過是拒絕了邀約而已,為什么要逼我”封守心下發狠。
她肯定也不想暴露自己非人的本質,不然就直接出手了,所以現在向她靠近是安全的。
封守做著心理建設。準備等下再去探知一下情況。
下午的訓練完成了,封守此時走向了鄧蓉訓練的區域。他們正在收拾著東西。
封守的腳步是躊躇的,當然是裝的躊躇。
實際上他只要認定了要干一件事,就會堅定不移地干下去。